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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蚀渡江决战:百万雄师与西突击钢铁“空地一体”1(2 / 2)

四月十九日夜,总前委战前部署:滩涂攻坚的精密预案,针对多重防御的战术设计。

总前委指挥部的沙盘前,刘伯承司令员用木棍在滩涂区域摆出四道防线:“敌军在安庆滩涂布了‘三重杀招’——反步兵地雷、暗堡交叉火力、火焰喷射器,咱们得‘对症下药’。”他指着地雷区标记:“让工兵连配扫雷索和探雷针,跟在突击梯队第一波,能清多少清多少;清不了的,就让后续部队踩着间隙冲,别犹豫。”

邓小平政委补充道:“暗堡攻坚用‘三招’:正面重机枪压制,侧翼芦苇荡迂回,爆破组梯次上——每五个爆破组编一个梯队,第一波牺牲了,第二波立即补,三十分钟内必须炸掉一半暗堡,不然登陆部队会被压在滩涂。”他对着后勤参谋强调:“给爆破组配三十公斤重的炸药包,暗堡钢筋厚,药量得足;再准备两千床棉被,提前浸透水,对付火焰喷射器能用。”

中突击领导立即落实:工兵连连夜演练扫雷战术,爆破组反复练习 “匍匐递补”,后勤连将棉被浸泡后装船。至四月二十日深夜,扫雷索已缠好炸药,炸药包已捆扎完毕,湿棉被堆在战船甲板上 —— 总前委的预案,让滩涂攻坚从一开始就有了“破局路径”,每一项准备都为渡江大军的登陆铺路。

多兵种协同的节点规划。“滩涂攻坚不是步兵单打独斗,要让迫击炮、重机枪、工兵、爆破组联动起来。”刘伯承司令员在地图上划出协同标记,“重机枪连跟在突击梯队后五十米,暗堡一开火就压制;迫击炮连在战船甲板设临时阵地,敌军火焰喷射器一露头就打烟雾弹;工兵在前、爆破在中、步兵在后,三层推进,不能乱。”

邓小平政委对着通讯参谋说:“给各部队配‘协同哨’,吹三声短哨,重机枪转移射界;吹两声长哨,爆破组前进;吹一声长哨,侧翼部队迂回——战场太吵,电台可能断,哨声是备用信号。”他还特别叮嘱:“遇到任何突发情况,优先保证爆破组推进,暗堡不除,后续部队没法上岸——这是渡江前的‘生死线’。”

这些协同规划,成了攻坚战的“战术骨架”。至四月二十一日凌晨一时,各部队已在战船集结完毕,重机枪手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爆破组的炸药包挂在胸前,一场“以命搏路”的滩涂攻坚,即将在安庆南岸展开。

四月二十一日凌晨二时,中突击领导战时指挥:动态调整的决胜指令,地雷区冲锋受阻与战术补位。滩涂地雷区突发连环爆炸,前排战士伤亡惨重,冲锋阵型被打乱。“工兵连!快上扫雷索!”中突击领导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立即对着电台下令。

工兵连战士李山带着扫雷索冲进地雷区,刚抛出索具,就触发一颗地雷,右腿被炸断。他趴在淤泥里,用左手拽着扫雷索往暗堡方向拉:“快…… 清出通道……” 后续工兵立即跟上,踩着李山开辟的窄道,将扫雷索拉到暗堡前,炸药引爆后,清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突击梯队!从缺口冲!重机枪压制两侧战壕!”中突击领导果断调整指令,战士们排成一列,沿着缺口冲锋,重机枪手赵刚架起机枪,对着两侧战壕扫射,子弹在淤泥里溅起泥浆,敌军的冷枪被压制——中突击领导的动态补位,让地雷区的僵局被打破,这正是总前委“以工兵开路、步兵跟进”战术的实战落地。

凌晨二时四十分,火焰喷射器突发与应急应对。安庆以西登陆点传来报告:“敌军用火焰喷射器!滩涂成火海了!”中突击领导立即想起总前委的预案,对着电台下令:“迫击炮连!打烟雾弹!后勤连送湿棉被!”

迫击炮手王锐接到命令,迅速调整角度,烟雾弹在火焰喷射器暗堡前炸开,烟尘弥漫。后勤连战士扛着湿棉被冲过去,战士陈峰抱着棉被扑向暗堡枪口,火焰瞬间将棉被烤焦,他却死死按住:“快!炸暗堡!”爆破组趁机冲过去,将炸药包塞进暗堡,“轰隆”一声,火焰喷射器哑火——中突击领导的快速响应,让火焰威胁被解除,这正是总前委“烟雾掩护、湿被阻火”预案的价值,为登陆点扫清了障碍。

凌晨二时十五分,多场景攻坚突破:血火中的滩涂绞杀,地雷区的生死冲锋:踩着战友的尸体前进。安庆以东滩涂的地雷区,爆炸仍在持续。战士吴磊的左腿被弹片划伤,他撕下棉衣布条缠住伤口,继续向前爬。前方三米处,一名战友的炸药包滚落在淤泥中,引信滋滋作响,吴磊立即扑过去,捡起炸药包往暗堡爬——刚爬一米,战友的尸体被气浪掀翻,压在他身上,他挣扎着推开尸体,继续前进。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鲜血渗过棉衣。他咬着牙,将炸药包塞进暗堡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翻滚进弹坑。“轰隆”一声,暗堡被炸塌一半,吴磊从弹坑爬出来,又捡起另一枚炸药包,拖着伤腿向另一座暗堡爬去——地雷区的冲锋,没有退缩,只有“踩着尸体前进”的决绝,这正是总前委“不惜代价开辟通道”的战术意志。

凌晨二时三十分,核心登陆点暗堡攻坚:梯次爆破的牺牲与突破。安庆以东核心登陆点,敌军加强营的八座暗堡形成交叉火力,战士们被压制在弹坑中。“重机枪连!按总前委说的,打射击孔边缘!”中突击领导大喊,两百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暴雨般扫向暗堡射击孔周围的钢筋,有的机枪手枪管打红,就用江水浇凉后继续开火。

侧翼部队的三百名战士,在齐腰深的江水中穿越芦苇荡。冰冷的江水浸透棉衣,战士们的牙齿打颤,却仍将步枪举在头顶,每走一步都避开水下的芦苇根。班长周强的脚被贝壳划破,鲜血在江水中散开,却没停下:“快!绕到后方,断他们的退路!”

五十个爆破组趁机匍匐前进。第一波爆破组接近三号暗堡时,五名战士被侧面战壕的机枪击中,炸药包滚落在淤泥中。第二波爆破组的李山爬过去,捡起炸药包重新拉燃导火索,刚要塞进射击孔,暗堡里抛出一颗手榴弹,炸伤他的腹部,肠子从伤口流出。他用左手按住伤口,右手将炸药包塞进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翻滚进弹坑——“轰隆”一声,暗堡顶盖被炸飞,机枪声戛然而止。

其余爆破组如法炮制,三十分钟内摧毁六座暗堡,仅剩下两座最高的“母堡”。中突击领导立即下令:“侧翼部队!从后方冲!步兵从正面上!”三百名侧翼战士从芦苇荡冲出,与正面步兵夹击“母堡”,敌军见大势已去,有的举枪投降,有的则被炸药包炸得粉身碎骨——核心登陆点的突破,为渡江大军打开了宽两百米的冲锋通道。

凌晨二时五十分,火焰喷射器防御的破解:湿棉被与烟雾的协同。安庆以西登陆点,敌军的火焰喷射器仍在喷射火舌。战士们抱着湿棉被,在烟雾掩护下冲向暗堡。战士陈峰的棉被被火焰烤焦,手臂被烧伤,却仍死死按住枪口:“快炸!我撑不了多久!”爆破组战士王锐立即将炸药包塞进暗堡,拉燃导火索后拽着陈峰翻滚进弹坑。

“轰隆”一声,暗堡被炸毁,陈峰的手臂已血肉模糊,却笑着说:“火…… 灭了……”此时,另一座火焰喷射器暗堡又开始喷射,迫击炮连立即发射烟雾弹,战士们再次抱着湿棉被冲锋——至三时十分,安庆以西的火焰喷射器暗堡全部被摧毁,滩涂的火海渐渐熄灭,露出焦黑的淤泥和敌军的尸体。

凌晨三时二十分,敌军的恐惧与溃败:防线崩塌的瞬间。安庆以东核心登陆点的最后两座“母堡”被炸毁,敌军加强营的防线彻底崩塌。一名敌军士兵从战壕里爬出来,举着步枪投降,双手还在发抖:“别打了……我们的机枪都哑了……”他看着滩涂上的尸体和炸药包残骸,眼泪掉在淤泥里:“你们太拼了……这仗没法打……”

侧翼部队的战士们冲进敌军战壕,发现有的敌军蜷缩在角落,有的则抱着头大哭,还有的试图逃跑,却被重机枪击中。一名敌军军官想举枪自杀,被战士们扑倒:“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军官看着远处江面上的战船,瘫坐在战壕里:“江防……破了……你们要过江了……”

中突击领导看着战场的溃败场景,对着电台向总前委汇报:“安庆滩涂已突破三十公里登陆线,摧毁暗堡八座、火焰喷射器阵地两处,敌军加强营溃败,可保障后续渡江部队登陆!”总前委的回复传来:“立即巩固登陆场,让迫击炮连前移,防止敌军反扑——安庆的大门,已经为渡江大军打开了!”

凌晨的滩涂,硝烟还未散尽,战士们仍在清理战场:有的用铁锹铲平弹坑,有的为受伤的战友包扎,有的则在暗堡废墟上插上红旗。虽然棉服沾满泥浆与鲜血,有的战士失去了胳膊或腿,却没人抱怨——他们知道,这道用鲜血开辟的滩涂通道,是渡江大军的“跳板”,而更广阔的江南大地,正等着他们去解放。中突击领导站在滩涂上,望着江面上源源不断驶来的战船,眼里满是坚定——这场滩涂攻坚的胜利,只是渡江战役的开始,而指挥层的每一次决策,都在让胜利的曙光,照向江南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