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命用蛛丝接住飞来的假牙，默默递了回去。
...他还在念叨这阴气够纯老头把假牙往嘴里一塞，结果装反了，门牙朝里翘着。
程墨深吸一口气：...哪三个问题？
老头突然从寿衣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扩音喇叭，上面的红漆已经剥落大半，注意听题——
问题一！喇叭发出刺耳的啸叫，什么东西越洗越脏？
程墨面无表情：...水。
bgo！老头从耳朵后面摸出块冒着黑烟的肥皂，奖励你阴气肥皂肥皂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被程墨接住的瞬间地变成个鬼脸烟雾，还发出略略略的声音。
问题二！老头不知从哪摸出顶法官假发戴上，什么东西明明是你的，别人却用得比你多？
织命小声：...名字？
错！是你的啊！哈哈哈！老头笑得假发都歪了，假牙再次飞出来，不过算你蒙对了！他从裤裆里掏出本破旧的册子扔过来，奖励你阴间笑话大全
程墨接住册子，封面上的骷髅正对他比中指。翻开第一页：为什么鬼不用上班？——因为他们已经班了！第二页画着个上吊的骷髅，配文是颈椎护理专家。
程墨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最后一题！老头突然严肃起来，不知从哪摸出个小法槌，请问——法槌敲在凭空出现的西瓜上，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搞问答？
程墨冷笑：因为你有病。
老头突然从西瓜里掏出块心形晶体，表面不断变换着表情，因为——晶体突然播放起《恭喜发财》的背景音乐，我无聊啊！而且这块欢乐豆放我这儿几百年了！
晶体在程墨手里跳动起来，发出的笑声。
...这是升级素材？程墨的声音有些发抖。
对啊！纯阴之地孕育的欢乐结晶！老头突然开始跳踢踏舞，吃了能笑三天！现在快走吧，我要准备吓下一批人了...
狂风骤起时，和织命被直接吹出秘境，程墨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老头突然变得异常的严肃，微微张嘴；希望你们是最后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