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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蚀锦州兵工厂的大爆炸(2 / 2)

晚上,陆沉和黄克诚挤在一间土房里,土炕凉得像块冰,两人只能裹着缴获的美式毛毯,跟两只裹在寿司里的金枪鱼似的。老乡送来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得墙上的影子歪歪扭扭。“老陆,跟你说个事儿,”黄克诚抽着他的枣木烟杆,烟杆灭了,他用雪搓了搓手,重新点上,“咱们这根据地,说白了就是‘东北七无’——无粮、无棉、无药、无械、无房、无路、无通讯。”

“啥?七无?”陆沉差点从炕上蹦起来,毛毯滑下去一半,“我知道条件差,可也没差到这份上啊!无粮?咱们卡车里不是有缴获的罐头吗?无棉?咱们还有新棉衣没发呢!无械?杜聿明送的那些机枪迫击炮,堆在卡车上快放不下了!” 黄克诚被他逗笑了,烟杆都抖了:“你这小子,就会往好处想!是,咱们有罐头,可老乡们没粮啊;咱们有新棉衣,可根据地的百姓还穿着单衣呢;咱们有装备,可没地方放,也没地方修,坏了咋办?”

正说着,常汇佳抱着“雪狼”进来了,狗崽子冻得直哆嗦,常汇佳把它放在炕上,“雪狼”立刻钻到毛毯底下,只露个尾巴尖。“师长,黄老,俺们班的小张冻伤了,没药,只能用雪搓,小张疼得直哭!”常汇佳的声音有点哑。陆沉一听,赶紧摸出自己的药包——里面是缴获的美式消炎药,还有几支冻伤膏。“给小张送去,告诉他,这药是杜聿明‘赞助’的,不用省!”陆沉说。

常汇佳接过药包,刚要走,“雪狼”突然从毛毯里钻出来,叼着他的裤腿不放,常汇佳无奈:“你这小祖宗,还想跟我一起去?”等常汇佳走了,陆沉看着黄克诚:“老黄,明天开个紧急动员大会,咱们得把‘七无’变成‘七有’!先把卡车上的装备给第三师换装,棉衣全发下去,再找地方建兵工厂,粮的话,咱们跟老乡一起想办法,总能解决!”

黄克诚点点头,烟杆在炕沿上磕了磕:“我看行!你这小子,脑子转得快!明天换装,我那第三师的战士们,怕是要乐疯了——他们手里的汉阳造,有的都打了十几年了,跟老古董似的!”正说着,外面传来“哐当”一声,接着是王二蛋的喊声:“哎呀!我的枪托!”陆沉和黄克诚跑出去一看,王二蛋把枪靠在墙上,墙太歪,枪倒了,枪托磕在石头上,掉了块木茬。“王二蛋,你这枪是跟你有仇啊?”陆沉笑。王二蛋挠头:“师长,这枪太老了,我早就想换了,明天换装,我能先挑吗?”“你小子,就知道挑!”黄克诚拍了他一下,“明天按顺序来,谁都别抢!”

三>、见·换装大会:战士们的“变形记”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照在雪地上,亮得晃眼。陆沉把所有战士集合在村口的空地上,卡车排成好几排排,车厢打开,里面的美式装备堆得像小山——汤姆逊机枪、迫击炮、步枪,还有新棉衣,叠得整整齐齐,冒着刚从卡车里拿出来的热气。“同志们!今天咱们先办三件事:换装!发棉衣!然后找地方建兵工厂!”陆沉站在一个雪堆上,雪堆有点滑,他差点摔下来,赶紧扶住旁边的卡车,“咱们手里的‘万国造’该退休了,今天换上杜聿明送的‘新玩具’,让他知道,他的装备不是白丢的!”

战士们立刻欢呼起来,跟过年似的。黄克诚的第三师战士们排着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卡车里的装备,小李激动得手都抖了,嘴里念叨:“汤姆逊……俺终于能摸到汤姆逊了!”第一个换装的是孙大牛,他跑过去,先拿了一件新棉衣,往身上套——棉衣太大了,他套上后,胳膊都伸不直,像个裹在被子里的粽子。“孙大牛,你这是要裹着棉衣打仗啊?”陆沉笑。

孙大牛转了个圈,棉衣下摆扫过雪堆,带起一片雪:“师长,这棉衣太暖和了!俺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厚的棉衣呢!”说着,他又去拿汤姆逊,刚拿到手,没抓稳,枪托砸在脚背上,他疼得直跳:“哎哟!这枪还挺沉!”接着是赵小四,他拿了一把美式步枪,比他原来的汉阳造轻多了,他高兴得举起来,对着天空比划:“以后我再也不用扛着‘老古董’了!”结果没注意保险没关,“哗啦”一声,子弹上膛,赵小四吓得赶紧把枪举起来:“师长!我不是故意的!”

陆沉赶紧跑过去,把保险关上:“赵小四,你这是想打鸟啊?下次注意!” 常汇佳抱着“雪狼”,也来领棉衣——他给自己领了一件,还特意多领了一块军毯,说要给“雪狼”做个新窝。“雪狼”在他怀里,看着新棉衣,伸舌头舔了舔,像是也喜欢。常汇佳刚要走,孙大牛凑过来:“常汇佳,你家‘雪狼’有新窝,我呢?我能跟它挤挤吗?”“不行!你太胖了,会把‘雪狼’压坏的!”常汇佳赶紧抱着狗跑了。

黄克诚的警卫员小李,领了一挺轻机枪,他扛在肩上,刚走两步,就被机枪的后座压得弯了腰:“哎哟!这枪咋这么沉?”旁边的老战士拍了他一下:“小子,这枪是要扛着打仗的,不是让你当玩具的!多练练,以后你就习惯了!”小李点点头,咬着牙,硬是把机枪扛了起来,走得踉踉跄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王二蛋最着急,排了半天队,终于轮到他,他先拿了一件新棉衣,试了试,正好合身,然后去挑枪。

他看中了一把带刺刀的步枪,刚要拿,就被陆沉拦住了:“王二蛋,你上次把枪托磕坏了,这次可得小心点,这枪要是再坏了,你就只能扛着木棍打仗了!”王二蛋赶紧点头:“师长,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爱护它,跟爱护我的眼睛一样!” 换装结束后,战士们都变了样。

原来的破棉衣换成了新的,旧步枪换成了美式装备,一个个精神抖擞,跟换了个人似的。孙大牛穿着新棉衣,扛着汤姆逊,在空地上走了两圈,顺拐了都没发现,还得意地说:“你们看,我像不像个洋鬼子?”“像!像个笨手笨脚的洋鬼子!”大家都笑。

四>、见·动员大会:把“七无”变“七有”

换装结束后,动员大会开始了。陆沉站在一个临时搭的土台上,土台是用雪和泥土堆的,有点歪,他站在上面,跟踩在摇椅上似的。“同志们!咱们现在面临‘东北七无’,无粮无棉无药无械无房无路无通讯!”陆沉的声音响亮,震得树上的雪都掉下来,“但咱们不怕!无粮,咱们有缴获的罐头,还能跟老乡一起种;无棉,咱们今天发了新棉衣,以后再给老乡们做;无药,咱们建兵工厂的时候顺便建个药房;无械,咱们有杜聿明送的装备,还能自己修;无房,咱们跟老乡一起搭;无路,咱们自己铲雪修路;无通讯,咱们架天线,总有办法!”

战士们听得热血沸腾,小李举起手:“师长!咱们什么时候建兵工厂?我想跟您学修枪!”陆沉笑着说:“别急!今天下午就找地方,咱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杜聿明找不到!”小石头也举着小手,他才十六岁,个子矮,站在后面看不见,孙大牛把他抱起来,放在肩膀上:“小石头,你想说啥?”小石头大声说:“师长!咱们有了新装备,能去打杜聿明吗?我想把他的罐头都抢过来!”

战士们都笑了,陆沉也笑:“小石头,你这想法不错!但咱们先把根据地建好,等咱们有了粮有了兵工厂,再去找杜聿明‘要罐头’!”黄克诚也站上台,手里拿着他的烟杆:“同志们,咱们第三师跟鬼子打了十几年,靠的就是不怕苦的劲儿!现在条件是差,但咱们有陆沉同志的特战师帮忙,有老乡支持,啥困难都能克服!咱们把‘七无’变成‘七有’,让杜聿明知道,东北不是他想来就能来的!”

“把‘七无’变‘七有’!”战士们齐声喊,声音震得远处的雪都簌簌掉,连“雪狼”都跟着嗷呜叫了一声,像是也在喊口号。大会结束后,战士们分成几队:一队跟着陆沉去选址建兵工厂,一队跟着黄克诚去给老乡送棉衣,一队跟着老周去修炊事班的锅,还有一队跟着通讯兵去架天线。常汇佳带着“雪狼”,跟着陆沉去选址。他们走了几个地方,最后老乡推荐了一个旧窑厂——窑厂在山坳里,隐蔽,还能挡风,里面有很多空窑,正好能放设备。

“这地方不错!”陆沉点头,“就这儿了!咱们把窑厂修修,就能当兵工厂了!”战士们立刻动手,有的清理窑里的杂草,有的去搬设备,常汇佳的“雪狼”也没闲着,在窑厂里跑来跑去,偶尔叼根树枝过来,像是在帮忙。突然,小李喊:“你们看!这是什么?”大家跑过去一看,小李在一个窑里发现了几个土豆,用干草盖着,还是好的。“这是俺藏的,怕冻坏了,给同志们留着!”老乡笑着说。陆沉高兴地说:“咱们这兵工厂还没建,先有粮食了,好兆头!”

五>、见·杜聿明的“迷路奇遇记”

就在陆沉他们忙着建根据地的时候,杜聿明的追兵还在雪地里打转。杜聿明坐在吉普车里,脸色铁青,跟锅底似的。他本来想趁着雪天追上陆沉,结果雪下得太大,路都被埋了,向导冻得嘴唇发紫,拿着指南针,手都抖了。“向导!咱们现在在哪儿?”杜聿明吼道。向导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看四周,哭丧着脸:“司令……指南针冻住了,指针不动了……俺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说什么?!”杜聿明一脚踹开车门,跳下车,结果脚陷在雪地里,拔不出来,参谋赶紧拉他,两人一起摔在雪地里,成了“雪人”。“这鬼地方!雪比共军还难对付!”杜聿明气得骂。士兵们也冻得受不了,有的把棉被裹在身上,像会走的棉花包;有的缩在卡车里,不敢出来;还有的偷喝白酒取暖,结果喝多了,在雪地里跳舞,被杜聿明骂了一顿。

“司令,咱们的卡车陷在雪地里了,推不动!”一个士兵跑过来报告。杜聿明走过去一看,几辆卡车陷在雪窟窿里,车轮空转,溅起的雪落在士兵们身上,冻得他们直打哆嗦。“推!给我推!”杜聿明喊,士兵们只好挽起袖子,在雪地里推车,有的打滑摔在地上,有的手冻得发紫,可卡车就是不动。

天黑了,雪又开始下,杜聿明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连个参照物都没有,只能下令扎营。士兵们拿出帐篷,刚搭好,一阵风吹来,帐篷被吹走了,像个大风筝似的,飘进了树林里。“我的帐篷!”一个士兵追过去,结果也迷了路,在树林里喊:“有人吗?俺在哪儿?”最后,杜聿明只能让士兵们在雪地里生火,火刚生起来,下大雪把火浇灭了,只剩下一堆冒烟的木炭。士兵们拿出冻硬的馒头,啃得牙都疼,有的馒头太硬,砸在石头上,都没碎。

“司令,这馒头比共军的子弹还硬!”一个士兵哭丧着脸说。 杜聿明看着远处的树林,隐约能听到狼叫,心里更烦了:“陆沉!你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遇到你,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可他不知道,陆沉他们此刻正在根据地喝着热乎乎的酸菜汤,吃着烤红薯,笑得正欢。

六>、见·根据地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