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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蚀兵工厂乾坤大挪移(1 / 2)

二十五、见·兵工厂乾坤大挪移

日伪军投降后,陆沉秉持着优待俘虏的原则,并未为难这些曾经的敌人。他迅速调遣一个连的战士,将日伪军们妥善看押起来,同时安排政委前去开展思想工作,期望能引导这些人走上正途,为抗战贡献力量。

随后,陆沉派人唤来伪军司令,神色冷峻,目光如炬,询问道:“我且问你,天津北城的情况究竟如何?” 伪军司令忙不迭挺直腰杆,毕恭毕敬地回应:“长官,北城的部队已然放下武器,此刻正乖乖等待贵军收编呢!” 陆沉微微点头,话锋一转,继续追问:“我并非问你这个。我要知道,天津军部到底有多少车辆?还有,兵工厂又在何处?” 伪军司令一听,立马提高音量,大声说道:“报告长官!兵工厂位于公大七厂。您有所不知,这公大七厂可不简单,它的前身是咱民族企业华新纺织股份有限公司的厂子,后来惨遭鬼子强占,才被改成生产枪炮弹药的兵工厂。至于军部的车辆,大大小小加起来,足有好一百多辆呢!”

“好!” 陆沉听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即果断下令,“你即刻带队,引领第五、六旅,速速前往公大七厂,将兵工厂里的设备、物资统统搬上卡车,准备随军!”“是!” 伪军司令领命后,匆匆而去。陆沉又转身看向一旁待命的一旅旅长,神色坚定地吩咐道:“你带领一旅,跟着张司令,把天津城里能找到的卡车和摩托车,全都搜罗出来,开到兵工厂,准备装货!” 旅长闻言,立正敬礼,迅速奔赴任务地点。

不多时,各路人马准备就绪,陆沉也亲临公大七厂。踏入厂区,映入眼帘的是那些略显陈旧却依旧蕴含无限潜力的设备。望着眼前的景象,陆沉不禁回想起当年西墙峪的兵工厂。那时条件艰苦,设备简陋,战士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艰难地维持着兵工厂的运转。如今,眼前这座规模宏大的兵工厂即将为己所用,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缕欣慰的笑容。

工厂里的工人们得知是抗日部队到来,个个热情高涨,纷纷主动投身到拆卸设备、搬运物资的工作中。现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工人们齐心协力,干劲十足。没一会儿,一辆辆卡车便被装满。更令人欣喜的是,不少工人被部队的抗日热情深深感染,主动提出随军,希望能继续为抗战贡献自己的力量。

最终,车队浩浩荡荡地启动了。三百多辆卡车满载着士兵及兵工厂的设备与物资,犹如一条钢铁长龙,气势磅礴。四百多辆摩托车在周边护卫,引擎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的战歌。整个车队朝着山海关方向疾驰而去,扬起滚滚烟尘。

就在这时,通信兵神色匆匆地跑来,高声报告道:“报告,粟裕将军来电,念!” 陆沉接过电报,只见上面写着:“山海关形势严峻,望速支援。” 陆沉抬眼望去,远方的山海关已隐隐可见,巍峨的城楼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他攥紧拳头,低声道:“山海关,我们来了!” 队伍随即加快了速度,奔赴下一场战斗。

二十六、见·决战山海关

一>、见·山海关下:援军会师与战前部署

陆沉的车队刚抵达山海关外围,轮胎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预热。寒风裹着雪粒,砸在战士们的脸上,生疼生疼的,不少人的睫毛上都结了冰碴。远处城墙上,冀热辽军区的红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布料被风扯得绷紧,露出旗面上磨损的针脚 —— 那是无数次战斗留下的印记,红旗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一名骑兵从城门方向疾驰而来,马蹄踏在冰面上,溅起的碎冰碴子像刀子一样飞射,马靴上沾着的雪泥早已冻硬,缰绳勒得马脖子微微泛白,马的鼻孔里喷出两道粗粗的白气。他看到浩浩荡荡的车队里,卡车上堆叠的兵工设备、摩托车旁挎枪的战士,立刻翻身下马,积雪从马背上簌簌掉落,砸在地上发出 “簌簌” 声。他抬手敬礼,手臂上的冻伤裂开了口子,渗出血珠,声音因急促的骑行而沙哑:“报告!冀热辽军区司令员李运昌将军有请!”

陆沉随骑兵进城,城门洞内还残留着前几日战斗的痕迹:砖石上的弹孔边缘发黑,那是炮弹高温灼烧的印记;墙角堆着几箱未开封的手榴弹,箱盖被震开一条缝,露出里面黑色的弹体;几名战士正用铁丝加固城门,铁丝在低温下泛着冷光,每拧一圈都发出“咔嗒”的脆响,铁丝末端的尖刺划破了战士的手掌,鲜血滴在铁丝上,瞬间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珠。

城内的街道上,百姓们推着独轮车,车轮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辙印,车上装满砖石与粮食,老人弓着腰,腰弯得像要折过去,把怀里温热的窝头往战士手里塞,窝头表面还沾着他的体温;妇女们则蹲在墙角,缝补破损的军装,手指被针扎破了,就往嘴里吮一口,唾液混着鲜血咽下去,继续飞针走线,线轴转动的 “嗡嗡” 声,与远处隐约的炮弹声交织在一起。

城墙上,机枪手们已架好武器,枪管上凝结的白霜厚得能刮下来,他们时不时哈口气暖手,哈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霜,目光却死死盯着城外 —— 那里,国民党军的帐篷像一片灰色的幽灵,压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帐篷旁的坦克炮管反射着冷光,像一头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

二>、见·角山阻击:杨国夫的顽强坚守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透,角山阵地就被一阵刺耳的炮弹呼啸声惊醒。那声音像无数把尖刀,划破了黎明的寂静,紧接着,国民党军的炮弹像暴雨般砸下来,“轰隆!轰隆!”的巨响震得山体都在颤抖,碎石与泥土飞溅到空中,又像冰雹一样砸下来,砸在战士们的钢盔上,发出“叮当”的声响,震得耳膜生疼。

杨国夫站在战壕里,棉军装被炮弹的气浪掀得猎猎作响,衣摆处被弹片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衣。他握着步枪,枪托抵在肩上,枪身因低温而冻得冰手,目光如炬地盯着山下的敌军阵地,大声喊道:“弟兄们!守住阵地!身后就是山海关,就是东北的父老乡亲,绝不能让敌军过去!”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唾沫星子在寒风中凝成小冰晶,落在胸前的军装上。

话音刚落,一颗炮弹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轰隆”一声,战壕瞬间塌了一半,泥土埋住了他的小腿,冰冷的泥土顺着裤脚钻进袜子里,冻得他一哆嗦。杨国夫用力拔出腿,裤腿被泥土裹得硬邦邦的,他抹了把脸上的泥土,泥土里还混着细小的碎石,划破了脸颊,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胸前的军装上,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喊道:“开枪!给我打!”

阵地上的重机枪响了起来,“哒哒哒”的枪声震得地面都在颤,子弹像一条条火舌,朝着冲锋的敌军扫去,子弹穿过空气时,发出“咻咻”的尖啸。敌军士兵穿着美式军装,军装上还沾着早餐的油渍,端着步枪,像潮水般往上冲,前面的人被子弹击中,胸口炸开一朵血花,倒在雪地上,后面的人踩着尸体继续冲,毫不留情,鞋底碾压过尸体时,发出“噗嗤”的闷响。

一颗子弹击中了一名年轻战士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倒在战壕里,鲜血从胸口涌出,像喷泉一样溅在雪地上,很快染红了身下的积雪,积雪被鲜血融化,又在低温下迅速冻结,形成一层暗红色的冰壳。旁边的战士刚想拉他,就被另一颗子弹击中肩膀,“啊”的一声闷哼,他咬着牙,把受伤的战士拖到战壕后面,自己拿起步枪,继续射击,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在枪身上,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珠。

炮弹一颗颗落在阵地上,有的战壕被直接炸平,战士们来不及躲,就被埋在泥土里,只露出一只手或半个脑袋,手指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求救。有几名战士从泥土里爬出来,身上的军装还带着火苗,“噼里啪啦”地烧着,他们就地打滚,把火扑灭,衣服烧破的地方露出红肿的皮肤,却又爬回战壕,救战友或拿起枪继续战斗,嘴角还沾着泥土。

杨国夫看着这一切,眼睛通红,血丝像蜘蛛网一样布满眼球。他亲自操起一挺重机枪,机枪的枪管因连续射击而发烫,他的手被烫得流血,却死死攥着机枪柄,对准冲锋的敌军扫射,子弹打在敌军的钢盔上,迸出火花,发出“叮当”的脆响,敌军士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尸体堆在山路上,形成一道可怕的“人墙”,可后面的人依旧源源不断地冲上来,踩着“人墙”往上爬。

“手榴弹!扔手榴弹!”杨国夫大喊着,从腰间扯下手榴弹,拉掉引线,引线燃烧的“滋滋”声在耳边格外清晰,他朝着敌军密集的地方扔去。战士们纷纷效仿,一颗颗手榴弹在敌军中炸开,硝烟弥漫,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敌军被炸断了胳膊,有的被炸飞了腿,断肢落在雪地上,很快被积雪覆盖,只露出一小截暗红色的肉。

可敌军的人数太多了,倒下一批,又上来一批,阵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有我军的,也有敌军的,积雪被鲜血染成暗红色,踩在上面,脚下打滑,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咯吱”的声响,那是血冰被踩碎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腥气。激战至午后,杨国夫的部队已伤亡过半,弹药也所剩无几。有的战士枪里只剩最后一颗子弹,就把枪拆了,把零件扔下山,零件砸在敌军的头上,发出“咚”的闷响;有的战士拿起石头,石头上还沾着战友的鲜血,准备等敌军靠近了再砸。

杨国夫看着远处又一次集结的敌军,他们的坦克正缓缓开过来,履带碾过积雪,留下深深的痕迹,坦克上的机枪“哒哒哒”地扫射,炮口对准了阵地,炮口处还冒着淡淡的青烟。他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对身边的通信员说:“给李司令发电,请求支援!告诉李司令,我们还能守,只要还有一个人,就绝不会让阵地丢了!”

三>、见·车轮滚滚,援军续脉

通信员刚要发报,就听到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是陆沉派来的弹药补给车队和三个旅的部队!车队沿着山路驶来,车身上插着红旗,红旗在硝烟中格外显眼,车轮碾过积雪,溅起的雪粒像白色的浪花。战士们看到满载弹药的卡车,瞬间振奋起来,有的战士甚至忘了危险,从战壕里探出头,朝着车队挥手,手上的鲜血染红了红旗的一角。

陆沉从第一辆卡车上跳下来,身上背着几支步枪,步枪的枪托还沾着泥土,手里提着一筐手榴弹,手榴弹的木柄上还刻着战士的名字。他大声喊道:“杨司令!弹药来了!我们还带来了迫击炮和山炮,就在后面!”他身后的战士们纷纷从车上搬下弹药,有的扛着迫击炮,炮身还带着运输时的温度;有的提着掷弹筒,掷弹筒的金属部分闪着冷光,朝着阵地跑去,脚步踩在血冰上,发出“咯吱咯吱” 的声响。

更远处,宋清带着三个小队,正掩护着炮兵,把十几门山炮架到角山旁边的小山坡上。小山坡地势高,能清楚看到敌军的炮兵阵地,炮兵们调整着炮口,炮口对准敌军阵地,一名炮兵班长趴在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敌军阵地,望远镜的镜片上沾着雪粒,他用袖子擦了擦,嘴里念叨着:“距离五百米,方向东南,目标敌军炮兵阵地!”

“准备!开炮!”陆沉下令。十几门山炮同时开火,“轰隆!轰隆!”的巨响震得空气都在颤抖,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像一条条火龙,朝着敌军的炮兵阵地飞去。炮弹落在敌军的炮兵阵地,瞬间炸开,敌军的火炮被炸毁,炮轮飞了出去,砸在旁边的士兵身上,士兵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敌军炮兵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有的被炮弹碎片击中,倒在地上抽搐;有的跑着跑着,脚下一滑,摔在雪地里,被后面的人踩在脚下。

杨国夫看到这一幕,激动地大喊:“好!打得好!弟兄们,冲啊!”他率先冲出战壕,手里拿着步枪,朝着敌军冲去,身上的军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战士们拿着新补充的弹药,从战壕里冲出来,朝着敌军发起反击,喊杀声在山谷里回荡,震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掉落。

敌军没了炮兵的支援,又被我军的火力压制,顿时乱了阵脚,开始往后退,有的士兵甚至扔掉了枪,只顾着逃跑,跑着跑着,脚下一滑,摔在雪地里,被后面的坦克碾过,发出“噗嗤”的闷响。杨国夫带着战士们乘胜追击,一直把敌军赶下山,才停下脚步,山上的阵地上,留下了厚厚的一层尸体,鲜血顺着山坡往下流,在山脚下汇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河,血水在低温下迅速冻结,形成一层厚厚的血冰。

阵地上,战士们瘫坐在地上,有的靠在战壕壁上,大口喘着气,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霜;有的拿出怀里的窝头,窝头冻得硬邦邦的,却吃得格外香,牙齿咬在窝头上,发出“咯吱”的声响;有的战士用雪擦着脸,雪水混着脸上的鲜血,流到脖子里,冻得一哆嗦,却露出了笑容。

杨国夫走到陆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肩膀上的泥土蹭到了陆沉的军装,他声音沙哑:“陆沉同志,多谢你们及时赶到,不然这角山,今天就守不住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还沾着泥土和鲜血,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光芒。

陆沉摇摇头,看着阵地上的尸体,有的尸体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手指紧紧攥着步枪,有的尸体被炮弹炸得残缺不全,只能从军装的碎片上辨认出是自己的战友。他心里一阵沉重,声音低沉:“杨司令,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 牺牲的弟兄们,太多了。”

杨国夫望着山下的敌军阵地,敌军正在收拾尸体,卡车拉着尸体,朝着远处驶去,车后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他眼神坚定,语气沉重却有力:“为了守住山海关,为了东北的和平,他们的牺牲,值得!”

四>、见·城防血战:张鹤鸣的生死防线

与此同时,城东的城防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张鹤鸣站在城墙上,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刀身上还沾着敌军的鲜血,鲜血顺着刀身往下流,滴在城墙上,在低温下迅速冻结,形成一道暗红色的冰痕。他的左额角一道伤疤从眉骨延伸到颧骨,那是当年打鬼子时留下的,此刻伤疤因激动而泛红,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城下的敌军。

城东的平原上,国民党军的坦克正朝着城门推进,履带碾过积雪,留下深深的痕迹,履带缝隙里还夹着战士的尸体碎片。坦克上的机枪疯狂扫射,“哒哒哒”的枪声震得耳膜生疼,子弹像雨点般打在城墙上,砖石碎片飞溅,不少战士被碎片击中,倒在城墙上,鲜血顺着城墙往下流,在城墙根下汇成一滩血水,血水冻结后,形成一层光滑的血冰,敌军的云梯架在上面,都打滑。

“把反坦克手雷准备好!等坦克靠近了再扔!”张鹤鸣大喊着,声音因连续战斗而沙哑,他亲自抱起一颗反坦克手雷,手雷的金属外壳冻得冰手,他的手被冻得通红,却死死攥着,蹲在城墙的垛口后,盯着越来越近的坦克。坦克的炮口对准了城门,“轰隆”一声,炮弹击中城门,城门瞬间炸开一个大洞,木屑与砖石飞得到处都是,有的砖石砸在战士的身上,战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冲啊!”敌军士兵们跟在坦克后面,朝着城门冲来,他们的嘴里喊着口号,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疯狂。云梯一架架搭在城墙上,云梯的木头被鲜血染红,敌军士兵像蚂蚁一样往上爬,有的士兵手里拿着刺刀,对着城墙上的战士挥舞;有的士兵背着炸药包,想把城墙炸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