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合院,许家。
许大茂“砰”的一声推开门,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爸!”
他一开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许富贵正坐在桌边,端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品着茶。
被他这么一惊,手里的茶水都洒出来几滴。
“嚎什么丧呢!”
许富贵眉头一皱,放下了茶壶。
“多大的人了,遇事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爸!我……我没法活了!”
许大茂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捂着脸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厂里头……厂里头都在传,说我是……是天阉!”
“什么?!”
许富贵“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声音都严厉了三分。
“你再说一遍!传什么?”
“说我是天阉!说我不是个爷们儿!”
许大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全厂都知道了!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啊!”
许富贵听完,震惊过后,反倒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重新坐下,眼神锐利地盯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无风不起浪。”
“你老实跟我说,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许大茂抽抽噎噎地抬起头,一脸的茫然。
“我……我没得罪谁啊……”
“再好好想想!”
许富贵一拍桌子。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跑刘海中家去了?”
“我可听说了。”
“刘海中昨天晚上跑何雨柱家去闹,结果让人家给轰出来了。”
“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许大茂一愣,脑子里瞬间像是划过一道闪电。
何雨柱!
对啊!傻柱!
除了他还能有谁!
“爸!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就是何雨柱那个王八蛋!”
许大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站了起来。
许富贵脸色一沉,追问道。
“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许大茂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昨晚的事儿全说了。
“我……我就是听人说,何雨柱从食堂弄了两个正式工的名额。”
“我就……我就去跟刘海中家提了一嘴……”
“想着让刘海中去找何雨柱的麻烦,给他添点堵。”
“谁知道刘海中那么没用,直接就让人给赶出来了!”
“啪!”
许富贵一个大耳刮子狠狠地扇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棒槌!”
许富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院里头的事儿,少掺和!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贾东旭、易中海,一大爷俩,现在在哪儿?在东边的矿上刨煤呢!”
“前院的老阎家,阎埠贵为什么连工作都丢了?”
“他儿子阎解成死在谁床上的,你忘了?!”
“这何雨柱,是你能惹得起的主儿吗?”
许富贵越说越气。
“现在你跑过来说是人家何雨柱造的谣,我问你,你有证据吗?”
“他是当着你的面说的,还是写了字据了?”
“没有吧!你空口白牙的,凭什么去跟人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