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北面的红笔防线:“徐定山、常无畏的特战一师带两百挺重机枪,守北口公路,既要防敌军突围,还要堵南京援兵,散兵坑埋地雷,形成‘双重锁’;南面蓝笔是黄英贵、康大龙的特战二师,用五十艘冲锋舟巡河,三十门迫击炮对准谷底,别让他们涉水跑。”
刘伯承司令员补充道:“东面黄笔让赵刚、吴天付的特战三师沿梯田推进,田埂做掩体,步步压缩;西面黑笔的三个独立旅占西坡制高点,三百狙击手潜伏,锁定帐篷和工事——这叫‘高空压顶’。”他对着陆沉军长强调:“单桐林参谋长要校准各方向火力参数,迫击炮射程覆盖谷底,重机枪交叉射界无死角;宋清政委给各部队配喊话员,总攻前先攻心,说清‘缴枪不杀’——渡江前的这一战,要‘围得死、打得准、降得下’。”
东突击集团立即落实:陆沉军长连夜召开作战会,明确徐定山、常无畏练“公路阻援”(重机枪 + 地雷协同);黄英贵、康大龙练“河流封锁”(冲锋舟巡逻加迫击炮试射);赵刚、吴天付练 “梯田推进”(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单桐林标注谷底二十三处敌军帐篷坐标,传给狙击手。总前委的部署,让合围从一开始就形成“锁-堵-压-打”的闭环,每支部队都成了山谷的“铁栅栏”。
应急反制与敌军逃窜预判。“敌军断粮两天,可能会狗急跳墙,从北口冲公路、南口涉河、东西坡爬山,必须提前设防。”邓小平政委对着王虎副军长说,“给特战一师加五十颗连环雷,北口公路埋‘梅花阵’;特战二师在河边插尖桩,防止涉水;特战三师在梯田埋定向雷,只炸上坡的敌军。”
粟裕将军对着宋清政委下令:“通讯由吴天付协调,各师每十分钟传一次位置,用信号弹传异常:红信号弹是敌军突围,绿信号弹是需火力支援,黄信号弹是攻心见效。”他特别叮嘱:“若敌军冲北口,徐定山就用迫击炮炸其前锋;冲南口,黄英贵就放冲锋舟拦截;爬山坡,赵刚和独立旅就用狙击手点名——渡江前的合围,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这些预案,成了合围战的 “安全锁”。至四月二十三日凌晨六时,特战一师的重机枪已架在土坡,特战二师的冲锋舟在河面巡逻,特战三师的战士在梯田筑掩体,一场“瓮中捉鳖”的合围布防,已在盘龙山山谷成型。
东突击领导战时指挥:铁壁防线的动态构建。北口“阻援防突”线的雷阵调整
凌晨六时三十分,特战一师在北口公路布防,徐定山师长看着散兵坑的地雷:“按总前委说的,改成‘梅花阵’,五颗一组,中间那颗是连环雷!”常无畏副师长立即带着工兵调整,战士们用铁锹挖浅坑,将地雷埋在公路两侧,引线连向散兵坑的触发杆。
“陆军长,北口雷阵好了!重机枪也架在土坡,射界覆盖整个公路!”徐定山对着电台汇报,陆沉军长的声音传来:“再派一个连守公路旁的土坡制高点,防止敌军从侧面迂回——总前委预判,他们可能会用小股部队探路。”常无畏立即带一个连爬上土坡,战士们在岩石后架起轻机枪,晨雾中,枪口对准山谷入口。
此时,宋清政委带着喊话员赶到:“给北口配两个喊话员,总攻前喊‘缴枪不杀’,瓦解他们的士气!”喊话员们调试扩音器,“解放军优待俘虏”的声音在晨雾中回荡,山谷内的敌军士兵听到,有的抬头张望,有的则低下头叹气——东突击领导的细节调整,让北口防线既坚又“软”,这正是总前委“硬防加攻心”战术的实战体现。
西坡狙击手的坐标校准。凌晨六时五十分,西坡的三个独立旅阵地上,三百名狙击手趴在岩石后,单桐林参谋长拿着坐标图,逐一检查:“三号狙击手!目标谷底左侧第三顶帐篷,距离八百米,风向东风二级,调整瞄准镜!”
狙击手李锐立即微调,瞄准镜里清晰出现帐篷门口的敌军士兵:“参谋长,瞄准完毕!”单桐林点头:“按总前委的要求,先打军官、机枪手,别浪费子弹——每颗子弹都要打在关键处。”他对着独立旅旅长下令:“让狙击手两两一组,交叉掩护,敌军一动就开枪,别让他们搭建工事!”
此时,王虎副军长通过电台补充:“若敌军往山坡爬,就用迫击炮打烟雾弹,挡住他们的视线,狙击手再点名!”独立旅的迫击炮手立即装填烟雾弹,炮口对准山坡——东突击领导的协同指令,让西坡的“高空压制”既有精度又有策略,这正是总前委“点面结合”预案的价值。
四向防线构建:铁壁合围的实地布防。北口特战一师:公路上的“死亡锁”凌晨七时,北口公路旁的土坡上,特战一师的两百挺重机枪排成两排,枪口对准山谷入口,晨雾在枪管上凝结成水珠,战士们用布擦拭,确保射击顺畅。徐定山师长趴在重机枪后,通过瞄准镜观察:“各枪注意!敌军若冲出来,先打前锋,再打后续!”
常无畏副师长带着战士们检查散兵坑的地雷,一名战士的手指被引线划破,鲜血滴在泥土里,他用袖子擦了擦:“副师长,‘梅花阵’没问题,一碰就炸!”公路两侧的散兵坑深一米,坑内的战士们握着步枪,眼睛盯着山谷入口,有的嚼着压缩饼干,有的检查手榴弹引线——他们知道,陆沉军长说过,北口是“重中之重”,既要防敌军突围,还要堵南京援兵,必须像钉子一样钉在这里。
远处的公路上,战士们用树枝和杂草伪装重机枪阵地,晨雾中,阵地与周围的树林融为一体。一名年轻战士紧张得手心冒汗,常无畏拍着他的肩膀:“别慌!总前委的战术没问题,咱们这么多重机枪,他们冲不出去!”——北口的“死亡锁”,已在晨雾中悄然闭合。
南口特战二师:河流上的“天险墙”。凌晨七时十分,南口的河流上,五十艘冲锋舟在河面巡逻,舟上的战士们握着轻机枪,眼睛盯着对岸的山谷出口。黄英贵师长站在岸边的迫击炮阵地前,对着炮手们喊:“校准射程!谷底溪流与河流交汇处,就是他们可能涉水的地方!”
康大龙副师长带着战士们在河边插尖桩,尖桩露出水面半米,顶端锋利如刀:“按总前委说的,防止他们凫水逃跑!”战士们的裤腿被河水浸湿,却仍快速插桩,有的尖桩没插稳,被水流冲歪,他们立即跳进水里重新固定——南口的河流,成了敌军难以逾越的“天险墙”。
此时,一艘冲锋舟发现对岸有敌军探头,舟长立即用机枪扫射,子弹在水面溅起水花,敌军吓得缩回山谷。黄英贵对着电台汇报:“南口防线稳固!冲锋舟巡逻正常,迫击炮已校准!”——南口的布防,让敌军的涉水逃窜之路彻底断绝。
东面特战三师:梯田里的“压缩网”。凌晨七时十五分,东面的梯田上,特战三师的战士们在田埂间构筑临时掩体,掩体用泥土和稻草伪装,与梯田融为一体。赵刚师长趴在掩体后,对着战士们喊:“每五十米一个掩体,步枪手在前,机枪手在后,逐步向前推进!”
吴天付副师长带着探雷组,在梯田里埋设定向雷:“雷口朝上,敌军往上爬就炸!”战士们用铁锹挖坑,将雷体埋在田埂侧面,引线拉到掩体后。一名战士刚埋好雷,就看到山谷里有敌军士兵向梯田张望,他立即缩回头:“副师长,敌军好像发现我们了!”吴天付按住他的肩膀:“别慌!按总前委的预案,他们不敢轻易上来!”
梯田的田埂上,战士们两两一组,交替向前推进,晨雾中,他们的身影忽隐忽现。赵刚看着手表:“还有五分钟总攻!大家准备好!”——东面的“压缩网”,正一步步将敌军逼向谷底。
西面独立旅:山坡上的“瞄准镜”。凌晨七时十八分,西面的西坡制高点,三百名狙击手趴在岩石后,瞄准镜锁定山谷内的敌军帐篷。狙击手李锐的手指放在扳机上,呼吸均匀——他的目标是谷底中间的帐篷,刚才有一名军官走进帐篷,应该是敌军的指挥点。
独立旅旅长对着电台喊:“各狙击手注意!总攻信号一响,先打军官和机枪手!” 狙击手们纷纷点头,有的调整瞄准镜,有的检查子弹——晨雾渐渐散去,山谷内的景象越来越清晰:敌军士兵蜷缩在帐篷外,有的靠在岩石上打盹,有的在溪边喝水,完全没察觉西坡的“死亡凝视”。
一名狙击手发现谷底有挺重机枪,立即对准:“报告!发现重机枪阵地,坐标北纬三十一度二十分,东经一百二十度三十五分!”旅长立即回应:“标记!总攻时优先打掉!”——西面的“瞄准镜”,已为敌军的关键目标标好了“死亡坐标”。
山谷内困局:敌军的绝望与合围的寂静。凌晨七时二十分,山谷内的敌军两个师残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谷底的溪流旁,一名士兵捧着溪水喝,脸上满是疲惫,棉服沾满泥浆,鞋底早已磨破,光着的脚后跟渗着血。“连长,真的有援兵吗?”他对着来回踱步的连长问,声音沙哑。
连长停下脚步,对着士兵们嘶吼:“当然有!南京的援兵很快就到!都给我打起精神!”可他的眼神却闪烁不定——刚才电台里传来消息,沪宁铁路被解放军炸断,援兵根本过不来,他们已成了真正的“孤军”。有的士兵开始收拾行李,有的则低声议论:“要不投降吧,解放军好像不杀俘虏……”
突然,一名士兵指着北口方向:“连长!你看!”众人抬头,晨雾中隐约看到土坡上的重机枪阵地,枪口对着山谷入口。紧接着,南面传来冲锋舟的引擎声,东面的梯田里有身影晃动,西面的山坡上似乎有反光——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完全包围。
“连长,我们…… 我们投降吧!”一名士兵放下步枪,蹲在地上。越来越多的士兵效仿,有的扔掉武器,有的举起双手。连长大怒,举着手枪对着天空开枪:“谁敢投降!我毙了谁!”可没人理会他,士兵们要么蹲在地上,要么往帐篷里躲——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山谷内蔓延。
此时,山谷外的特一军指挥部,陆沉军长看着手表,对着电台下令:“各部队注意!七时三十分发起总攻!按总前委的战术,先用迫击炮覆盖,再分四路冲锋!”宋清政委补充:“喊话员准备!总攻前再喊一次‘缴枪不杀’!”
晨雾彻底散去,阳光照在盘龙山山谷的每一处防线:北口的重机枪泛着冷光,南口的冲锋舟在河面巡逻,东面的梯田掩体整齐排列,西面的狙击手紧盯瞄准镜。山谷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与战士们的呼吸声交织——总攻的号角,即将在晨曦中吹响,而这场铁壁合围的终局,将为渡江前的苏南肃清战,画上一个决定性的句号。
陆沉军长站在指挥部的高地上,望着山谷的方向,对着身边的宋清、王虎说:“总前委说了,拿下盘龙山,无锡以东就彻底干净了,渡江大军就能安心推进——这一战,我们必须赢!”宋清点头,目光坚定:“放心,战士们都准备好了,民心在我们这边,胜利也在我们这边!”
山谷外的寂静,比炮火更令人窒息。特一军的战士们握着武器,等待着总攻的信号;山谷内的敌军士兵,在绝望中等待着命运的判决——这场渡江前的最后合围,即将在晨曦中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