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西突二师师长韩彻的声音传来:“原是灯,崇仁的援军被我们打退了!毙敌两百余人,缴获迫击炮两门,你们放心攻城!”东突虞照也发来信号:“衢州敌军想增援,被我们的地雷阵炸懵了,现在正往回逃!文昌桥没炸吧?不然你八千字检讨跑不了!”原是灯回怼:“桥好好的,回头给你送临川葛粉,不过你得把弋阳的年糕多送点,战士们快吃够野菜粥了!”
巷战清剿:军民同心与合围歼敌 抚州城内的街巷里,枪声、惨叫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敌军依托街头路障、民房、巷陌顽抗,机枪架在门窗后,对着街道扫射。凌越率领的侦察班早已潜伏在城内,见主力部队进城,立即发起攻击:“解放军进城了!缴枪不杀!”
一名敌军机枪手正对着街道扫射,凌越掏出驳壳枪,“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他的肩膀,机枪手惨叫着倒下。街道两侧的百姓纷纷打开家门,有的递上木棍、锄头,有的指引敌军藏匿地点:“同志,那边巷子里藏着一排敌军!”一位大爷带着战士们绕到敌军侧后,战士们突然发起攻击,敌军腹背受敌,惨叫着溃散。 巷战中,战士们格外小心,避开百姓的门窗,没有使用重武器。
卫峥带领战士们冲进一条小巷,敌军躲在民房里,透过窗户射击。“踹开门!”卫峥下令,战士们合力踹开房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敌军早已从后门逃跑。“追!”卫峥率队追击,在巷尾的菜园里将敌军包围,“缴枪不杀!”敌军士兵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一名年轻的敌军士兵吓得浑身发抖:“我是被抓壮丁的,不想打仗!”战士们收起枪,将俘虏集中到街头。卫峥看着他:“放心,我们优待俘虏,等解放了,让你回家分田地!”
与此同时,杨泗桥、鹏溪的部队在地下党员和百姓的带领下,横渡抚河。抚河的水流湍急,战士们抱着浮桥组件,在炮火掩护下向对岸划去。一名战士被敌军的冷枪击中大腿,鲜血染红了河水,却仍死死抓住浮桥绳索:“快架好!别让敌军跑了!”部队登岸后,立即抢占北门、西门,切断了敌军向南门的逃路。
“往南门逃!”一名敌军军官大喊,带着残部向南门逃窜。然而,刚到南门,就被鹏溪的部队拦住。“缴枪不杀!”战士们举着步枪,敌军见四面被围,有的抱头鼠窜,有的举着枪投降。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城内残敌被彻底肃清,毙敌十六人,俘敌六十四人,缴获步枪八十余支、机枪三挺、手榴弹两百余枚。
巷战中,一名战士追击敌军时,不小心撞坏了百姓的木门。他立即掏出津贴费,递给房主陈大妈:“大妈,对不起,损坏了您的门,这钱您拿着修!”陈大妈摆摆手:“不用不用!解放军解放我们,这点损失算啥!”原是灯走过来,把钱塞进她手里:“大妈,军纪不能破,您不收,我们心里不安——这是我们的责任!”
护厂攻坚:铁壁守业与三军驰援 城内的枪声还未平息,原是灯就接到消息:“城西的纺织厂被敌军残部占据,他们想烧毁厂房、炸毁机器!”纺织厂是抚州的民生支柱,也是上海外围重要的物资补给点,绝不能被毁。“沈岳,带特战分队去护厂!”原是灯下令,营长沈岳率部立即向纺织厂进发。
纺织厂内,敌军约一个排的兵力,正疯狂地浇汽油、堆棉堆,十余挺重机枪架在车间窗口,形成交叉火力网。“点火!让解放军得不到一台机器!”敌军排长嘶吼着,手里举着火把。
“住手!”沈岳率部赶到,战士们呈扇形展开,趴在断墙后。“东突虞照,能不能派炮火支援?敌军火力太猛!”沈岳对着无线电喊。虞照的声音传来:“特战二师的迫击炮连已校准目标,五分钟后开火!注意避开厂房主体,李梅主任说了,机器比罐头重要!”
西突郑明远也发来信号:“我已派一个连驰援,二十分钟内到!你们先牵制敌军,别让他们点火!”中突秦岳补充道:“我们的火箭筒手已出发,帮你们摧毁敌军机枪阵地!”
“爆破组上!”沈岳下令,吴昊带领爆破组沿工厂后墙潜行。工厂后墙是砖墙,敌军在墙外埋了反步兵地雷。吴昊趴在地上,探雷针插入泥土,瞬间传来金属触感:“有地雷!”他用刺刀挑开表层土,三颗黑色地雷露了出来,引线缠绕在墙角的排水管上。“剪中间那颗的引线!”吴昊剪断引线,插上红布条,“安全通道打开了!”
爆破组将定向炸药包贴在围墙角(避开承重墙),吴昊拉燃引信:“南丰蜜橘味爆破来咯!”“轰隆”一声,围墙炸出两米宽的缺口。敌军的重机枪立即转向缺口扫射,子弹“嗖嗖”穿过缺口,一名战士中弹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快冲!”吴昊大喊,战士们从缺口冲入车间。
车间里,汽油味刺鼻,敌军正要点燃棉堆。吴昊掏出驳壳枪,“砰”的一声,击中敌军排长的手腕,火把掉在地上。一名敌军军官举着手榴弹,想扑向机床炸药包,沈岳侧身开枪,击中他的肩膀,吴昊鱼跃扑过去,一脚踢开手榴弹。“轰隆”一声,手榴弹在空旷处炸开,气浪掀得机器晃动。
战士江哲推开机床旁的操作工,自己被敌军的刺刀划伤腰腹,却仍喊:“保护工人!护住机器!”工人们也纷纷行动起来,有的抢夺敌军的火把,有的帮忙搬运炸药包。厂长陈大爷热泪盈眶:“国民党抢机器砸设备,你们却拼命护厂,真是人民的军队!”
“城东有敌军增援!”侦察员大喊。沈岳对着无线电喊:“虞照,增援来了!”虞照回应:“特战二师的炮火已到!”话音刚落,工厂外传来炮弹爆炸的巨响,增援的敌军被炮火覆盖,惨叫着逃窜。西突的援军也及时赶到,与沈岳的部队合力歼灭了外围残敌。
车间里的残敌见增援被灭,纷纷投降。吴昊小心翼翼地拆除机床旁的炸药包:“还好有李梅主任给的防爆工具,不然这些机器就毁了!”
军民同心:铁纪护民与战地欢歌 夕阳西下,抚州城的枪声渐渐平息。战士们放弃休整,帮百姓清理街道上的碎石、修补被战火损坏的房屋,登记百姓的财产损失。沈岳带领战士们在纺织厂清理废墟、搬运机床、擦拭机器,工人们也主动帮忙,车间里一片忙碌。
李大姐端来刚煮好的红糖水,给受伤的战士们喝:“同志们,快喝点红糖水补补!”战士们接过红糖水,却掏出津贴费:“李大姐,谢谢您好意,这钱您拿着,按市价结算!”李大姐摆摆手:“不用!你们保护工厂,我们还没感谢你们呢!”沈岳笑着说:“大姐,军纪不能破,您不收,刘大勇教导员得罚我们站军姿,还得给您打新门!”
无线电里,各线的互怼与祝贺交织在一起:“沈岳,护厂有功!不过撞坏百姓木门的账单,单桐林参谋长已经记下了,带两斤南丰蜜橘来,我帮你说情!”东突虞照调侃道。西突郑明远接话:“先别惦记蜜橘,你得把衢州踩坏的菜地补了!不然我就把湘赣边境的残敌往你方向赶!”中突秦岳也来凑热闹:“我带南丰蜜橘换你的临川葛粉,机器少个螺丝,就让你去当迫击炮瞄准手!”
街道上,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给战士们送茶水、点心。陈大妈捧着刚蒸好的米糕,往战士们手里塞:“孩子们,快尝尝!你们辛苦了!”卫峥笑着婉拒:“大妈,我们有纪律,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原是灯走过来,对着百姓们说:“乡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责任!”
夕阳透过纺织厂的窗户,照在锃亮的机器上,战士与工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东突的锁逃防线仍在浙东坚守,西突的阻援阵地在湘赣边境稳固,中突的牵敌攻势在赣中推进。抚州城的解放,不仅是一场军事胜利,更是三军协同、军民同心的必然——解放的曙光顺着浙赣铁路,铺向赣中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上海外围的钢铁防线,在巷战护民的温情与坚韧中愈发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