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战士趁机发起反击,赵烈带着战士们依托巨石、土坡,向敌军阵地冲锋,步枪、机枪的枪声盖过了爆炸声,一名战士抱着炸药包,冲向敌军的碉堡,被子弹击中胸膛,却仍奋力将炸药包扔进碉堡射击孔,“轰隆”一声,碉堡轰然坍塌。 “迂回部队到位!发起总攻!”郭志伟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遍战场。
一营从南侧山梁俯冲而下,战士们举着刺刀冲进竹林,与敌军展开近身搏杀;三营从北侧公路包抄,切断了敌军向分宜逃窜的退路。敌军在三面夹击下瞬间慌乱,有的扔掉武器往竹林深处钻,有的跪地投降,谭何易见大势已去,带着残部向分宜县城方向逃窜。
观巢的竹林里,巷战仍在继续。一名敌军士兵想拉燃身上的手榴弹同归于尽,战士李锐侧身翻滚,一脚将手榴弹踢进山谷,“轰隆”一声炸开,碎石飞溅。“缴枪不杀!”李锐举着步枪,枪口对准敌军,“桂系部队已经败了,别再做无谓抵抗!”敌军士兵浑身发抖,扔下步枪举手投降。
至上午十一时,观巢之战结束。阳光穿透硝烟,竹林里一片狼藉,遍地是弹壳、碎石和敌军的尸体,解放军伤亡九十一人,歼敌一百余人。战士们顾不上休整,清理战场时,格外小心地避开百姓的菜地,一名战士不小心踩坏了几株秧苗,立即掏出津贴费,交给赶来的村民:“大爷,这钱您拿着补种,我们赔您的损失!”村民摆摆手:“同志,你们是为了解放我们,这点秧苗算啥!”薛波走过来,把钱塞进村民手里:“大爷,军纪不能破,损坏百姓东西必须赔——这是我们的责任!”
无线电里,三军协同的沟通仍在继续:“东突沈听澜,衢州敌军有没有异动?”郭志伟对着无线电喊,背景里是战士们救治伤员的呻吟声,“我们要进新余县城,得确保分宜的逃敌不敢回援!”
东突特战三师师长赵刚的声音从浙东传来,背景里是扫雷艇的马达声:“放心!衢州敌军被我们钉在浙赣线,分宜逃敌不敢轻易回头!不过你得盯紧新余的古桥,宋清政委特意交代,那是明清古迹,炸坏了李梅主任的牛肉罐头扣你十箱,还得写一万字检讨!”
西突二师师长韩彻在湘赣边境接话,背景里是迫击炮的轰鸣:“桂系夏威兵团已被我们牵制在衡阳一线,不敢东援!你们拿下新余后,给我留两筐新余蜜橘,换我弋阳的年糕——不然我就把分宜逃敌往你方向赶,让你‘加个菜’!”
地下党联动:新余城内的迎解筹备 观巢之战胜利的消息传到新余县城,中共新余地下党组织立即行动起来。地下党负责人陈望道召集骨干,与临时商会会长刘泉春商议迎解事宜:“解放军下午就到,我们得把街道打扫干净,准备好宿营的地方,让战士们能好好休整!”
刘泉春当即表态:“我带商会的人去通知沿街商铺,鞭炮齐鸣欢迎解放军!张家祠、胡家祠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备好茶水和稻草,让战士们有地方住!”地下党员们分头行动,有的在街头张贴、涂写“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庆祝新余解放”的标语,有的挨家挨户通知百姓,有的协助商会筹备后勤,县城里一片忙碌,却井然有序。
此时,南昌的政权建设已稳步推进:六月六日,南昌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成立,统一管制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事宜;同日,中共江西省委正式成立,陈正人为书记;六月十六日,江西省人民政府成立,邵式平任主席;七月十日,袁州地委和专署在南昌佑民寺组建,为新余、宜春等地的解放后的接管做好了准备。这些政权的建立,为前线作战提供了坚实的后方保障,也让地下党的工作有了明确的方向。
下午二时许,新余县城的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涌上街头,手里举着自制的小旗,焦急地等待解放军进城。刘泉春带着商会的人站在城门口,身后的商铺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鞭炮整齐地摆放在路边,空气中弥漫着期待的气息。
新余进城:军民同心庆解放 下午三时,二野四兵团三十军三十八师的战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开进新余县城。战士们的军装沾满硝烟和泥土,有的手臂缠着绷带,有的钢盔上留着弹痕,却个个精神抖擞,一路高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声响彻县城街巷。 城门口,鞭炮齐鸣,欢呼声、口号声与歌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刘泉春带领商会成员上前,握着郭志伟的手:“郭团长,你们辛苦了!新余百姓盼你们很久了!”郭志伟笑着回应:“谢谢乡亲们!我们是人民的军队,解放新余是我们的责任!”
战士们沿着街道前进,百姓们纷纷递上热茶、点心、水果,一名大妈捧着刚煮好的鸡蛋,往战士们手里塞:“孩子们,快尝尝!补充点体力!”战士们笑着摆手:“大妈,谢谢您好意,我们有纪律,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街道两旁的标语格外醒目,“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跟着共产党走”的字迹鲜红,地下党员们带着战士们前往张家祠、胡家祠宿营,祠堂里早已打扫干净,稻草铺得整齐,茶水备好。陈望道向郭志伟汇报:“郭团长,县城里的治安我们已经安排人维持,粮食、物资都已备好,你们放心休整!”
郭志伟走进张家祠,看到祠堂的木质梁柱被敌军撤退时刮坏,立即让文书登记:“记下损坏情况,回头让后勤部联系木工修补,费用我们承担!”陈望道连忙说:“郭团长,不用麻烦,这点损坏我们自己能修!”薛波严肃地说:“陈先生,军纪是我们的生命线,损坏百姓的财产必须赔偿,不然我们没法向百姓交代!”
无线电里,总前委的嘉奖电令简洁有力:“观巢鏖战,新余解放!协同有力,稳扎稳打!”郭志伟对着无线电回应:“请总前委放心,我们一定严守军纪,保护百姓,做好接管准备!”
此时,夕阳西下,新余县城的灯光次第亮起,战士们在祠堂里休整,有的擦拭武器,有的救治伤员,有的和百姓聊天,街巷里回荡着欢声笑语。东突的牵制仍在浙东,西突的防线固若金汤,二野、四野的主力继续西进,而新余的解放,不仅斩断了桂系部队的东援链路,更让赣西大地的解放曙光愈发明亮——军民同心的温情与三军协同的铁血,共同铺就了通往全面解放的道路。
“徐定山,东突特战一师能不能加快速度,钳制住浙赣线增援的敌军装甲连?上饶残敌快清完了,就差你们堵死最后退路!”中突周锐的声音带着重机枪的轰鸣传来,他正带着战士们清理上饶城郊的暗堡,坦克履带碾过敌军遗弃的弹药箱,“回头上饶米粉管够,给你加双份肉末,要是误了战机,李梅主任的罐头你一口别想碰!”
东突徐定山的声音紧随其后,背景里是扫雷艇的马达声:“放心!特战一师已在浙赣线布下反坦克地雷阵,敌军装甲连敢往前冲,我让他们吃‘江底开花’!不过你得先把上饶山地被坦克压坏的菜畦赔了,不然谭武旭教导员得让你站军姿,米粉配压缩饼干,越吃越憋屈!”
西突郑明远在湘东山地接话,迫击炮的轰鸣隐约可闻:“周锐、徐定山,别光顾着争米粉!西突已封锁新余至湘东的公路,逃窜残敌被我们‘包饺子’了!新余矿长老李送的蜜橘真甜,回头给你们各带两斤,不过得用李梅主任特批的牛肉罐头换——沈岳护矿有功,罐头他也有份!”
新余矿区的沈岳刚拆完最后一颗定时炸药,对着无线电喊:“郑明远,蜜橘我要酸的!顺便帮我问问李梅主任,护矿时碰坏的采矿机手柄,赔偿款能不能从我的津贴里分月扣?不然我这月罐头就没了!”抚州的沈岳紧接着补话:“还有我!抚州纺织厂的机器都擦得能反光,百姓的木门也登记赔偿了,李梅主任的罐头得给我特批两箱,不然对不起我这护厂的功劳!”
每个战场的军纪践行都掷地有声:上饶城郊,战士赵凛带着战友修补被坦克压坏的菜畦,给菜农王大爷递上赔偿款时,大爷硬是塞来一篮青菜,赵凛拗不过,让文书登记:“收到百姓青菜十斤,战后按市价返还面粉五斤,绝不白拿一针一线!”;鹰潭铁路桥旁,战士赵凯带着分队帮百姓修补被炮弹炸坏的竹筐,不小心碰断了竹篾,立即掏出津贴费:“大妈,这钱您拿着买新竹篾,我们帮您编,保证比原来的还结实!”
抚州纺织厂内,战士吴昊正帮工人校准机床,之前被敌军划伤的机器外壳已修补完好,厂长陈大爷端来热粥,吴昊接过却让文书登记:“收到百姓热粥三十碗,战后由李梅主任后勤部结算,军纪不能破!”;新余矿区,战士们守护着堆积如山的矿石,没有一人私拿,矿长老李想给战士们塞几块天然水晶当纪念,被沈岳婉拒:“李大爷,矿石是国家财产,我们不能拿!等新余解放了,我们买矿石做纪念,还得请您签字作证!”
无线电里,中突林卫东的声音从鹰潭传来,背景里是铁轨修复的敲击声:“郑明远,西突能不能派一个迫击炮排,支援鹰潭城郊的残敌清剿?铁路桥已修复,就差扫清外围,保证上海外围的物资转运通道通畅!回头鹰潭天师板栗给你留一筐,比蜜橘还解馋!”
郑明远笑着回应:“没问题!迫击炮排十分钟内出发!不过你得保证,板栗是新鲜的,要是放坏了,我就让我的迫击炮手往你铁路桥旁‘放烟花’,吓吓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子!”东突黄英贵在绍兴接话:“都别争了!特战二师已拿下衢州,敌军想从浙赣线跑,得先过我这关!上海外围的交通线越来越通畅,回头庆功酒,我带绍兴黄酒,谁喝不过谁,给单桐林参谋长写三千字检讨,说自己协同不力!”
周锐对着无线电汇总,声音铿锵有力:“陆军长、王副军长,上饶、鹰潭、抚州、新余四城围攻圆满完成!东突钳制增援、西突封锁退路、中突攻坚护民,三军协同到位,军纪严明,未损坏百姓一草一木,未丢失国家财产一分一毫!上海外围的侧翼屏障已筑牢,请求下一步部署!”
陆沉的声音沉稳传来,带着欣慰:“好!三军协同默契,军纪严明,值得嘉奖!李梅主任的后勤部会按功发放罐头,赔偿款统一由军部结算,不委屈任何一名战士,不辜负任何一位百姓!接下来,东突继续封锁海岸线,中突南下清剿赣南残敌,西突巩固湘赣边境防线——记住,大兵团作战,协同是魂,军纪是根,幽默是胆,让解放的曙光铺满赣鄱大地,为解放上海、解放全国奠定基础!”
无线电里的笑声、枪声、机器运转声渐渐交织在一起,赣江两岸的烽火中,东突的扫雷艇仍在江面巡逻,中突的坦克集群正南下推进,西突的迫击炮阵地严阵以待。四城的攻坚虽已落幕,但三军协同的默契、护民守纪的初心、硝烟中的幽默,正随着南下的钢铁洪流,向着更广阔的南方蔓延,而上海外围的战略布局,也在这一场场攻坚、一次次协同中,愈发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