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西阻援:清江畔的钢铁防线,吊脚楼的守护。湖北恩施的清江两岸,东突六路军的阻援防线沿吊脚楼展开。战士们在吊脚楼之间架设机枪,特意避开木质结构:“别用重武器!这些吊脚楼是土家族老乡的家,炸坏了得赔,还得帮老乡重建!”阻援师长对着战士们喊。
两广援军试图从清江大桥突破,炮弹落在岸边,震得吊脚楼的瓦片簌簌掉落。战士们立刻反击,重机枪的子弹打在敌军坦克上,火花四溅。“瞄准坦克履带!别打桥体,清江大桥是老乡赶集的必经之路!”师长下令。
土家族老乡看着战士们,自发提着水桶赶来:“快喝点水!你们保护我们的家,我们帮你们送水!”战士们接过水,感动地说:“谢谢老乡!等解放了,我们帮您修缮吊脚楼,再给您盖新的!”
三军协同:闭环的胜利。无线电里,西突马振国的声音传来:“长沙拿下了!岳麓山古迹完好,老乡送了好多臭豆腐!”东突赵野回喊:“铜仁、黔江残敌清完!我们正往恩施赶,配合阻援!”中途林卫东笑着说:“江西溃兵被钉死在赣江以东,你们放心!回头我来长沙,用南丰蜜桔换臭豆腐!”
李梅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算盘珠的声响:“长沙臭豆腐、邵阳猪血丸子、黔江烤玉米都记在后勤账上!不过长沙岳麓书院补瓦花了五银元,铜仁玉米地赔了三银元,都从你们的特批罐头里扣!”
夕阳西下,湘黔鄂边的江河山地间,红旗飘扬。西突守住湘中锁钥,东突围歼黔东残敌,中突牵制江西溃兵,“西锁援、东歼敌、中攻坚” 的闭环彻底形成。战士们背着老乡赠送的臭豆腐、烤玉米,踏上新的征程——解放华南的最后一道屏障,已被彻底撕开。
湘中锁钥:湘江畔的攻坚与守护,江面惊雷:扫雷艇的生死巡航。湘江江面浊浪翻滚,连日降雨让江水裹挟着红土变得浑浊,能见度不足三米。西突扫雷艇编队的三艘“湘江号”艇体离开江面,探雷器的声波穿透浑水,在江底形成细密的探测网。扫雷艇队长江逐浪站在指挥塔上,望远镜死死盯住江面漂浮的黑色物体——那是敌军布设的漂雷,外壳涂着伪装漆,随波逐流时与浮木难辨。
“扫雷一队注意!大桥下游三百米,五颗漂雷成‘梅花阵’分布!”江逐浪抓起无线电麦克风,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立即启用电磁引爆器,距离五十米引爆,别炸坏水下残骸!”他亲自俯身操作控制台,红色引爆按钮按下的瞬间,艇体轻微震颤。
“轰隆!轰隆!”连续五声巨响在江面炸开,数米高的水花裹挟着泥沙冲天而起,浑浊的江水如沸腾的泥浆翻涌。艇员小李抹掉脸上的水珠,指着江面笑:“江营长,这国军漂雷跟咱们捉迷藏呢,可惜没李梅主任的账本藏得深!”江逐浪瞪他一眼,目光却扫过仪表盘:“别贫!探测到江底有磁性反应,密度很大,像是……”
话音未落,探雷器突然发出尖锐警报,红色指示灯疯狂闪烁。“是磁性水雷群!至少二十颗!”声呐兵嘶吼着报出数据,“埋在江桥残骸下方,引信连着重物!”江逐浪立刻下令:“扫雷二队释放扫雷具!用钢缆拖带磁性诱饵,把水雷引到浅滩引爆!”
扫雷具坠入江面的瞬间,江逐浪瞥见西岸大堤上的工兵分队——工兵营长江涛正带着人趴在草皮上,探雷针在大堤内侧插得密密麻麻。“江涛!江底水雷交给我,你们盯紧岸基!”他对着无线电喊,“要是让涨潮触发雷炸了大堤,马军长得让咱俩一起啃压缩饼干配泥水!”
岸基暗阵:涨潮触发雷的较量。湘江大堤内侧的草皮泛着湿绿,刚退潮的泥地还黏着水草。工兵营长江涛趴在堤坡上,探雷针插入泥土三寸,指尖传来清晰的金属震颤。“都屏住呼吸!”他压低声音,用刺刀轻轻挑开表层红土,一颗卵形反步兵地雷露了出来,黑色外壳沾着泥浆,引信却连着一根透明细水管,水管末端插入堤下的积水坑。
“这国军真会玩花样!”江涛骂了一句,扯动水管试了试,积水坑的水位随之一动,“想趁今晚涨潮触发地雷,把过堤的弟兄连人带浮桥炸飞!”他掏出绝缘剪,对着阳光辨认引线颜色,“剪蓝色引线!红色是陷阱,剪错了罚啃三天压缩饼干配湘江泥水——李梅主任的规矩,谁也别破!”
战士们沿着江涛标记的红布条匍匐前进,探雷针在草皮根部反复试探。新兵小王的探雷针刚有反应,就被江涛按住手腕:“轻点!这是连环雷,一颗炸了能掀飞半条大堤!”他用刺刀拨开草皮,三颗地雷呈直线排列,引信全连在主水管上,“看见没?这水管跟着潮汐伸缩,涨潮时自动绷紧引信,比李梅主任的账本还精准!”
突然,长沙城头传来刺耳的炮声,三颗炮弹呼啸着落在大堤上。“卧倒!”江涛一把将小王按进泥坑,自己的钢盔被碎石砸中,“哐当”一声闷响,碎石屑扎进脖颈。他转头望去,一名工兵的胳膊被弹片划开深口子,鲜血正顺着草皮渗进泥土,却咬着牙爬起来:“营长,我没事!还能排雷!”
江涛撕下衣襟给他包扎,目光扫过江面——扫雷艇编队正用机枪压制对岸敌军火力,弹雨在江面溅起密集水花。“加快速度!扫雷艇快顶不住了!”他嘶吼着剪断最后一根引线,插上红布条,“安全通道打通!让架桥分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