瞎瞎好像要栽了 20(2 / 2)

温溪月的脸上带上了一些无奈,这人还真是有空子就要看热闹。

没吓到人,黑瞎子有点失落,一把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哼着小曲就要去浴室,“小月儿,可不要偷看哦。”

温溪月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没兴趣。”

说完这句话,温溪月又立刻接了一句,“再说了,男人而已,我学医的时候,看了不知道多少具。”

“身材好的,身材不好的,我看了不知道多少。”

黑瞎子听着温溪月的话,笑了一声,就跑去洗澡了。

两个人在钟点房休整了一下自己,就准备出发回北京了。

回了北京,黑瞎子非常自觉的去了温溪月的四合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汪家的信息还没传回来,温溪月的院子还是没事的。

“可以了,这里头没人。”

温溪月回了自己的家,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虽然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像她这种有能力的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让她死的。

更何况……

温溪月的眼神落在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黑瞎子,这不是还有个保镖呢嘛。

和之前被挡在院子里不同,黑瞎子这次被温溪月邀请到了温溪月的书房,果然是医术世家,书房里都是各种各样的医书,黑瞎子随意的捡起一本开始看。

温溪月回来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找到那个父母留下来的箱子,只不过,找的时候,意外的找到了一本自己父亲的手稿,是她以前没见过的,想着温溪月皱着眉头抽出那本笔记。

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关于眼疾的事情,父亲在那本笔记里重点标记了,无论是什么药材,在熬煮之前要患者亲自带着在佛前走一遭,尽管这件事让温溪月不理解,不过,看到上面说的效果,温溪月的眼睛亮了亮。

不管父亲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归,这个也是一个方法,温溪月想到自己之前对于黑瞎子眼疾的处理方向,在看着自己父亲的笔记,越来越高兴。

温溪月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将眼神投向了黑瞎子,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温溪月越看越觉得这上面的病例和黑瞎子特别像,甚至可以说和黑瞎子一模一样,为了保证自己没想错,温溪月顺嘴问了几句关于眼疾的事情,黑瞎子虽然诧异温溪月的重点转移的这么快,但是,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听着黑瞎子的回答,温溪月握着笔记的手越发用力了,本来只有六十左右的把握,现在有了八九成了,温溪月拿着笔记晃了晃,冲着黑瞎子说道。

“哼,瞎子,这下好了,我真要做你的救命恩人了。”

一句话直接让黑瞎子的注意力从书上转移到了温溪月的脸上,一抬眼,就看见温溪月蹲在一堆书的中间,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笑得格外得意。

窗外的光线打在了温溪月身上,落在黑瞎子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神女一样。

黑瞎子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心口,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格外快。黑瞎子看着温溪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怯懦半天最后憋出一句。

“嗯。”

“嗯。”

“我知道了。”

憋了半天,最后黑瞎子也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甚至黑瞎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眼疾,这个纠缠了他大半生的玩意,就这么简单的要被去除了?还是被自己的喜欢的姑娘解决的?他的人生什么时候这么好运了?

被厄运纠缠了大半生的黑瞎子,是真的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没听见温溪月的重复后,黑瞎子甚至都在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温溪月对于黑瞎子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之前每一次和那些没抱太大希望的病人说可以治好,每个人都是这个表情。

想到黑瞎子受了不知道多少苦,温溪月放下了手里的笔记,走到了黑瞎子的身后,还带着笔记古旧气味的手摘下黑瞎子脸上的墨镜,轻轻的覆在了黑瞎子的眼睛上。

温溪月俯身,靠近黑瞎子的耳侧,“你没听错,我说,你的眼睛,可以被治好了。”

“而且,你的身体我也会帮你养好的。”

说着温溪月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黑爷,你还是做道上的黑爷帅气一些。”

“我当时第一眼见你,可没觉得你帅气,你在玉林里的模样才是真的让人移不开眼。”

前面还可以说在宽慰他的情绪,后面这话就是在调戏了,黑瞎子的手从自己的胸口上移开,伸手握住温溪月的手腕,手上一个使劲,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后,黑瞎子笑了笑,像是偷到了宝贝的小贼,看着坐在自己的腿上,睁着一双眼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姑娘,里面满是震惊。

看着那双眼睛,黑瞎子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看着这个在自己的心里跑了不知道多久的小鹿,黑瞎子低头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老早就想下嘴了,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这丫头还敢调戏他。

温溪月这丫头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黑瞎子在亲下去之前想到。

摁着温溪月的后脑勺,看似凶猛,实则缠绵,唇舌纠缠之间,黑瞎子丢出一句话。

“温医生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瞎子我以身相许来报答温医生的救命之恩。”

温溪月顺从的勾着黑瞎子的脖子,配合的送上自己的红唇,被黑瞎子伺候舒坦了的温溪月,微微侧头躲开黑瞎子追上来的唇瓣。

“那可不行,太少了。”

黑瞎子也笑,一只手揽住温溪月的腰,一只手摁着后脑勺阻止温溪月躲避,“那瞎子我带着自己的全部身家和瞎子本人,来给温医生做牛做马如何?”

“你舍得?”

温溪月一双眼睛被黑瞎子亲的水光潋滟,像是用情意编织起来的网,把黑瞎子密密麻麻的裹在了里面,“什么都舍得。”

“要什么都行。”

别打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