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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蚀三大突击两广合围序曲4(2 / 2)

村子里,五名国军士兵正用枪托殴打一名老汉,旁边的民房门口堆着抢来的粮食和衣物。“住手!” 罗刚大喝一声,冲锋枪的枪口对准了敌军。敌军见状赶紧举起枪投降,其中一人却突然转身想跑,陈锐的枪声瞬间响起,对方应声倒在红土上。罗刚快步上前扶起老汉,老汉的额头流着血,却笑着说:“同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些狗东西刚才闯进家里抢粮,还把我儿子打伤了。”

村民们听到动静纷纷走出家门,看到解放军后都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名中年妇女端出一筐红薯,硬要塞给战士们:“同志,吃点东西再走,这是我们自家种的,甜得很!” 罗刚推辞不过,让战士们每人拿了一个,临走时留下五块银元:“大娘,这是红薯钱,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百姓的东西。”

同一时间,右路队伍在云石山的山坳中遭遇了敌军暗哨。两名敌军潜伏在茂密的灌木丛里,看到队伍后立即开枪,子弹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树皮飞溅。王近山抬手示意:“隐蔽!狙击组反击!” 狙击手吴浩迅速架起枪,瞄准镜里锁定了山坳处的火光,两枪过后,枪声戛然而止。

“继续前进!” 王近山挥了挥手,队伍刚要起身,工兵长孙卫国突然大喊:“等等!前面有雷区!” 他蹲下身,探雷针在红土中轻轻试探,当探雷针深入十厘米时,清晰的金属震颤传来。“是松发雷!” 孙卫国的脸色凝重起来,“这种雷只要一抬脚就炸,而且是连环布设的。”

战士们立即后退,孙卫国掏出绝缘剪,趴在红土上小心翼翼地拨开表层泥土。月光下,一排黑色的松发雷整齐地埋在路面下,引线相互连接,形成一张死亡之网。他屏住呼吸,手指捏着绝缘剪,对准最左侧的引线 —— 这是整个雷区的关键,剪断它就能切断所有连接。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红土上,他的手却稳如磐石,随着 “咔嚓” 一声轻响,第一根引线被成功剪断。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孙卫国趴在地上,逐个剪断引线。红土沾满了他的手掌和脸颊,汗水浸湿了军装,但他丝毫不敢松懈。当最后一根引线被剪断时,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红土上,笑着对战士们说:“搞定了,安全了!” 王近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孙,又立大功了,回头给你请功!”

凌晨一时,左路队伍终于抵达瑞金北门外围。李铁山趴在土坡后,用望远镜观察着北门的防御 —— 城墙高达十米,城楼上布满了射击孔,重机枪的枪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城门外的护城河宽约五米,河水在夜色中静静流淌。“传我命令,原地隐蔽,等待右路会合!” 李铁山对通信员说,“让战士们检查装备,补充弹药,随时准备总攻!”

此时,右路队伍已抵达南门附近。王近山看着城门楼上的敌军火力点,对身边的二营营长说:“通知工兵组,准备炸开水门,从侧翼迂回!” 南门东侧的水门是当年红军修建的,后来被国民党军封堵,只留下一个狭窄的通道。孙卫国带领工兵分队,悄悄摸到水门处,用铁锹挖开封堵的石块,然后将炸药包贴在水门的铁门上。

“引爆!” 孙卫国大喊一声,拉燃引信后撤离。“轰!” 铁门被炸开一个缺口,战士们趁机潜入城外的民房。民房的主人是一位七十多岁的大爷,看到解放军后激动得说不出话,指着屋内的地道说:“同志,从这里下去,能通到城里的小巷,敌人不知道这个地道!” 王近山喜出望外,立即让战士们进入地道,自己则留在民房内,等待与左路会合的信号。

第三章 云龙会合:破晓前的集结

凌晨两点五十分,左路队伍的通信员突然收到右路的信号 —— 三发绿色信号弹在夜空中亮起,如三颗明亮的星星。李铁山立即站起身,对罗刚下令:“发起佯攻,吸引敌军注意力!” 一营的战士们迅速在北门城外架设迫击炮,炮口对准城墙上方。“放!” 随着一声令下,十几发照明弹腾空而起,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城楼,敌军顿时慌乱起来,重机枪的枪声密集地响起,子弹打在护城河的水面上,溅起阵阵水花。

南门方向,王近山看到北门的照明弹后,猛地举起驳壳枪:“总攻开始!” 民房内的战士们从地道冲出,迅速占领附近的街巷;城外的战士们则从炸开的水门缺口冲入,与城内的敌军展开激战。城楼上的敌军腹背受敌,纷纷弃城逃窜,有的甚至直接从城楼上跳下来,摔在红土上哀嚎。

王近山带领右路队伍沿南大街推进,沿途肃清残余敌军。街道上,敌军丢弃的枪支、弹药箱、军用背包散落一地,偶尔能听到零星的枪声,那是战士们在清除躲在民房里的残敌。行至云龙桥时,王近山突然看到桥头挥舞着一面红旗 —— 那是左路队伍的旗帜!李铁山已带领队伍攻占北门,率先抵达会合点。

“王营长,来得正好!” 李铁山快步走上前,与王近山紧紧握手。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红泥和硝烟,眼神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李铁山指着城内的方向说:“城内残敌不多,主要集中在苏维埃政府旧址附近,赵坤很可能就在那里。”

“旧址被敌军占据了?” 王近山皱起眉头。他知道那座红土墙建筑的意义 ——1931 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就在那里成立,毛主席曾在里面办公。李铁山点点头:“没错,敌人依托旧址的红土墙构筑防线,还在门口架起了重机枪,看样子是想负隅顽抗。”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而且那是革命旧址,上级有命令,绝对不能用重武器,不能损坏一砖一瓦!”

王近山思索片刻,眼睛突然一亮:“我有办法!让工兵组从旧址后侧的小巷迂回,在墙上凿个洞口;步兵组在正面佯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等工兵组到位后,里应外合拿下旧址!” 李铁山刚要点头,通讯员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营长,团长!城内百姓自发组织起来了,说要给我们带路,还说知道旧址的秘密通道!”

两人相视一笑,李铁山赶紧说:“快让他们过来!” 不一会儿,十几名百姓跟着通信员走来,带头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胸前挂着一枚褪色的红军徽章。“同志,我叫谢老根,当年是苏维埃政府的通讯员!” 老汉激动地说,“旧址后院有个秘密通道,是当年为了防备敌人突袭挖的,现在只有我们几个老人知道,从那里能直接进入旧址的后院!”

凌晨三时,两路队伍在云龙桥完成会合。李铁山和王近山召集营连干部开会,部署进攻方案:“罗刚带一营在正面佯攻,用轻武器吸引敌人火力;谢老根带二营从秘密通道进入后院,占领制高点;陈锐和吴浩的狙击组负责压制敌人的重机枪手;孙卫国的工兵组准备破障工具,随时支援!”

会议结束后,战士们立即行动起来。谢老根带着二营的战士们,沿着狭窄的小巷向旧址后院走去。小巷仅容一人通过,两侧的红土墙高达三米,墙上布满了弹孔。谢老根边走边介绍:“前面左转就是通道入口,被柴火垛挡住了,敌人不知道。” 战士们跟着他转过弯,果然看到一个被柴火垛封堵的洞口,搬开柴火后,一条狭窄的地道出现在眼前。

与此同时,罗刚带领一营的战士们在旧址正面展开佯攻。轻机枪的枪声密集响起,子弹打在红土墙上,溅起细密的土粒。旧址门口的重机枪立即开火反击,枪口喷吐着火舌,形成一道火网。陈锐趴在对面的屋顶上,瞄准镜里锁定了重机枪手,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砰!” 重机枪手应声倒地,另一名敌军刚要补位,又被吴浩的子弹击中。

“就是现在!” 王近山大喊一声。二营的战士们从秘密通道冲入旧址后院,迅速占领了后院的炮楼。他们架起轻机枪,对着前院的敌军扫射,敌军顿时陷入混乱。罗刚趁机带领一营的战士们冲上前,与敌军展开肉搏战。刺刀刺入肉体的闷响、枪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在黎明前的瑞金城上空回荡。

就在这时,一名战士突然大喊:“营长,发现赵坤了!他想从后门跑!” 李铁山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穿着国民党军军官制服的人正从后门逃窜,正是叛徒赵坤!“追!” 李铁山拔腿就追,战士们紧随其后。赵坤慌不择路,钻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却没想到巷子尽头是死路。他转身掏出驳壳枪,刚要开枪,陈锐的枪声突然响起,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腕,驳壳枪掉在红土上。

李铁山冲上前,一脚将赵坤踹倒在地,用枪指着他的头:“赵坤,你这个叛徒,终于抓到你了!” 赵坤趴在红土上,浑身发抖,嘴里不停求饶:“同志,饶命啊,我是被逼的……” 李铁山冷哼一声:“被逼的?你出卖红军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的?苏区百姓被你害惨了,你对得起他们吗?”

凌晨三时三十分,旧址内的残敌全部被肃清。战士们押着赵坤走出旧址时,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李铁山走到旧址门口,看着墙上的弹孔,心疼地用手抚摸:“让人找块木板补上,一定要保护好这里。” 他转身对战士们说:“通知各营,立即肃清城内残敌,保护好革命旧址和百姓财产!”

此时,三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在黎明的天空中划出三道美丽的弧线。信号弹升空的瞬间,瑞金城内响起了欢呼声。百姓们纷纷打开家门,看到佩戴红五星的解放军,激动地奔走相告:“红军回来了!毛主席的队伍回来了!” 有的百姓端出刚煮好的鸡蛋,有的拿出珍藏的米酒,硬要塞给战士们。谢老根捧着一碗米酒,递给李铁山:“同志,喝碗酒吧,这是我们苏区的米酒,甜得很!”

李铁山接过米酒,一饮而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望着欢呼的百姓,看着远处的红土山峦,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片红色的土地,让革命先烈们用鲜血换来的胜利,永远照耀着瑞金的红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