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炮看着浑身发抖的易中海,再次开口,“老小子,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答。”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想到,“这是黄皮子讨封啊,听老人说,黄皮子讨封怎么答都讨不到好。”
接着易中海又看见,眼前的黄皮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自己眼前比划来比划去,眼睛瞬间一转,“哎呀呀,孩子尿布还没换呢,我得赶紧回去给孩子换尿布。”说着就要起身提裤子往外溜。
黄三炮见状,一把将小刀架在了易中海脖子上,“老小子,你在跟你黄爷装尼玛呢。赶紧他么说,说完老子还有事呢。”
易中海知道装不下去了,再墨迹小命都没了,连忙堆起笑脸,“哎呀,这不是黄仙大人嘛,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敲尼玛的,少他么废话,赶紧给老子回答。”黄三炮说着,手腕轻轻一用力,小刀就在易中海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丝。
“您像神,您像大神。”易中海吓得立马脱口而出。
“他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黄三炮刚骂完,一股极强的力量突然席卷全身,脸色骤变,“卧槽。不好,要炸了。得赶紧找祖姑奶奶去。”边嘀咕,边四脚并用,急忙冲出了公厕。
“唉,总算走了,吓死我了......”易中海摸着脖子上的血丝,心有余悸地嘀咕。可下一秒,一道闪电轰然劈在公厕顶棚上,瓦片木屑四溅,一根断木直直砸了下来,正砸中了他的额头,易中海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公厕方向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睡梦中的闫埠贵一家被瞬间惊醒。
“老伴,这是咋回事啊?”杨瑞华惊魂未定地坐起身,连忙问身旁同样睁眼的闫埠贵。
闫埠贵揉着惺忪睡眼,一脸茫然,“谁知道呢?”
“会不会是公安在抓捕敌特?”杨瑞华小声猜测,眼里带着几分紧张。
“不能吧......”闫埠贵说着,已经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你在家看好孩子们,千万别让他们往外跑,我出去瞧瞧。”
“可别去啊,老伴。”杨瑞华连忙拉住闫埠贵,“真要是抓敌特,多危险啊。”
“你懂啥?”闫埠贵拨开杨瑞华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我就在旁边远远观察,真要是抓敌特,等公安同志抓住了,我在假装上去帮忙,这不就有我一份功劳了嘛。”接着,又补充道,“到时候,公安同志要是给我单位寄封表扬信,我这工资说不定就能提一级。”
杨瑞华一听,立马转忧为喜,“哎哟,老伴你可真聪明。”
“那可不。”闫埠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推门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