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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蚀 东突闽海全域封锁战3(1 / 2)

二>、见·闽中腹地攻坚:山地战与城防破局

闽中丘陵地带,东突特战四师师长钟成武率部与二、三、四路军汇合,横扫沙县、三明、大田三地,直逼漳州、厦门。这三地是闽南与闽西的交通枢纽,国军第二十五军残部依托山地地形,在公路旁、山谷间构筑碉堡群,挖设战壕,埋满地雷,试图阻挡东突推进,却因闽东封锁、援军断绝而慌乱无章。

三明攻坚:竹林铁血战,第一节 雷阵破局,刺刀挑开生死线。三明城外的山谷被暮色笼罩,公路两侧的毛竹林密不透风,武夷竹秆高径粗,壁厚质韧,本是百姓编竹筐、晒笋干的生计根本,此刻却成了国军藏雷埋伏的天然屏障。石敢当趴在竹林边缘的腐殖土上,探雷针插入土层五公分,指尖传来清晰的金属震颤——这是连环雷的信号,和他在滇西战场见过的美军诡雷如出一辙。

“都停!三枚串连,引线缠在荆棘根上!”。石敢当压低声音,刺刀轻轻挑开表层湿土,三颗黑色反步兵雷并排躺着,最细的引线牵着旁边的竹桩,稍一晃动就会引爆。他从腰间摸出绝缘剪,目光锁定最粗的主引线:“记住,这种美式连环雷,主引线一断,副引信就失效,千万别碰细的!”

话音刚落,东侧碉堡的重机枪突然嘶吼起来,子弹扫过竹林,竹叶簌簌掉落,钢盔被弹片擦出火星的脆响在耳边炸开。石敢当死死按住剪子,指尖稳得没一丝颤抖,“咔嚓”一声剪断主引线,随即拽过身边的竹枝,在安全区插了根绑着红布条的标记。“李梅主任的账本记着竹林呢,踩坏一棵,咱们都得给百姓补种到出笋!”

身后的战士刚要跟进,石敢当突然抬手喝止:“等等!”他用探雷针拨开旁边的枯草,一枚压发雷藏在竹鞭下方,击针帽上连着根头发丝般的细铁丝,顺着铁丝往下挖,竟是一枚捆在竹根上的手榴弹。“这龟儿子还玩双重保险!”石敢当冷笑一声,先解开铁丝取下手榴弹,再小心翼翼抱起地雷,往山谷外侧的空地上扔去,“轰隆”一声,泥土伴着竹屑飞溅,总算清出了半米宽的通路。

第二节碉堡轰塌:火箭弹破交叉火 “秦峰!给我端了那座乌龟壳!”钟成武的吼声压过炮火,望远镜里,主碉堡的射击孔喷出火舌,与两侧暗堡形成交叉火力,冲在前面的两名战士倒在血泊中。火箭筒手秦峰扛起八九式火箭筒,依托粗壮的竹身架稳,瞄准镜里锁定碉堡顶盖的机枪射口——那里是混凝土浇筑的薄弱点。

“放!”秦峰扣下扳机,火箭弹拖着橘红色尾焰呼啸而出,穿透顶盖的瞬间炸开,钢筋混凝土碎块如雨点般落下,碉堡里传来国军的惨叫,重机枪的嘶吼戛然而止。石敢当抓住时机,扛起二十公斤的炸药包,踩着刚开辟的通路冲向铁丝网,荆棘缠绕的铁丝网上还挂着国军的警戒铃,一碰就叮当作响。

“给你们来份‘三明笋干味’的爆破!”。石敢当将炸药包塞进铁丝网与竹桩的缝隙,点燃引信后往回狂奔。三秒后,“轰隆”一声巨响,铁丝网被炸出两米宽的缺口,气浪掀飞的荆棘带着泥水,溅得冲上来的战士满身都是。钟成武挥手下令:“搭板铺路!冲进去!”战士们扛起预制木板,铺在灌满积水的战壕上,脚步踩着木板的咚咚声,混着枪声在山谷里回荡。

战壕肉搏:泥水染血守民生。战壕里的积水没过膝盖,混着腐叶和弹壳,踩下去陷得越深。一名国军士兵举着刺刀冲来,石敢当侧身避开,军刺顺着对方的胳膊划开一道血口,同时抬脚将人踹进积水里。“缴枪不杀!”他的吼声在战壕里回响,却见另一名国军掏出了手榴弹,拉环已经扯掉,冒着青烟的引信在泥水中冒泡。

石敢当想都没想,侧身翻滚过去,一脚将手榴弹踢向战壕深处,同时扑在身边的新兵身上。“轰隆”一声,泥水炸得老高,两人浑身湿透,耳朵嗡嗡作响。“解放后分田地、分笋山,不比在这烂泥里送命强?”石敢当抹掉脸上的泥水,枪口对准瑟瑟发抖的国军,“你们守的是蒋介石的江山,我们护的是百姓的生计,这仗你们赢不了!”

激战中,石敢当瞥见几名国军想往竹林深处逃窜,那里的毛竹是百姓来年的笋源。他立刻大喊:“别往竹林里追!用手榴弹逼出来!”战士们纷纷将手榴弹扔向国军前方的空地,爆炸声吓得国军掉头就跑,乖乖举起了枪。钟成武趴在战壕边沿,看着完好无损的竹林,对着无线电笑骂:“黄英贵,你那账本可以销一笔了,三明的笋干还在!”

残敌清剿:竹影里的追穷寇 夜幕降临,残存的国军躲进了山谷西侧的溶洞,那是百姓以前存放笋干的天然仓库,洞口被竹枝和荆棘遮掩。石敢当带着工兵分队摸到洞口,借着月光看清地上的脚印:“里面至少有三十人,洞口窄,只能强攻。”他让战士们砍来几根粗壮的武夷竹,削成竹梯,又在竹梢绑上手榴弹,拉环系着长绳。

“听我口令,扔进去就撤!”石敢当亲自扶住竹梯,战士们将绑着手榴弹的竹梢伸进洞口,猛地拉动绳子。几声闷响后,溶洞里传来惨叫,石敢当带头冲进去,军刺刺穿一名国军的肩膀,其余人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清理溶洞时,石敢当发现角落里堆着百姓的笋干和竹筐,立刻让人封存:“这些都是百姓的东西,战后给人送回去!”

无线电里突然传来郑明远的调侃:“钟成武,三明拿下了吧?两筐笋干可不能少,我湘西的腊肉都熏好了!” 钟成武回怼:“先把你炸坏的五亩秧苗补了!李梅主任的账本上一笔一划都记着,补不好笋干,你连秧苗都得自己插!”石敢当凑过来笑着说:“要不咱们留一半笋干,一半给周大爷寄去,配他的带鱼正好!”

解放欢歌:竹林边的军民情 次日清晨,三明城头升起五星红旗,百姓们提着竹篮赶来,里面装着刚蒸好的笋干糕、煮好的鲜笋。一位白发大爷拉住石敢当的手,指着身后的竹林:“解放军同志,你们为了护着竹子,宁愿自己多流血,这笋干你们一定要收下!”石敢当掏出津贴费,硬塞进大爷手里:“大爷,军纪不能破,您不收,我们真得被李梅主任罚补种竹子!”

钟成武看着眼前的景象,对着无线电汇报:“三明、沙县全控,残敌肃清,竹林完好,百姓生活正常!” 黄英贵的声音传来:“好样的!福州这边缴获了几船国军的物资,里面有不少盐巴,给你送过去腌笋干!”林卫东在赣东打趣:“别光顾着吃,厦门那边还等着你们支援,解放台湾后,咱们在台北吃海鲜配笋干!”石敢当靠在竹身上,嚼着百姓送来的笋干糕,味道咸香回甘。他望着漫山的毛竹,心里盘算着:等战事结束,一定要帮百姓把踩倒的几棵竹子补种好,让这片竹林年年长出新笋,就像这刚解放的土地,总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闽西断援:土楼铁血锁关山,隘口阻援,山地惊雷裂敌胆。闽西玳瑁山脉的黄连盂隘口,两侧千米高峰直插夜空,唯一的公路在山涧间盘旋,如一条脆弱的玉带。徐定山趴在隘口东侧的岩石后,望远镜里,国军第十九军的车队正缓缓逼近——十辆卡车拖着山炮,装甲车开路,车灯在山雾中划出昏黄的光带,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顺着山谷传了过来。

“各单位注意!迫击炮连瞄准车队中段,反坦克组守住弯道!” 徐定山的声音压过山风,“孟惊雷的双层地雷阵可不是摆设,让他们尝尝闽西‘山地套餐’的滋味!” 他身后的重机枪手已架好武器,枪口对准公路弯道的盲角,武夷山特有的硬木枪架深深扎进岩石缝,稳如泰山。国军车队刚驶入隘口中段,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领头的装甲车碾上了孟惊雷布设的六九式反坦克地雷,履带被炸飞,车身侧翻在公路中央,堵住了后续车队。

“打!”徐定山一声令下,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落在车队中,卡车燃起熊熊大火,国军士兵纷纷跳车逃窜,却被两侧山坡的机枪火力压制在公路上。“师长,你看!”通信员指着远处,梅州方向又驶来一队国军援军。徐定山冷笑一声:“给钟成武发报,让他的重炮团加快速度,告诉他们,晚来一步,龙岩的酿豆腐可就被孟惊雷换走了!” 无线电里立刻传来钟成武的回应:“放心!重炮团已经过了沙县,炮弹都裹着笋干味,保证让国军‘吃饱喝足’!”

土楼狙击:枪声响处敌魂销 龙岩城郊的振成楼,圆形夯土墙厚达一米五,青瓦屋顶如伞盖般铺开,本是客家先民避乱的堡垒,此刻成了雷烈狙击小组的天然阵地。雷烈趴在土楼顶层的了望台,莫辛纳甘步枪的瞄准镜对准公路,山雾中,国军指挥官正站在侧翻的装甲车旁指手画脚,胸前的望远镜反射着微光。

“这目标,比李梅主任的罐头还显眼!” 雷烈咧嘴一笑,调整呼吸,枪口稳稳锁定目标。山风掠过土楼的瓦檐,带着竹林的清香,他轻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透雾层,精准击中指挥官的胸膛。国军阵脚大乱,一名机枪手刚要架起武器,雷烈的第二枪已呼啸而至,子弹击穿他的肩胛骨,机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好枪法!”观察员小李赞叹道。雷烈擦拭着枪口:“这土楼可是天然狙击台,视野能覆盖三公里,比咱们的阵地强多了——就是得小心,别碰坏了屋顶的瓦,单桐林参谋长要是知道了,罚我站军姿到全国解放!” 他话音刚落,土楼下方传来异动,三名国军士兵正偷偷摸向土楼大门,想抢占这个制高点。

雷烈立刻从了望台滑下,顺着土楼的木楼梯飞奔而下,在大门后埋伏起来。国军士兵刚推开门,雷烈猛地冲出,军刺刺穿第一名士兵的喉咙,同时反手一枪托砸晕第二名,第三名士兵想逃跑,被闻声赶来的战士们扑倒在地。“缴枪不杀!” 雷烈用枪口顶着他的脑袋,“土楼是百姓的根,你敢打它的主意,下辈子都别想吃到酿豆腐!”

雷阵排险:刺刀守护古楼魂 隘口南侧的公路旁,毛竹林与土楼相连,国军在草丛里埋满了反步兵地雷,引信大多缠在土楼周边的樟树枝干上——他们深知土楼是解放军的天然屏障,想通过炸雷毁掉树干,让土楼失去掩护。吴峰带着排雷分队匍匐前进,探雷针插入湿润的腐殖土,指尖传来清晰的金属震颤。

“都跟着我的脚印!踩土楼阴影处,别碰竹林里的枯枝!”吴峰用刺刀轻轻挑开杂草,一颗黑色的美式18A1地雷露了出来,引信细细的铜丝缠在樟树枝根上,稍一用力就会拉响。“小心!这雷的引信连着树干,断了树干,土楼就少了层防护!”他从腰间摸出绝缘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剪断铜丝,没有惊动丝毫树干。

突然,一名国军士兵从草丛里冲出,手里举着冒烟的手榴弹,疯了似的冲向土楼:“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雷烈刚从土楼赶来,见状立刻侧身避让,同时抬手一枪,子弹精准击中对方的手腕,手榴弹“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吴峰眼疾手快,一脚将手榴弹踢到空旷处,“轰隆”一声炸开,气浪掀得落叶纷飞,樟树枝叶簌簌掉落。

“你疯了?这土楼要是被炸了,你对得起龙岩的百姓吗?” 吴峰怒视着跪地投降的国军士兵。徐定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吴峰,干得好!李梅主任的账本上,又能给你记一笔功——不过,这棵樟树得好好保护,等解放了,百姓还指望它遮阴晒笋干呢!”

残敌清剿:山涧追逃捕顽寇 国军第十九军的主力被击溃后,残余部队沿汀江支流逃窜,试图从连城方向突围。徐定山率部追击,在山涧旁的竹林里展开清剿。这里溪河纵横,毛竹林密不透风,国军残兵躲在竹林深处,时不时放冷枪,给追击部队造成不小麻烦。

“分成小组搜索!注意保护竹林,别踩坏百姓的笋芽!”徐定山下令。雷烈带着狙击小组在竹林外围警戒,吴峰则率排雷分队清理残敌可能埋设的地雷。突然,竹林深处传来枪声,一名战士中弹倒地。雷烈立刻瞄准枪声来源处,透过竹叶的缝隙,看到一名国军狙击手正躲在竹枝后。他屏住呼吸,耐心等待时机,当对方再次开枪时,雷烈扣动扳机,子弹穿透竹枝,击中对方的肩膀。

“冲进去!” 战士们纷纷冲进竹林,与国军残兵展开近身搏杀。山涧里的溪水没过脚踝,战士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击,一名国军士兵想跳溪逃跑,被吴峰一把抓住衣领,硬生生拖了回来:“想跑?没那么容易!解放后分田地,你不想要了?”

清剿间隙,战士们在竹林旁休整,客家大妈们端着刚蒸好的酿豆腐赶来,香气弥漫在山涧间。“解放军同志,快尝尝!这是用本地的豆腐和五花肉做的,补补身子!”一位大妈笑着说。雷烈接过酿豆腐,掏出津贴费:“大妈,这钱您拿着,我们有纪律,不能白吃百姓的东西!” 徐定山补充道:“您不收,谭武旭教导员真得罚我们站军姿,到时候酿豆腐都得换成压缩饼干!”

三军同庆:关山飞渡盼解放 夕阳西下,闽西大地渐渐平静,宁化、连城、龙岩三地全控,梅州、潮州方向的国军援军被彻底斩断,闽西防线固若金汤。徐定山站在振成楼前,望着漫山的毛竹林和远处的群山,对着无线电汇报:“闽西断援任务完成,残敌肃清,客家土楼完好无损!”

无线电里,孟惊雷的声音传来:“徐定山,我派的罐头已经在路上了,两箱换你十份酿豆腐,不许耍赖!” 郑明远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凭什么给他换?我湘西的腊肉都熏好了,快给我留两罐酿豆腐,不然我就带着湘黔的残敌来‘串门’!”

徐定山回怼:“先把你炸坏的湘西古桥补了!李梅主任的账本上记着呢,不补好,酿豆腐想都别想!”就在这时,陆沉军长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好了,都别争了!等拿下厦门、漳州,我在鼓浪屿做东!”他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到各个战场,“福州的带鱼、三明的笋干、龙岩的酿豆腐管够,再让李梅主任特批十箱牛肉罐头,咱们好好庆祝,迎接全国解放的最后时刻!”

徐定山望着振成楼前飘扬的五星红旗,心里充满了期待。雷烈嚼着酿豆腐,笑着说:“师长,等解放了台湾,咱们真得请客家大妈去台北吃海鲜,到时候可别让李梅主任告状说我们蹭饭!”吴峰点点头:“我还得帮百姓修通往县城的公路,让他们的酿豆腐卖到全国各地,兑现咱们的承诺!”山风掠过土楼,带着胜利的喜悦,闽西的群山见证着这场铁血阻击,也期盼着全国解放的最终曙光。远处的厦门岛,炮火声隐约传来,那是解放大军发起总攻的信号,鼓浪屿的庆功宴,已近在眼前。

厦门决战:鹭江红旗映碧波,鼓浪屿登陆,怒海惊雷破雄关。鹭江海峡宽约五百米,浪涛拍打着礁石,卷起白色的泡沫。鼓浪屿岛上,国军依托西式建筑群和礁石阵地,构筑了密集的岸防工事——铁丝网缠绕着礁石,暗礁间埋满水雷,沿岸架着重机枪和岸防炮,枪口直指海峡对岸的厦门岛。林深站在登陆艇的甲板上,望着远处的鼓浪屿,手里的爆破筒被海水打湿,泛着冷光。“各爆破组注意!目标鼓浪屿东侧码头,用‘水下爆破法’清开礁石雷!”

他对着对讲机喊,身后的战士们已做好冲锋准备。江逐浪的扫雷艇编队在海峡外围展开,扫雷器“抓逃敌神器”在水下发出嗡嗡声,探测着国军布设的水雷。“报告林深!前方发现三枚锚雷,已标记位置!”江逐浪的声音带着调侃,“这些国军想逃台湾,得先过我这‘神器’关,不然李梅主任得罚他们吃海水泡压缩饼干!”林深笑着回应:“赶紧清掉,不然登陆艇过不去,庆功宴的海鲜可就没着落了!”

扫雷艇随即发射爆破弹,水下传来三声闷响,水雷被成功引爆,浪花冲天而起。 登陆艇趁着硝烟靠近岸边,国军的岸防炮突然开火,炮弹落在艇旁,掀起巨大的水柱。“秦峰!给他们尝尝‘解放号’的厉害!”

钟成武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火箭筒手秦峰扛起“解放号”火箭筒,瞄准岸上的岸防炮阵地:“这发‘解放号’,送国军去见蒋介石,让他们知道全国解放的滋味!”火箭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炮位,“轰隆”一声,岸防炮被炸成废铁。

林深抓住时机,下令登陆艇靠岸:“爆破组跟我上!”他带着战士们跃入齐腰深的海水,踩着礁石向码头冲去。码头的铁丝网被炮火炸出一道缺口,但缺口后藏着国军的暗堡。林深匍匐前进,将爆破筒塞进暗堡射孔,拉燃引信后迅速回撤。“轰隆”一声,暗堡被炸毁,战士们趁机冲上码头,与国军展开近身搏杀。鼓浪屿的西式建筑间,枪声、爆炸声与浪涛声交织在一起,红旗在硝烟中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