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的坦克主炮连续轰击,沙袋掩体被炸开一个个缺口,敌军的机枪火力逐渐减弱。迂回的两辆坦克从侧翼冲出,主炮对准掩体后方,“轰隆”一声,掩体的弹药箱被击中,连环爆炸将掩体彻底摧毁,里面的敌军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残肢飞溅到街道上。
装甲车分队趁机推进,车载重机枪对着街道两侧的商铺扫射,有的商铺门板被打成筛子,里面的敌军被逼出,刚跑出门就被步兵分队的步枪击中,尸体倒在街道中央,鲜血顺着路面的缝隙流淌,在晨光中泛着暗红。
下午十七时二十五分,西街路障的彻底清除:火焰与钢铁的碰撞。西街战场上,敌军用三辆报废卡车和原木搭建的路障仍在顽抗,卡车里装满了炸药,试图与机械化部队同归于尽。“不能用主炮轰击!会引发爆炸!”装甲车连长对着电台大喊。
宋清接到消息,立即下令:“让喷火兵前出!用火焰喷射器烧毁卡车轮胎,逼敌军出来!”两名喷火兵背着火焰喷射器,在装甲车的掩护下靠近路障,“哗啦”一声,火舌喷向卡车轮胎,橡胶燃烧的黑烟弥漫在街道上,卡车里的敌军呛得咳嗽不止,纷纷跳车逃跑,却被步兵分队包围,有的被击毙,有的举手投降。
至下午十八时,四路机械化部队终于在鼓楼外街汇合。三十辆装甲车、二十辆坦克围着鼓楼外街形成环形防线,重机枪的枪口对准四条街巷的出口,任何试图冲出的敌军,都会被瞬间击倒。
二>、见·仪征鼓楼街巷战:手榴弹与刺刀的全域清剿
多街巷协同:“火力-爆破-冲锋”的梯次清剿。晚上十八时三十分,特战三师五个步兵营(两千五百人)按“分路并进、协同清剿”战术,同时对鼓楼周边四条核心街巷及十二条子街道发起进攻,每条主街街巷配备四个步兵连,每条子街街巷配备两个步兵连,形成“全域覆盖、互不支援却能相互牵制”的作战格局。
鼓楼南街(主攻街巷)上,一营按“三层推进”战术展开:第一层为火力组(三百人),二十挺重机枪在街巷入口呈“弧形”架设,枪口分别对准屋顶、墙面射击孔与街巷深处,子弹如暴雨般扫过,屋顶的瓦片被打得纷纷掉落,敌军轻机枪手刚探出头就被打成筛子,鲜血顺着屋檐滴落;第二层为爆破组(一百人),战士们携带二十五公斤重的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沿墙根匍匐前进,每遇到一座顽抗的民房,就将炸药包贴在墙壁薄弱处(经侦察确认的砖块拼接缝),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翻滚到墙角——“轰隆隆”声在街巷中此起彼伏,墙壁被炸开宽两米的大洞,烟尘与碎石弥漫;第三层为冲锋组(三百人),战士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炸开的洞口涌入,与屋内敌军展开白刃战。一名战士被敌军刺刀刺穿肩膀,却仍死死攥住对方枪管,用膝盖顶向敌军腹部,与战友一同将其按倒在地;有的敌军试图从后门逃跑,却被巷口的机枪手击中,尸体重重摔在青石板路上,鲜血顺着路面缝隙流淌。
鼓楼北街(侧攻街巷)上,二营遭遇敌军“地雷-射击孔”组合防御:街巷地面每隔五米就埋设一颗反步兵地雷,引线通过铁丝连接到两侧民房的拉环,只要有人触发,屋内敌军就会同时从射击孔开火。二营立即调整战术:工兵分队(一百人)在前排用探雷器扫雷,发现地雷后用白色粉笔标记,再用炸药包引爆;火力组在工兵后方架设轻机枪,对着射击孔持续扫射,压制屋内敌军;冲锋组则沿着扫雷开辟的通道,逐屋清剿。一名工兵在引爆地雷时,被屋内敌军的冷枪击中腿部,鲜血渗过裤管染红地面,他却咬着牙,继续用扳手固定炸药包,直到战友将他抬下战场;冲锋组趁机冲进民房,将手榴弹扔进射击孔,“轰隆”一声,屋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
鼓楼东街与西街(牵制街巷)上,三营与四营采取“佯攻牵制”战术:重机枪对着民房扫射,制造强攻假象;迫击炮对着街巷尽头的空地上轰击,扬起的烟尘让敌军误以为是主攻方向。敌军果然中计,将南街与北街的部分兵力调往东街与西街,减轻了主攻街巷的压力。至晚上八时,四条主街巷和十二条子街巷的外层民房已基本清剿完毕,敌军被压缩在街巷深处靠近鼓楼的区域,与河边南岸的据点形成呼应。
三>、见·桥面攻坚:机械化与步兵的协同阻敌
晚上二十时三十分,鼓楼河边南岸的敌军试图通过连接街巷与南岸的三座石桥,向仪征城南逃窜——石桥是敌军最后的逃生通道,驻守着一个加强排(五十人),依托桥面的沙袋掩体与两侧的桥墩,构建“交叉火力网”,同时在桥面埋设反步兵地雷,引线连接到南岸的据点。
特战师机械化部队(三十辆装甲车、十辆坦克)与一营三百人立即展开“桥面攻坚及封锁”作战:坦克分队在街巷尽头架设主炮,对准桥面沙袋掩体;装甲车分队在坦克两侧展开,车载重机枪对着桥墩扫射;步兵分队则在桥面入口处构建临时火力点,防止敌军反扑。
第一座石桥(东桥) 上,敌军的沙袋掩体架设两挺重机枪,对着机械化部队扫射,子弹在坦克装甲上划出密集弹痕。坦克立即反击,主炮对着掩体轰击,“轰隆”一声,沙袋掩体被完全炸毁,重机枪残骸与敌军士兵尸体一同坠入河中;装甲车分队趁机推进,车载重机枪对着桥墩扫射,将隐藏在桥墩后的敌军士兵击毙;步兵分队沿着桥面冲锋,工兵在前排排雷,用刺刀拨开桥面的碎石,发现地雷后立即用炸药包引爆,“轰隆”声在桥面回荡,碎石与弹片飞溅,战士们在爆炸间隙快速跃进,很快控制东桥。
第二座石桥(中桥)上,敌军试图炸毁桥面阻止进攻,事先在桥面下方埋设了炸药包,引线连接到南岸的起爆器。机械化部队的侦察兵发现后,立即报告指挥员:“桥面有炸药,敌军准备炸桥!”坦克分队立即调整主炮角度,对着南岸的起爆器位置轰击,炮弹精准命中,起爆器被炸毁;步兵分队趁机冲锋,将手榴弹扔进桥面的沙袋掩体,“轰隆”一声,掩体被炸毁,残余敌军纷纷跳河逃生,却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失去知觉,很快沉入河底。
第三座石桥(西桥)上,敌军的抵抗最为顽强,桥墩两侧的暗堡内架设重机枪,桥面的地雷密度也远超另外两座桥。机械化部队采取“火力覆盖+步兵突袭”战术:十辆坦克同时对着暗堡轰击,穿甲弹穿透混凝土墙体,在暗堡内引发连环爆炸;装甲车分队对着桥面扫射,压制敌军火力;步兵分队分成两组,从桥面两侧的河道泅渡,绕到南岸据点后方,将手榴弹扔进据点,“轰隆”一声,据点被炸毁,桥面的敌军失去支援,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至晚上二十二时,三座石桥被完全控制,敌军的逃生通道被彻底切断,南岸的据点也被步兵分队清剿,共歼灭敌军五十余人,俘虏三十余人,缴获重机枪四挺、步枪六十余支。此时,街巷深处的敌军已完全陷入孤立,与鼓楼核心区域的残敌失去联系。
四>、见·民房地窖清残:全域扫荡的最后收尾
晚上二十二时三十分,特战三师五营(五百人)与各营剩余兵力汇合,对街巷深处靠近鼓楼的民房与地窖展开“全域清残”——敌军部分残兵躲在民房的地窖与阁楼内,试图隐藏待夜幕降临后逃跑,有的甚至挟持百姓作为人质,负隅顽抗。
地窖清剿中,五营采取“喊话劝降+武力清剿”结合的战术:战士们对着地窖喊话:“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挟持百姓者,格杀勿论!”大部分敌军在劝降后走出地窖投降,少数顽抗者则被战士们用手榴弹清除。
在一处民房地窖内,十余名敌军挟持三名百姓,用步枪对着地窖口威胁:“再靠近就杀了他们!”五营立即调整部署:一组战士继续喊话吸引注意力;二组战士从民房的烟囱爬入,悄悄靠近地窖顶部;三组战士则在窖口准备冲锋。当二组战士将手榴弹扔进地窖时,三组战士立即冲进窖口,将敌军制服,成功解救百姓——地窖内的敌军有的被手榴弹炸伤,有的则举手投降,没有一名百姓受伤。
阁楼清剿中,战士们利用梯子与绳索,从民房侧面的窗户爬入阁楼。敌军在阁楼内架设轻机枪,对着窗户扫射,有的战士刚爬上梯子就被击中,从梯子上坠落,却为后续战友争取了时间;后面的战士立即扔出手榴弹,“轰隆”一声,阁楼内的轻机枪哑火,战士们趁机爬入,与敌军展开白刃战。一名战士被敌军刺刀刺穿腹部,却仍死死抱住对方,用嘴咬向敌军的手臂,直到战友将敌军击毙;后续战士们快速清剿,将阁楼内的残敌全部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