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特助及时出现补刀:“少爷,你不是说你选了金融管理吗?怎么又改成汉语言了?”
“啊?峰哥你不是金融专业的啊?”
他们俩一唱一和,把柳峰的底全都扒开给大家看,还让人找不到毛病。柳峰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敷衍几句离开。
柳落临这才带着胜利的荣光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爸,好久不见。您老活得不错?”
听着不太像想让他好的样子,但柳父亏欠几个孩子,也拿他没辙,无奈地说:“好好说话,你来干什么?”
柳落临笑了笑说:“您没看到我的消息吗?我来走后门入职。”
“别贫,你个没成年的小崽子上什么班?等你读两年大学,再来公司实习,我亲自带你。”
闻言,柳落临的笑脸立刻垮下来,许特助对他这个样子太熟悉了,暗道不好,但也只能扭头替董事长祈祷。
柳落临面无表情地说:“爸,我今年三月份就过完18生日了,许特助还给我送了‘您’精心挑选的礼物,要不您自己猜猜送的是什么?您不在乎我们也就算了,今天不来我还不知道,原来您连这儿子的身份都不愿意留给我了。怎么?不愿意看见我,所以找了个白眼狼家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养,寄托您那无处安放的思念之情?”
“你,你说什么呢!”柳父没有许特助那么充足的耐心,只觉得柳落临在无理取闹,“与其在我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不如回去多看看书。”
柳落临冷笑了一下,没有被他刺激到,反而更加逻辑清晰:“不是吗?是谁丢掉的妹妹,是谁推妈妈摔下楼梯,是谁处心积虑借你的势,你是一点没想过吗?那你这么多年在干嘛?吾日三省吾身,都是命不好,都是孩子的错,都是老天嫉妒你生活美满?”
“你说什么!你知道是谁干的?!”柳父拍案而起,眼睛因为瞪得太猛泛出红血丝。
他着急了,柳落临则更加慢悠悠,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下,翘着二郎腿,嗓音拖长:“没有证据,但是这几件事里,谁?收益最大、利益最多?符合的,不就那一家人吗?”
“老二家?可他们再怎么样也该针对我,何必去针对你们?”柳父不解。
“哇哦!”柳落临右手捂嘴,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惊讶,露出乖僻的笑容,说,“您老在这玩副本游戏呢?不杀掉你就不能伤害到我们是吗?舞飒走丢前是不是本想定下一个娃娃亲的?妈妈进医院以后财务部是不是交出去了?柳峰是不是用着你的名头混的风生水起呢?我说,您到底是缺心眼还是扶弟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