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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蚀渡江决战:百万雄师中突击钢铁推进(2 / 2)

十八点三十分长江北岸的夜空被三颗红色信号弹骤然划破,拖着猩红尾焰的信号弹在浓云里炸开,如三颗启明星,照亮了安徽、江西两省长约七百多里的江防战线。中突击集团的数百门重炮率先轰鸣,炮口焰在夜色中连成一片火海,一五二毫米榴弹炮、一二二毫米加农炮的炮弹如暴雨般掠过江面,一片片橙红色的火球带着尖锐的呼啸,砸向南岸国民党军的碉堡群;东、中、西突击集团的炮兵阵地同步开火,迫击炮、山炮的火力交织成低空火网,压制着敌军的前沿战壕。

百万雄师的渡江战役,在这场震彻天地的炮火中正式拉开序幕。江面上,近万艘战船从芦苇荡、码头、滩涂同时驶出,如密集的箭群刺破江雾;北岸的百姓们举着马灯、敲着铜锣,在炮火声中呐喊助威,整个长江北岸,沸腾成一片决胜的热土。

中突击集团:三十公里江岸的钢铁咆哮。安徽望江至铜陵段的长江北岸,炮兵集群的梯次毁灭阵列,三十公里江滩被钢铁炮管织成密集的火力网。中突击集团所属的三个炮兵旅、两个独立炮兵团在此构筑起四十余个隐蔽阵地,近八百门火炮按射程与功能呈梯次排布:最前沿的五百余门八二毫米迫击炮组成低空压制梯队,炮口斜指南岸滩涂;中间层的两百门一二二毫米加农炮对准敌军碉堡群与战壕体系;后方的一百二十门一五二毫米榴弹炮与八十门一三五毫米加榴炮则锁定纵深十公里内的弹药库、重炮阵地与通讯枢纽。

阵地间以交通壕连接,弹药输送车沿着临时开辟的土路往返奔袭,车灯在夜色中划出流动的光带,与炮口焰的闪光交织成战场特有的光影。十九时整,三颗绿色信号弹从集团指挥部升空,炮兵集群立即进入战斗状态。观测所里,侦察兵通过高倍望远镜与炮队镜锁定目标坐标,数据通过有线电话与无线电同步传至各炮位。“远程榴弹炮群,目标敌军三号弹药库,标尺七千二,方向一八五,急速射!”

指挥官的命令刚落,后方阵地上的一五二毫米榴弹炮率先怒吼,炮身后坐时在泥土里压出深深的辙印,三十公斤重的炮弹带着尖啸掠过江面,弹头划破空气的声响盖过江风。第一波齐射的八十发炮弹中,有五十六发精准命中弹药库,冲天火光在南岸升起两百余米高,爆炸产生的气浪如飓风般横扫江面,三艘敌军巡逻艇被直接掀翻,艇体在浪涛中碎裂,士兵坠入江水后瞬间被漩涡吞没。

中程加农炮群随即展开“网格化清除”。每二十门火炮组成一个打击单元,负责摧毁两平方公里内的碉堡群。炮长们通过观测镜修正弹着点,装填手以每分钟三发的速度推送炮弹,炮闩开合的金属撞击声在阵地间回荡。一座钢筋混凝土碉堡刚从烟尘中露出射击孔,五发加农炮炮弹便同时袭来——两发击穿碉堡侧壁,两发命中射击孔,最后一发落在碉堡顶部,钢筋混凝土碎片伴着重机枪残骸飞溅三十余米,里面的敌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炸碎了。仅十五分钟,中程炮群就摧毁敌军碉堡六十三座,战壕被炮弹炸成断续的沟壑,原本密集的机枪声以秒为单位消失在战场噪音中。

近程迫击炮群则实施“弹幕封锁”。炮弹在南岸滩涂上空三十米处密集爆炸,烟尘与碎石组成的灰幕将敌军前沿阵地完全笼罩。敌军士兵试图从战壕中探头射击,刚露出头盔就被飞溅的碎石击中,要么重伤倒地,要么缩回掩体不敢露头。迫击炮手们跪在泥泞中调整角度,炮身被硝烟熏得发黑,有的炮手被后坐力震得虎口开裂,鲜血渗进炮身缝隙,却仍以最快速度装填、发射,确保弹幕始终覆盖敌军阵地,为即将启航的船队扫清障碍。

敌军防线的恐慌性崩解。南岸的敌军江防指挥部内,通讯兵抱着电台疯狂调试,屏幕上满是雪花状的干扰信号,偶尔传来的前沿报告全是绝望的嘶吼:“弹药库被炸了!火光把天都烧红了!”“碉堡顶被掀了!机枪全哑了!”指挥官盯着作战地图,手指颤抖着划过望江至铜陵段的防线标记,那里原本标注着“固若金汤”的防御节点,此刻却在炮火中逐一消失。

前沿战壕里,敌军士兵蜷缩在掩体角落,迫击炮弹幕的爆炸声如同在耳边炸响,泥土不断从头顶的战壕壁上簌簌掉落,有人用钢盔护住脑袋,有人则在恐惧中发抖,嘴里念叨着“完了,全完了”。一名班长试图组织抵抗,刚站起来就被流弹击中胸膛,尸体倒在战壕里,鲜血顺着排水沟流淌,染红了旁边士兵的裤腿。

其余士兵见状,有的扔掉步枪钻进附近的防空洞,有的则朝着纵深逃窜,全然不顾身后军官的呵斥——在规模化的炮火面前,任何抵抗都显得徒劳,恐惧早已吞噬了他们的战斗意志。敌军重炮阵地的境遇更为凄惨。当第一发解放军的榴弹炮命中阵地,堆放的炮弹立即引发连环爆炸,炮管被气浪掀飞,重重砸在地上,炮组成员要么被直接炸死,要么被烧伤,在地上翻滚哀嚎。

残存的几门重炮试图反击,却连目标坐标都来不及标定,就被接踵而至的炮弹摧毁,炮身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炮轮散落在四处。通讯线路早已被炮火炸断,阵地与指挥部失去联系,成了孤立无援的废墟,幸存的士兵只能在硝烟中四处躲藏,等待被俘的命运。

江面上,敌军的巡逻艇编队试图拦截解放军船队,却刚驶出港口就被北岸的加农炮锁定。两发炮弹直接命中旗舰的驾驶舱,船长当场阵亡,艇身失去控制,撞向旁边的巡逻艇。其余巡逻艇见状四散逃窜,有的被炮弹击中弹药舱,瞬间爆炸沉没;有的则慌不择路撞上浅滩,艇员弃艇逃跑,却被江面上的解放军火力支援船扫射,尸体漂浮在江水中,与破碎的艇体一同随波逐流。

千船竞渡的钢铁冲锋。十九时三十五分,红色信号弹再次升空,望江、池州、铜陵、芜湖江面上三千多艘引擎轰鸣。中突击集团的战船按梯队展开:先锋梯队的六百艘渔船在最前列,船工与战士合力划桨,木桨击水的声音整齐划一,船首的重机枪已做好射击准备;主力梯队的一千两百艘运兵船紧随其后,战士们趴在船板上,身体随着船身起伏,手中的步枪对准南岸,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侧翼的两百艘火力支援船则搭载着迫击炮与重机枪,在船队两侧形成掩护屏障,炮口始终对着南岸的残余火力点。

战船启航不久,敌军残存的岸防炮开始零星射击。一发炮弹落在先锋梯队的渔船旁,水柱冲天而起,溅了满船的水。战士们没有慌乱,立即用木板加固船身,有的则调整重机枪角度,对着炮声传来的方向还击。一艘运兵船被炮弹击中船尾,江水疯狂涌入,战士们迅速用棉衣堵住漏洞,有人跳进冰冷的江水,用身体顶住船身,旁边的战船立即靠过来,将伤员转移后继续前进。整个船队没有一艘船停下,没有一个人后退,船桨激起的水花在夜色中划出白色的航迹,如万条银线朝着南岸延伸。

接近滩涂时,敌军的冷枪开始密集起来。子弹打在船板上发出“噗噗”声,木屑飞溅,有的战士被流弹击中,倒在船板上,后面的战士立即接替他的位置,继续划桨或射击。火力支援船的迫击炮立即回应,炮弹在滩涂边缘爆炸,压制住敌军的冷枪火力。先锋梯队的渔船率先抵近岸边,战士们不等船停稳,就跳进齐腰深的江水,冰冷的江水浸透棉衣,却挡不住冲锋的脚步。他们弓着身子,利用战船残骸的掩护,向着滩涂冲锋,手中的手榴弹不断投向敌军掩体,爆炸声在滩涂上传开,烟尘弥漫中,敌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攻坚梯队的战士们随后登陆,迅速组成散兵线,向着纵深推进。他们踩着滩涂的淤泥,避开未爆炸的地雷与炸弹,遇到残余的敌军掩体,就集体投弹,将其摧毁。有的战士在冲锋中被地雷炸伤腿部,却仍拖着伤腿前进,用步枪向敌军射击;有的则在与敌军的白刃战中被刺刀划伤,却死死抱住敌军,一同滚倒在淤泥中,直到战友赶来支援。整个滩涂战场,到处是冲锋的身影,到处是战斗的声响,解放军的钢铁洪流如不可阻挡的潮水,向着敌军纵深阵地推进。

江面上,后续梯队的战船仍在源源不断地靠岸,车灯与船灯在江面上连成一片,照亮了胜利的航道。北岸的炮兵集群仍在继续射击,为登陆部队提供火力支援,炮口焰的闪光在夜色中不断亮起,如同一座座灯塔,指引着战士们前进的方向。中突击集团的三十公里战线,已成为钢铁与火焰的战场,成为胜利与希望的起点——百万雄师的冲锋,正在这里书写着解放江南的壮丽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