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在这种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把何雨柱当成了主心骨。
“那孙子敢这么干,就是吃准了二胖老实,不敢声张。”
大宝在一旁愤愤不平地道。
“咱们必须得把他揪出来,不然二胖这委屈就白受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师父,这事交给我。”
“咱们不能去派出所报案,没证据,说不清楚。”
“而且那人既然敢威胁二胖,就说明他有点背景,或者是个滚刀肉,闹大了对二胖名声不好。”
赵山河皱着眉。
“那怎么办?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
“当然不能。”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师父,您忘了,我在哪上班?”
赵山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轧钢厂?”
“对。”
何雨柱看向他。
“我在厂里,多少还认识几个人。”
“想在这里找个人,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
“保卫科那边,我能说上话。”
赵山河的眼睛亮了。
对啊,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保卫科的能量可不小,想找个人,路子多的是。
“二胖。”
何雨柱转向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喝姜汤的二胖。
“你再仔细想想,那个把你踹下水的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二胖努力地回忆着。
当时他吓坏了,又冷又怕,脑子一片空白。
“他……他戴着一副眼镜。”
“人挺瘦的,个子不高不矮,看着有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穿得……穿得挺干净的,像是个干部。”
二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对,他还戴着一块手表。”
“我被他踹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他手腕上的表。”
眼镜,瘦,中年男人,手表。
信息不多,但总算有了方向。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把这些特征记在心里。
“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剩下的事,交给我。”
马冬梅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的火又窜了上来。
她转头看着二胖,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死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不知道早点回家说?”
“你要是在外面冻出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啊。”
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二胖低下头,不敢作声。
“行了,孩子已经吓得不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赵山河出声制止了她。
马冬梅也知道自己是后怕,她擦了擦眼睛,拉过二胖的手。
“快,谢谢你何大哥和嫂子。”
“要不是你哥和嫂子,你今天就……”
她没再说下去。
何雨柱站起身。
“师父,师娘,天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别怕,有哥在,这事儿没完。”
二胖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伸手,用力按了按二胖的肩膀。
“二胖,你记住,你救人,没错。”
“你是爷们,是英雄。”
“错的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何雨柱一字一顿。
“他把你踹下水,这事儿,就不是简单的忘恩负义了。”
“这是谋害。”
“这事儿,哥给你兜着,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