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阎老师,他本来是想让柱子哥把工作名额给他儿子的?”
赵山河点点头,沉声道:
“他有大儿子阎解成一直没个正经工作,就等着柱子给他名额呢。”
“结果柱子把名额给了你,他心里能不恨吗?”
“他不敢找柱子的麻烦,就只能把气都撒在雨水身上。”
“在学校里变着法地折磨孩子!”
赵大宝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
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
他猛地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柱子哥!”
“雨水妹妹!”
何雨柱停下车,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大宝,怎么了?”
赵大宝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对着何雨柱和何雨水,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
“柱子哥,对不起。”
“雨水妹妹,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在学校受了那么多委“
何雨水有些不知所措,仰头看着哥哥。
何雨柱伸手扶起赵大宝,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宝,你这是干什么。”
“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看着赵大宝自责的样子,认真说道。
“那个工作名额,就算不给你,我也绝对不会给阎解成。”
“阎家那是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阎埠贵针对雨水,不是因为你。”
“而是因为他自己心胸狭隘,卑鄙无耻。”
“就算没有工作这事儿,他早晚也会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找茬。”
“你是我师弟,是自家人,工作给你,天经地义。”
“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何雨柱的话驱散了赵大宝心里的阴霾。
赵山河听后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他一摆手,脸上的怒气消散,换上了一副豪爽的笑容。
“行了!”
“都别在这儿戳着了!”
“柱子说得对,这事儿全怪阎埠贵那个老王八蛋不是个东西!”
“今天这事儿解决了,是天大的好事!”
“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赵山河拍了拍赵大宝的后背。
“走,大宝,跟爹去供销社!”
“割肉去!再称条大鱼!”
“今天让你师娘做顿好的!”
他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先带雨水回我们家等着,我们爷俩马上就到!”
说完,不等何雨柱回话,催促赵大宝上车,脚下一用力朝着供销社的驶去。
何雨柱看着师父的背影,笑了笑。
让雨水坐好,朝着赵山河家赶去。
到了赵山河家,师娘马冬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看到何雨柱兄妹俩来了,连忙擦了擦手迎了上来。
“柱子,雨水,你们怎么来了?”
“快进屋坐,快进屋。”
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
“师娘。”
何雨水也乖巧地喊道。
“师娘好。”
“哎,真乖。”
马冬梅拉着何雨水的手,左看右看,眼里满是疼爱。
“你们师父和大宝呢?”
马冬梅往他们身后瞅了瞅,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今天高兴,带着大宝割肉去了。”
“让我们先过来等会儿。”
何雨柱解释道。
话音刚落,院门外就传来了赵山河的笑声。
“我们回来啦!”
只见赵山河推着一辆车,和赵大宝一起走了进来。
车把上挂着一块肥瘦相间的大五花肉。
车后座的网兜里还装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鲫鱼和一包刚采的野蘑菇。
马冬梅看得一愣。
“老赵,你这是发什么疯?”
“今天是什么日子,买这么多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