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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蚀东突击、中突击集团:常州无锡苏州的解放之战1(1 / 2)

二>、见·特战一师两万雄师:常州外围攻坚与钢铁封锁战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清晨六十时三十分,常州外围的公路两侧还结着薄冰,特一军军长陆沉在临时指挥部里,对着电台只说了一句话:“徐定山,把常州外围的口子扎紧,别让一个敌兵跑去上海。”电波那头,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的声音透着劲:“放心,两万弟兄早等着了,正面我来啃,迂回让常无畏去,保证把这‘逃路’变成敌军的‘死路’。”

此时的常州外围,敌军一个加强团正把公路两侧的十一座碉堡连成“火力链”,机枪口对着开阔地,碉堡间还拉了铁丝网,试图掩护城内军政人员往上海逃。特战一师的两万战士已在公路北、南两侧展开——北侧是徐定山亲自带的正面攻坚部队(含迫击炮营、重机枪连、突击营),南侧是常无畏副师长领的迂回部队(含工兵分队、轻机枪连、拦截营),圣顾涛参谋蹲在地图前标碉堡坐标,谭武旭教导员则在突击营里给战士们鼓劲儿,棉服上还沾着昨天清剿残敌时的泥点。

正面攻坚:迫击炮与重机枪的“钢铁暴雨”,迫击炮营:炸碉堡的 “精准点名”。清晨六时四十分,公路北侧的三十门迫击炮已架成“弧形”,炮口对着远处的碉堡群。炮手吴峰正用雪擦炮管,旁边的弹药手王强扛着炮弹跑过来,喘着气说:“峰哥,这炮管比炊事班的铁锅还凉,等会儿开炮,别冻着它!”吴峰笑骂:“少贫嘴,徐师长说了,第一发就打最西头的‘大碉堡’,那是敌军的指挥堡,把它端了,剩下的就是散沙。”

“放!”随着徐定山的红旗落下,第一发炮弹拖着尖啸飞出去,精准砸在西头碉堡的顶盖,“轰隆”一声,混凝土碎块混着敌军的钢盔飞起来,里面的重机枪瞬间哑火。王强拍着大腿喊:“好家伙!这准头,比我老家过年打鸟还准!”吴峰没理他,又填了一发炮弹:“别得意,下一个目标,中间那座带铁丝网的,给它‘撕个口子’!”

连续十发炮弹下去,三座碉堡塌了顶,铁丝网被气浪掀飞,露出后面的战壕。敌军慌了,从碉堡里往外扔手榴弹,有的没扔远,在自己战壕里炸开,惨叫声顺着风飘过来。徐定山举着望远镜笑:“这群蠢货,手榴弹都不会扔,还想挡咱们?”

重机枪连:压火力的“烫手家伙”。6 时 55 分,公路北侧的土坡上,五十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像暴雨扫向碉堡射击孔。机枪手张磊的枪管打了五分钟就红了,他喊来战友,用桶从旁边的冰河里舀水,往枪管上浇,“滋啦”一声白烟冒起来,呛得他咳嗽:“这破机枪,比我媳妇烙饼的鏊子还烫,雪水浇上去都冒仙气!”

旁边的机枪手李响正对着中间碉堡的射击孔扫,突然看到一个敌军射手刚探出头,他赶紧调准枪口,“哒哒哒”几发子弹过去,那射手直接栽了下去。李响对着张磊喊:“看见没?这才叫‘点名’,一个都跑不了!”张磊刚要回话,一发敌军的子弹擦过他的棉服,在土坡上打了个坑,他摸了摸棉服上的洞,笑:“好家伙,还敢还手?看我不把你这机枪管打歪!”

谭武旭教导员在后面来回走,看到有新兵手抖着打不准,就走过去拍他的肩:“别怕,子弹没长眼,但你得盯着目标,想想家里的地,解放了就能回去种了,这点苦算啥?”新兵咬着牙,重新对准射击孔,这次没打空,引得旁边的战士们叫好。

突击营:冲碉堡的“带伤冲锋”。七时十分,徐定山挥旗:“突击营,上!”三百名突击营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迫击炮炸开的缺口冲过去。战士周磊刚冲出去没几步,小腿就被流弹擦中,鲜血顺着裤管渗出来,他咬着牙,拖着伤腿继续爬,怀里还揣着两颗手榴弹。谭武旭看到了,喊:“周磊,不行就下来!”周磊回头喊:“教导员,没事!这点伤,比我小时候砍柴砍到手还轻,等我把这碉堡炸了再歇!”

爬到碉堡跟前,周磊发现通风口被铁丝网堵了,他掏出刺刀割了两下没断,急得冒汗。旁边的战友赵刚扔过来一把钳子:“用这个!我从敌军那儿缴的,比你那刺刀管用!”周磊接过来,几下就剪开铁丝网,把两颗手榴弹塞进去,拉了弦就往回滚。“轰隆”一声,碉堡塌了半边,里面的敌军惨叫着跑出来,被后面的战士们一一缴械。

赵刚跑过来扶周磊,看到他腿上的伤,皱着眉说:“你这不要命的,等会儿徐师长看到,又要骂我们没照顾好你。”周磊笑:“徐师长才不骂,他昨天还说,咱们特战一师的战士,个个都是‘硬骨头’,这点伤算啥?”

迂回部队:农田里的 “排雷与拦截”,工兵分队:冰田里的 “细活”。清晨 六时四十五分,公路南侧的农田里,常无畏副师长正带着工兵分队往前挪。田埂结着冰,战士们踩着冰碴子,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工兵组长孙亮蹲在地上,用刺刀拨开结冰的泥土,找地雷引线,手指被冰碴划了道口子,渗出血,他用嘴吮了吮,继续找:“这地雷引线比姑娘的绣花线还细,得小心别给它‘拆线’了,不然咱们都得吃土。”

旁边的新兵王浩刚拔了一下草,就看到一根透明的引线,吓得赶紧缩回手。孙亮过来拍他的背:“别怕,这是‘绊发雷’,只要不扯引线,它就‘睡大觉’。来,跟我学,用刺刀把周围的冰刨开,再用断线钳剪。”王浩跟着学,手还是抖,孙亮笑:“你这手抖得,跟我第一次相亲时似的,放松点,这地雷比相亲简单,它不会跟你说话。”

刨了半个钟头,工兵分队清出一条宽两米的通道,孙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腰上的伤疼得他咧嘴——那是昨天在镇江清剿时被弹片划的。常无畏走过来:“老孙,歇会儿?”孙亮摆手:“不用,常副师长,前面就是岔路口了,把那儿占了,敌军就跑不了了,这点疼算啥?”

拦截营:岔路口的 “炸药包陷阱”。七时整,迂回部队终于到了公路东侧的岔路口——这是敌军往上海逃的必经之路。圣顾涛参谋蹲在地上,用石头标炸药包的位置:“常副师长,这儿离公路十米,埋三个炸药包,引线拉到旁边的土坡后,敌军一到,咱们就‘请客’。”常无畏点头:“行,让轻机枪连把口子封了,别让敌军从旁边的农田绕。”

战士们埋炸药包时,圣顾涛还在旁边叮嘱:“别埋太深,不然炸不起来;也别太浅,让敌军看着了。就埋这么深,刚好能把公路炸个坑,让他们的车开不过去。”埋完后,他拉了拉引线,笑着说:“这炸药包要是炸偏了,咱们可就成敌军的‘欢迎礼’了,到时候徐师长得笑话咱们。”

轻机枪连的战士们在土坡上架好枪,射手李锐对着远处的树试了试:“常副师长,没问题,只要敌军敢来,保证让他们尝尝‘子弹雨’的滋来,比城里的下雨天还密。”常无畏拍着他的肩:“好样的,等会儿要是有逃兵,别打死,抓活的,徐师长还等着审呢。”

合围歼敌:逃路变“死路”的狼狈收场,敌军逃窜:慌不择路的“溃兵”。七时二十分,公路尽头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三千多敌军残兵,有的扛着枪,有的空着手,还有的抱着装财物的包袱,沿着公路跌跌撞撞地跑。跑在最前面的是个军官,穿着皮靴,跑起来一崴一崴的,嘴里还喊着:“快!快!到上海就安全了!”后面的士兵更狼狈,有的鞋跑丢了,光着脚踩在冰路上,有的被绊倒了,后面的人直接从他身上踩过去。谭武旭在北侧土坡上看着,跟徐定山说:“你看这群货,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昨天跟咱们打时咋没这劲?”徐定山笑:“他们这是怕了,知道跑不了了,才拼了命逃。”

地雷与炸药:敌军的 “绝望时刻”。七时二十五分,最前面的敌军刚到农田边,就踩中了工兵分队没来得及清的地雷,“轰隆”一声,冻土块炸得老高,几个士兵直接飞了出去。后面的人吓得停下,有的想往农田里绕,又踩中了两颗地雷,惨叫声此起彼伏。

“炸!”常无畏在南侧土坡上喊,战士们拉响炸药包,“轰隆”三声,公路中间炸出三个大坑,后面的敌军车过不去,人也不敢往前冲。李锐的轻机枪连立即开火,子弹扫在敌军脚边,吓得他们纷纷卧倒,有的直接举着枪喊:“别打了!我们投降!”

冲锋与受降:特战一师的“胜利时刻”。“冲!”徐定山和常无畏同时挥旗,北侧的突击营和南侧的拦截营从两边涌出来,战士们端着步枪,喊着 “缴枪不杀”,往敌军堆里冲。周磊拖着伤腿也跟着冲,赵刚想扶他,他说:“不用,我能行,这时候不冲,等会儿就没我的份了!”

敌军里有人还想反抗,举着枪对着战士们,被张磊一梭子子弹打在旁边的树上,吓得赶紧把枪扔了。有个敌军军官想偷偷往怀里摸手枪,谭武旭走过去,一脚把枪踢飞:“别装了,你那点心思,我们早看出来了,老实点,还能留条活路。”

至七时四十分,三千多敌军全缴了械,蹲在公路两边,有的低着头,有的还在哭。徐定山走到一个军官面前,问:“知道为啥跑不了吗?”那军官摇头,徐定山笑:“因为我们两万弟兄,早把这常州外围围成了‘铁桶’,你们往哪儿跑都是死路。”

圣顾涛过来汇报:“师长,碉堡群全清了,没跑掉一个敌兵,城内的军政人员,现在肯定慌了,咱们下一步是不是进城?”徐定山看了看手表,对着电台跟陆沉说:“陆军长,常州外围清完了,两万弟兄等着进城,您一句话。”陆沉的声音传过来:“进城!注意保护百姓,别碰他们的东西,咱们是来解放的,不是来抢的。”

徐定山挥了挥红旗,两万战士跟着红旗,朝着常州城的方向走。周磊和赵刚走在后面,周磊揉着腿笑:“等进城了,我得先找个铁匠铺,把我这刺刀磨磨,刚才割铁丝网都钝了。”赵刚笑:“你得了吧,进城先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腿,不然等会儿走不动了,我可不给你扛着。”

阳光刚爬过远处的屋顶,照在战士们的钢盔上,也照在公路上的红旗上。常州外围的枪声停了,只剩下战士们的脚步声,和远处城内百姓隐约的欢呼声——特战一师的两万雄师,用英勇和幽默,把这“切断逃路”的硬仗,打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三>、见·特战二师两万雄师:无锡城防突破与城门攻坚胜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