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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蚀 武汉的解放与新生(1 / 2)

四十、见·武汉的解放与新生

一>、见·汉阳兵工厂的重生:

炮火后的机器轰鸣与江防守护

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七日的武汉,长江水面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汉阳兵工厂的车间里已响起久违的机器轰鸣。这座历经百年沧桑的军工重镇,曾被国民党军裹挟着破坏,如今在解放军与工人的协同下,正从战争废墟中苏醒。与此同时,长江江面上的巡逻炮艇警惕地守护着新生的城市,街头巷尾的欢庆声中,仍藏着战后肃清的紧张——解放不是战斗的终点,而是“守护和平”新战场的起点,每一次机床的转动、每一声炮艇的汽笛,都是对“不让战火再燃”的坚定承诺。

五月十七日清晨六时,汉阳兵工厂:机床修复中的危机与协同。清晨的机器抢修,断裂齿轮与时间赛跑。汉阳兵工厂的一号车间里,工人王铁山正趴在机床下,手里的扳手卡在断裂的齿轮上。两天前,国民党军撤离时试图炸毁机床,虽被工人藏起关键零件,却还是造成齿轮断裂——这是生产机枪的核心部件,若不及时修复,“三天出第一挺机枪”的目标将沦为空谈。

“再加把劲!把备用齿轮吊过来!”车间主任周庭丰大喊着,指挥两名战士用撬棍顶住机床外壳。战士李响踩着临时搭起的木梯,将五十公斤重的备用齿轮往机床里送,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手臂因用力而青筋凸起。齿轮刚对接好,机床突然发出“咔嗒”的异响,王铁山赶紧断电:“不行!轴套也磨损了,得重新打磨!”

此时,厂区外突然传来枪声——两名国民党残敌试图翻墙进入,想破坏机床。“我去处理!”李响立即抄起步枪冲出去,刚到围墙边,就看到残敌正往车间方向扔手榴弹。他本能地侧身翻滚,手榴弹在三米外炸开,泥土溅了他一身。没等残敌反应,李响已举枪射击,两名残敌应声倒地,其中一人还攥着沾着汽油的柴火——显然是想纵火焚烧车间。

“快回来继续修!这里有我们守着!”战友们赶来接管警戒,李响擦了擦脸上的泥土,重新钻进机床下。至上午九时,断裂的齿轮终于更换完成,机床重新发出“轰隆”的运转声,王铁山看着从机床里送出的第一枚完整弹壳,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机器,终于又活过来了!”

正午的零件加工:弹壳与信任的传承。中午十二时,车间里的气氛逐渐热烈。年轻工人顾林坐在车床前,正加工机枪的枪管零件,金属碎屑在他脚边堆成小山。战士赵刚站在旁边,认真学习操作技巧,手里的笔记本记满了参数:“顾师傅,这个刻度是不是要再调小半毫米?”顾林笑着点头:“没错!差一点,枪管的精度就不够,到了前线会误事的。”

突然,车床的皮带轮断裂,零件散落一地。周庭丰顿时慌了神——这是车间里最后一根备用皮带,要是修不好,加工就得停工。赵刚见状,立即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用我的皮带试试!”他解下腰间的牛皮腰带,递给顾林。顾林将皮带剪成合适长度,临时接在皮带轮上,车床居然真的重新运转起来。

“这可不行,你的腰带没了,执勤怎么办?”顾林有些愧疚,赵刚却摆摆手:“没事!等机器生产出武器,打跑了残敌,我有没有腰带都一样!”周围的工人和战士们都笑了起来,车间里的金属撞击声与笑声交织,成了战后最动人的旋律。至下午二时,第一挺机枪的零件全部加工完成,工人们围着零件欢呼,小张突然举起零件大喊:“这挺机枪,就叫‘解放号’!”

五月宋清日下午三时,长江江防:巡逻炮艇的反袭扰战斗。午后的江面警戒:可疑船只与炮口瞄准。长江武汉段的江面上,解放军“江卫号”炮艇正匀速巡逻。艇长周正明拿着望远镜,盯着远处的一艘可疑木船,船身覆盖着油布,行驶路线忽左忽右,不像普通的运输船。“靠近观察!注意戒备!”周正明下令,炮艇慢慢向木船靠近,艇首的机关炮已装填实弹,炮手李磊的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当炮艇离木船还有两百米时,油布突然被掀开,里面居然藏着十余名国民党残敌,手里的步枪正对准炮艇。“开火!”周正明大喊,机关炮“哒哒哒”的射击声瞬间响彻江面,木船上的残敌纷纷中弹倒地,有的掉进江里,有的则举枪投降。

“靠上去!检查有没有炸药!”周正明带领战士们登上木船,果然在船舱里发现了三箱炸药,导火索已被拉出,只差最后点燃。“好险!这些人是想炸码头!” 李磊擦了擦冷汗,将炸药搬到炮艇上,准备带回岸边销毁。木船被拖到岸边后,投降的残敌被押解下船,其中一名军官交代,他们是白崇禧留下的别动队,任务是破坏武汉的码头和工厂。

黄昏的江防加固:水雷排查与百姓支援。傍晚五时,江面上突然下起小雨,“江卫号”炮艇接到指挥部指令:排查江面水雷。周正明立即让战士们放下小艇,带着探雷器开始排查。战士王强坐在小艇上,探雷器的“滴滴”声在雨水中格外清晰。突然,探雷器发出尖锐的警报——水下五米处有一颗水雷!

“小心!别碰!”王强立即示意小艇停下,周正明带着爆破手赶来,用炸药将水雷引爆。“轰隆”一声巨响,江面上掀起十米高的水柱,水花溅了小艇上的战士们一身。“还有三颗!在下游方向!”探雷器再次响起警报,战士们继续排查,直到傍晚七时,才将江面上的四颗水雷全部排除。

此时,岸边突然传来欢呼声——百姓们提着热水和馒头,划着小船赶来。一位渔民老大娘递给周正明一碗热粥:“同志,快喝点暖暖身子!你们在江上保护我们,我们也没啥能帮的,就煮了点粥!”周正明接过热粥,心里暖得发烫——江防不是炮艇的孤军奋战,而是军民同心的共同守护。

五月宋清日傍晚六时,三镇欢庆:和平图景下的安全守护。汉口码头的联欢会:警戒与欢笑的平衡。汉口江边的码头上,百姓们自发组织的“庆解放联欢会”热闹开场。老周师傅带着发电厂的工友们,抬着一面巨大的五星红旗,在码头中央展开,红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百姓们围着红旗唱歌跳舞,孩子们在人群中追逐嬉戏。

战士赵刚和李响则在联欢会外围巡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赵刚发现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往人群里挤,手里还攥着一个包裹。“拦住他!” 赵刚大喊着冲过去,李响也立即跟上,两人将男子按在地上,打开包裹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把藏在棉被里的手枪。

“你是谁?想干什么?” 赵刚厉声质问,男子顿时慌了神,交代自己是国民党军的逃兵,想混进人群里伺机报复。百姓们见状,纷纷围过来说:“多亏了你们啊!不然我们的联欢会就危险了!” 赵刚笑着说:“大家放心,有我们在,保证大家能安心欢庆!”

武昌黄鹤楼的夜景:灯火与岗哨的守护。夜晚八时,武昌黄鹤楼前的广场上,灯火通明。百姓们仍在欢庆,有的围着篝火唱歌,有的则在黄鹤楼前拍照留念。战士王强和几名战友在广场周围设置岗哨,手里的步枪随时待命,眼睛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过往的人。

一位老大娘带着孙子走过来,给王强递了一块糖:“孩子,辛苦你们了,这么晚还在站岗。”王强接过糖,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不辛苦,只要大家能开开心心的,我们再累也值得。”孩子仰起头问:“叔叔,以后还会有坏人来吗?”王强坚定地说:“不会了,有我们在,会一直保护你们!”

至夜晚十时,武汉三镇的欢庆渐渐平息,长江两岸的灯火却依旧明亮。汉阳兵工厂的车间里,仍有工人在加班加点,为第二天的生产做准备;江面上的炮艇还在巡逻,守护着城市的安宁;街头的岗哨上,战士们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周正明站在“江卫号”炮艇的甲板上,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掏出笔记本写下:“武汉的解放,是军民同心的胜利。从兵工厂的机器轰鸣到江面上的炮艇巡逻,从街头的欢庆到岗哨的守护,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和平来之不易,我们必将用生命守护。” 江风拂过,笔记本上的字迹渐渐风干,而长江两岸的灯火,正照亮着武汉乃至全中国的新生之路。

四十二、见·武汉解放后追歼战

见·咸宁古道与嘉鱼江面的钢铁绞杀

一九四九年五月,第四野战军先遣兵团与张轸起义部队组成的“联合追歼部队”,以一万五千人的规模化兵力,对逃往湖南的桂系残部展开立体追歼。咸宁古道的暗堡攻坚、水田中的分割围猎、嘉鱼江面的炮艇拦截,三场战斗以“陆水联动、步炮协同”的战术,将桂系残部的逃亡之路彻底封死。战士们在枪林弹雨中冷静避让子弹,在泥泞水田里与敌军近距离搏杀,在江面炮战中精准瞄准敌船——死亡的阴影从未远离,却被“彻底肃清残敌”的信念碾碎,每一场胜利都在为武汉解放后的和平筑牢防线。

五月十八日清晨,战前侦察,斗笠下的地形密码。咸宁武长公路两侧的马尾松林里,联合追歼部队已完成部署。先遣兵团第四军一师六团的重机枪连,将十二挺马克沁机枪架在公路东侧的土坡上,枪管对着坳口方向,机枪手老赵正用抹布擦拭枪管,阳光反射在金属表面,泛着冷冽的光。西侧山坡上,起义部队的五百名士兵头戴斗笠,斗笠边缘的竹篾在风中轻轻晃动,他们大多是咸宁本地人,对这里的山林地形了如指掌。

起义士兵周阿福蹲在连长陈明身边,手里攥着半截竹筒,在地上画出简易地形图:“陈连长,前面三公里的黑风口有座暗堡,去年我被抓壮丁时,就是在这里修的工事。”他指着图上的圆圈,“暗堡藏在大樟树下,伪装得特别好,枪口对着公路,能封锁整个通道。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水田,咱们只能从正面或者山林绕后。”

陈明刚要说话,公路前方突然传来“哒哒哒”的机枪声——尖兵班在黑风口遭遇暗堡火力拦截,被迫趴在路基下,子弹打在石头上迸出的火星,在晨光中格外刺眼。“不好!尖兵被压制了!”陈明立即起身,对着对讲机大喊:“重机枪连开火!压制暗堡火力!一组跟周阿福绕后,用炸药包炸掉暗堡!”

山林绕后:地雷与子弹的生死考验 战士李铁牛扛起三十斤的炸药包,跟着周阿福钻进西侧山林。松树枝叶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却顾不上擦,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暗堡轮廓——黑风口的大樟树就在百米外,树影下隐约能看到暗堡的射击孔,机枪的“哒哒”声正从那里不断传出。

“停!”周阿福突然拽住李铁牛的胳膊,指着地面,“你看这土,是新翻的,浮土,果然看到一根细如发丝的引线,引线另一端埋在土里,连接着一颗反步兵地雷。他屏住呼吸,用刺刀慢慢挑开引线周围的泥土,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只要稍不注意,地雷就会引爆,两人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引线终于被剪断,李铁牛刚要起身,暗堡的机枪突然转向山林,子弹“嗖嗖”地从他头顶飞过,打在树干上留下深深的弹孔。“快!趁他们火力转移,冲过去!”周阿福大喊着,率先冲出树林,李铁牛抱着炸药包紧随其后,两人在草丛中快速匍匐,离暗堡越来越近。

暗堡爆破:炸药与残敌的终极对决 离暗堡还有十米时,暗堡里的桂军发现了他们,一名士兵探出头,扔出一颗手榴弹。“卧倒!”李铁牛一把将周阿福按在地上,手榴弹在两人身边三米外爆炸,气浪掀得泥土和松针漫天飞舞,李铁牛的后背被弹片划伤,鲜血瞬间浸透了军装。

“就是现在!”李铁牛忍着疼,猛地站起来,抱着炸药包冲向暗堡射击孔。桂军的机枪疯狂扫射,子弹擦着他的胳膊飞过,他却丝毫没有减速,将炸药包狠狠塞进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转身就往山坡下滚。“轰隆”一声巨响,暗堡的顶盖被掀飞,砖石碎块夹杂着敌军的惨叫飞向空中,机枪声瞬间哑火。

公路上的先遣兵团趁机发起冲锋,重机枪的“哒哒”声与战士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桂军残部失去暗堡掩护,像受惊的兔子般四散奔逃,有的往山林里钻,却被起义士兵用步枪一一击中;有的慌不择路掉进水田,泥浆没过膝盖,动弹不得,只能举着枪投降。李铁牛靠在树干上,看着被炸毁的暗堡,用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嘴角露出笑容——黑风口这道关,终于破了。

五月十八日午后,咸宁水田:分割围猎与残敌溃败。火力圈困敌,迫击炮下的绝望咸宁郊外的水田上空,阳光毒辣得让人睁不开眼。联合追歼部队将八百余名桂系残敌围困在田埂间,先遣兵团的迫击炮连在远处的土坡上构筑阵地,每隔一分钟就有一发炮弹落在敌军周围,溅起的浑浊泥水像雨点般落在桂军士兵身上。

一名桂军士兵试图跳水田逃跑,刚迈两步,就被起义部队的班长王贵生一枪击中大腿,身体栽进田里,鲜血很快染红了周围的水域。其余桂军士兵吓得缩在田埂后,有的抱着头瑟瑟发抖,有的则对着天空开枪,试图吸引援军,却只招来更多的炮弹。

“注意节省弹药!等他们失去抵抗力再冲锋!”王贵生对着身边的士兵喊道。他趴在田埂边,观察着敌军的动向——桂军士兵大多面带恐惧,有的甚至开始互相抱怨,显然已经失去了斗志。“再等十分钟,要是他们还不投降,咱们就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