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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蚀与狼共舞——魔鬼团(2 / 2)

十月二十七日凌晨五时,新四军第三师师长下达“肃清外围、准备总攻”的命令。三颗红色信号弹划破盐城上空,总攻正式打响。新四军第三师的炮兵旅集中六十余门迫击炮、山炮,对准城墙缺口及城内的伪军指挥部、弹药库猛烈轰击。炮弹呼啸着掠过串场河,在城内炸开一朵朵火光,伪军的机枪阵地瞬间被硝烟吞噬;城南的特战师战士们踩着云梯,从炸开的缺口冲上城墙,与伪军展开白刃战——宋清握着缴获的日军军刀,劈开一个伪军的步枪,大喊“缴械不杀”,她锁骨处的炮弹伤疤在火光中格外清晰,却丝毫不影响她挥刀的力度。

晚上,主攻东门的部队推着大量的“土坦克”冲向壕沟,架起浮桥;陆沉的特战师则迂回到城南的串场河下游,趁着夜色偷渡,炸毁了伪军的水闸,放干了壕沟里的河水。护城内河没了水的阻碍,新四军战士们双面架起竹梯,越过串场河,端着刺刀冲锋,城墙上的伪军机枪还没来得及调整角度,就被特战师的宋清小队狙的击手精准点名——宋清亲自握着莫辛-纳甘狙击枪,在三百米外击毙了伪军的炮兵连长,让两门九二式步兵炮成了哑炮。

二连战士王铁牛趴在护城河岸边,盯着对面的碉堡射孔。他是有名的神枪手,此刻正端着缴获的三把大盖,等待时机。当一名日军机枪手探出头来换弹夹时,王铁牛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命中。趁碉堡火力稍歇,爆破组跟着冲了上去,战士周小勇抱着炸药包跳进护城河,剩余的冰冷的河水没过胸口,他咬着牙蹚水到对岸,将炸药包贴在碉堡底座。“撤!”随着一声喊,炸药包爆炸,碉堡的一角轰然坍塌,爆炸的碎石向空中飞散,撤出的爆破组战士有的跑得慢点的被随时砸中,扑倒在地。后面冲上来的战士,一班救人,其余人继续冲锋。

城墙口几声爆炸,火光冲天、乱石横飞,一片城墙倒塌,战士们潮水般涌入城内。巷战随即展开,日军与伪军依托房屋顽抗,每一条街、每一栋房子都成了战场。不时地传来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战士们发现百姓被日军关在一间民房里,门被锁死,窗户上钉着木板,旁边还躺着几个鬼子为伪军。班长赵建军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百姓大多面带惊恐,看到穿灰布军装的战士,一位老大娘抱着孩子,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可把你们盼来了!” 战士们一边派人保护百姓转移,一边继续向前推进,清剿残敌。

二十八日天刚蒙蒙亮,城内的战斗呈“多点开花”之势。新四军战士们逐街逐巷清剿残敌,百姓们从地窖里钻出来,有的给战士们送水,有的拿起锄头帮着抓捕溃散的伪军。赵云祥的指挥部被炮弹击中后,他带着残部往城西逃窜,却在串场河大桥上遭遇宋清的闪电小队——十名狙击手早已在此设伏,枪口齐刷刷对准赵云祥的胸口。

“赵云祥,你跑不掉了!”宋清的声音透过硝烟传来,“日军都投降了,你还想当汉奸?”赵云祥看着桥对岸密密麻麻的新四军战士,又看了看身边仅剩的几十名残兵,终于扔掉了手里的手枪,垂头丧气地说:“俺……俺投降。”

十一月二日正午,盐城城内的枪声彻底平息。赵云祥率残部三千余人在盐城中学操场集合,双手捧着伪军第四军的军旗,弯腰递给新四军第三师师长——军旗落地的瞬间,操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百姓们举着“欢迎新四军”的标语涌上街头,有的给战士们戴红花,有的拉着战士们回家吃热粥。

两位百姓正沿着城墙根向城外跑。男人背着一捆被褥,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布包,脚步踉跄却不敢停下——他们是刚从日军据点逃出来的,看到新四军攻城,知道是救兵到了,只想尽快跑到安全地带,也想给城外的战士们指认日军的暗堡位置。跑在前面的男人时不时回头喊:“快!再快点!别让鬼子发现!”女人紧紧跟着,怀里的布包攥得更紧,里面是她攒了半年的粮食,想留给辛苦作战的战士们。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紧张的看着后面的日军据点。

三>、见·突破之路——佐藤的慌乱与绝望终受降

二日,陆沉与宋清的部队一直围困着日军据点——指挥部,一直与佐藤正夫正谈判,佐藤正夫敷衍了两天半,拒不投降最后还威胁要和县政府一荣俱荣。粟裕将军拿着与鬼子的谈判结果,端起军用水壶喝了一口水,既然谈不拢,那就灭了它吧!就这样好了!

五日中午,盐城日军核心据点——伪县政府后院的指挥室里,空气像凝固的铅块般沉重。佐藤正夫穿着皱巴巴的军装,军靴在地板上踱来踱去,皮鞋跟敲击地面的 “噔噔” 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手里攥着一份揉得发皱的电报稿,对于赵云祥投降和现状他很无奈,眉头拧成一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即便深秋的寒意从窗缝里钻进来,也压不住他心底的焦躁。

“通信员!通信员!”佐藤正夫猛地转过身,对着门口嘶吼,声音因紧张而变调,“发电报!再给国军军部发!就说新四军攻势太猛,北门碉堡已破,请求立即增援!要是再不来,盐城就守不住了!”

两名通信员正蹲在发报机前,手指在按键上飞快敲击,听到命令后连忙应声:“哈伊!正在发送!”可电报刚发出没几行,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那是新四军迫击炮群发起新一轮轰炸的信号。佐藤正夫脸色骤变,还没来得及喊出 “隐蔽”,第一枚炮弹就落在了指挥室旁边的院子里。

“轰隆——”一声巨响,鬼子士兵与碎石、尘土如暴雨般砸在屋顶,瓦片哗啦啦往下掉。佐藤正夫被气浪掀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刚要去扶倒在桌边的参谋,第二枚、第三枚炮弹接连袭来。其中一枚直接命中指挥室的西墙,墙体瞬间坍塌,木梁与砖块轰然砸落。

“啊!”两名通信员来不及躲闪,被埋在断壁残垣下,发报机被一根断裂的木梁砸中,外壳变形,电线散落,当场报废。几名日军军官和参谋慌作一团,有的想往门外跑,有的蜷缩在桌子底下,却被随后而来的炮弹碎片击中 —— 三名参谋捂着流血的伤口倒在地上,一名军官的手臂被弹片削断,鲜血喷溅在墙壁上,原本挂在墙上的作战地图,瞬间被染成暗红色。

短短几分钟,指挥室就塌了一大半,只剩下东侧的半截墙壁还立着。佐藤正夫趴在一堆瓦砾后面,身上沾满尘土与血迹,他看着眼前的惨状,嘴唇哆嗦着,原本嚣张的眼神彻底被恐惧取代,脸色变得像死灰一样苍白。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嘶吼着:“八嘎!八嘎!新四军的炮火怎么会这么准!增援呢?国军的增援到底在哪!”

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不断传来的炮弹爆炸声,以及战士们冲锋的呐喊声。他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新四军的旗帜正从北门方向缓缓推进,越来越近。佐藤正夫知道,他的抵抗已经走到了尽头,这场负隅顽抗的闹剧,终究逃不过失败的结局。

五日午后,城内的枪声渐渐平息。伪县政府楼前的广场上,日伪军残部举着枪,排成散乱的队伍,等待缴械。日军指挥官佐藤正夫低着头,双手捧着指挥刀,走到陆沉面前,将刀递了过去。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下狼狈与颓丧。陆沉接过指挥刀,声音洪亮地说:“根据受降命令,你们必须交出所有武器弹药,不得藏匿,不得抵抗!”佐藤正夫低声应着,随后日伪军开始排队缴械,步枪、机枪、子弹箱在广场上堆成了小山。

百姓们围在广场外围,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位老大爷拉着战士的手说:“鬼子占了咱们盐城这么久,今天总算被打跑了,你们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战士们笑着回应:“大爷,这是我们该做的,咱们的土地,就得咱们自己守着!”

夕阳西下时,盐城城内升起了新四军的军旗。军旗在晚风中飘扬,映着百姓与战士们的笑脸。城墙上,战士们正在清理日军留下的标语,准备换上“盐城解放”的新横幅。远处的芦苇荡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深秋的寒意仿佛被这胜利的温暖驱散,每个人都知道,这场受降之战的胜利,不仅是消灭了侵略者,更是为这片土地迎来了和平的希望。

宋清站在操场边缘,看着这一幕,摸了摸锁骨处的伤疤,又从口袋里掏出半块军牌(陆沉父亲遗留的那半块),阳光透过硝烟洒在军牌上,泛着温暖的光。 这场历时二十六天的盐城攻坚战,新四军以“攻心瓦解为主、武力攻坚为辅”,歼敌千余人,迫使三千余名日、伪军投降,不仅收复了盐城,更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军“利用日伪军牵制新四军”的图谋。战后,陆沉和宋清将这场战斗的细节绘成《盐城受降图》,画中百姓与战士共庆胜利的场景,成为一九四五年深秋苏北大地上,最动人的“和平序曲”。

四>、见·正义的明线:高邮战役——华中野战军对

“最后顽抗”的终局清算

与国民党“勾结战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九四五年十二月的高邮战役中,共产党领导的华中野战军以“政治攻势瓦解人心、军事打击彰显正义”的方式,迫使拒降日军投降,完成了抗日战争的“真正终章”。这场战役不仅是对日军顽抗的终结,更是对“战后正义”的坚守,成为共产党“人民战争”理念的生动实践。

1、政治攻势:以“法理加情感”瓦解日军心理防线 战役初期,新四军并未急于军事进攻,而是先以“政治攻势”打破日军“顽抗有利”的幻想,展现“正义之战”的温度与力度:

1)、法理震慑:还原“投降真相”:新四军通过风筝投放传单、迫击炮发射宣传弹等方式,将日本天皇《终战诏书》全文、《波茨坦公告》对日处置条款印在传单上,明确告知城内日军:“你们的天皇已宣布无条件投降,继续顽抗不仅违背天皇命令,更将沦为战犯,永无回家之日。”传单还附上“日军家属劝降信”的节选,如东京市民山田花子的信:“丈夫,战争已经结束,孩子每天都在等你回家,别再为不属于你们的战争送命!”

2)、情感共鸣:用“乡音”动摇士气:宋清率领的闪电、尖刀、猎人三个小队,联合日本反战同盟成员,组成日语劝降小组。他们在城外架起扩音器,用日语朗读天皇诏书、播放日本民谣《故乡》,甚至与城上日军对话:“我们知道你们想念家人,只要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安全,会安排你们尽快回国与家人团聚。”

有个日军士兵在城上喊:“我们想投降,但大队长不允许!”劝降小组立刻回应:“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协助你们与大队长交涉,你们的家人在等你们,别让他们失望!”

3)、实例说服:展示“投降待遇”:新四军将此前受降的日军士兵带到城下,让他们现身说法:“我们投降后,新四军给我们提供热饭、棉衣,还安排医生为我们治病,再过几天就能坐船回国了。”这些实例打破了日军“投降会受虐待”的误解,城内日军的士气逐渐崩溃,开始出现士兵偷偷爬下城墙投降的情况。

2、军事打击:以“精准攻坚”终结顽抗,扞卫民族尊严 当政治攻势瓦解日军斗志后,华中野战军发起军事打击,每一步行动都遵循“减少百姓伤亡、精准打击顽抗者”的原则,与国民党“滥杀无辜”的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1)、“围三缺一”的战术智慧:第七纵队对邵伯日军采取“围三缺一”战术——包围北、西、南三面,仅留东门缺口,同时在东门外侧的河道、农田设下埋伏。日军大队长岩崎学果然中计,认为“东门是突围的唯一希望”,率残部从东门逃窜,刚进入伏击圈就遭到陆沉特战师的密集火力打击。

此战全歼日军一百五十余人,俘虏三百余人,彻底截断高邮与扬州的联系,让高邮城内日军失去外援,陷入孤立。

2)、雨夜攻城的“土法智慧”与血性:十二月二十五日夜,暴雨倾盆,新四军利用雨声掩盖行动声响,发起总攻。陆沉特战师的突击队创造性地用“棉被包裹方桌”制成“土坦克”——方桌外层裹三层浸过水的棉被,能抵御日军子弹与手榴弹弹片,战士们躲在“土坦克”后,一步步推进至城墙下。

到达城墙根后,突击队员冒着日军的机枪火力,用炸药包炸开城墙缺口,随即展开白刃战:有的战士被刺刀划伤,仍死死抱住日军;有的战士爬上城墙,与日军争夺制高点;宋清带着小队摸进日军指挥部,用手榴弹炸毁通讯设备,切断其指挥系统。

3)胜利后的“正义处置”:经过七小时激战,邵伯城内日军被全歼,俘虏伪军二千余人。新四军对投降的日军士兵,严格按照“日内瓦公约”提供待遇:安排临时营房、提供热食与医疗;对伪军则区分对待——普通士兵经教育后释放回家,作恶多端的头目交由百姓公审。战后,新四军将日军掠夺的粮食、布匹全部还给百姓,邵伯镇的百姓自发组织慰问队,为战士们送茶水、缝补军装——这场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成功,更是“人民战争”理念的胜利,让百姓切实感受到“共产党的军队是为人民打仗”。

五>、见·历史对照:两种选择背后的民心向背

“白团”秘辛与高邮战役,看似是两场独立的历史事件,却深刻反映了战后中国“两种道路”的本质差异:

1、国民党:为独裁背弃民族正义,蒋介石为维护独裁统治,庇护战犯、勾结侵略余孽组建“白团”,将内战凌驾于民族利益之上。这种“为夺权不惜引狼入室”的行为,彻底暴露了其“假抗日、真独裁”的本质,也让百姓对其彻底失望——当一个政权连“不与侵略者勾结”的底线都无法坚守时,失去民心只是时间问题。

2、共产党:为正义坚守民族尊严,华中野战军在高邮战役中,以“政治攻势体现人文关怀、军事打击彰显正义力量”的方式,终结日军最后顽抗,既为千万牺牲同胞讨回公道,又保护了百姓利益。这种“始终将人民利益与民族正义放在首位”的选择,让百姓看到了“战后和平”的希望,也为共产党赢得了最广泛的民心支持。

“白团”虽为国民党提供了短期军事协助,却无法挽救其独裁统治的崩塌。而邵伯战役所代表的“正义之战”,则成为共产党“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生动注脚,为后续全国解放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这段历史深刻证明:任何背离民族正义、漠视人民利益的政权,终将被历史抛弃;而始终坚守正义、为人民谋福祉的力量,终将赢得历史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