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工,那火候,那对味道的拿捏……啧啧!”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什么美味。
“不夸张地说,这小子的天赋。”
“除了你爹何大清那个老东西。”
“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这辈子没见过第三个!”
“刑帆和李实力两个加起来,都够不着他一只手!”
听到师父如此高的评价,何雨柱心里也有了底。
能让赵山河这种眼高于顶的老顽固夸成这样。
那这个刘星,绝对有两把刷子。
“行!”
何雨柱当即拍板。
“既然师父您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个名额,就给咱们自己人!”
赵山河闻言大喜。
“好!好徒弟!没白疼你!”
何雨柱想了想,又补充道。
“师父,这样,您明天让刘星下班后。”
“直接过来一趟。”
“我跟他见个面,把厂里的一些门道。”
“和注意事项跟他交代清楚。”
“也免得他进去之后抓瞎。”
“好,这个主意好!”
赵山河连连点头,随即眼珠子一转。
又冒出一个主意。
“光说不练假把式!”
“明天让他过来,别的不干。”
“就让他当场给你炒两个菜。”
“让你这个大师兄亲自掂量掂量他的斤两!”
第二天傍晚,何雨柱哼着小曲儿。
溜溜达达地来到了赵山河家。
刚一进院门,就看见师父赵山河和师娘马冬梅。
正陪着一个年轻人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
气氛略显拘谨。
那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
身形偏瘦,皮肤是常年在后厨待着的那种白。
眉眼清秀,但此刻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看见何雨柱进来。
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紧张地搓着手。
“来了柱子!”
赵山河一见他。
立马眉开眼笑地站起来招手。
“快来快来!”
“给你介绍一下。”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小子,刘星!”
他又扭头对着那年轻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
“刘星,愣着干嘛!”
“这就是你大师兄。”
“轧钢厂食堂的扛把子,何雨柱!”
刘星赶忙向前一步。
对着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声音都带着点颤。
“大师兄好!”
“谢谢大师兄!”
这一声感谢发自肺腑,他很清楚。
这个年代一个正式工的名额有多金贵。
这简直是能改变一辈子命运的机会。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么客气。
他大大咧咧地走到桌边坐下。
拿起马冬梅早就给他晾好的白开水灌了一大口。
这才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个小师弟。
嗯,看着挺老实,就是胆子小了点。
“行了,别站着了,坐。”
何雨柱指了指旁边的马扎。
“师父都跟我说了。”
“都是自家师兄弟,别搞得那么生分。”
“谢……谢谢大师兄。”
刘星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回了马扎上。
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马冬梅心疼地看了刘星一眼。
嗔怪地对赵山河和何雨柱说。
“你们俩啊,一个师父一个师兄。”
“板着个脸,把孩子都给吓着了。”
她说着,给刘星的茶缸里续上热水。
“刘星啊,别紧张。”
“你大师兄就是看着唬人,人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