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人吃的是宾主尽欢,临分别,苏宁和周一约了明天见面时间。
这边李亚朋和王飞互看一眼,李亚朋掏出来一张卡塞进周一手里,王飞则是拉着周一先下了楼。
苏宁看了李亚朋一眼,这夫妻俩在接人待物上是真有一套,于是给李亚朋道:“我看王飞脸色还不错,你怎么纵欲成这样?”
李亚朋脸色大变,嗫嚅着说不出来话。
“你收点心吧。”苏宁道:“王飞人不错,你们这个圈里虽然乱玩的多,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吧。处不好就不要结婚啊。”
李亚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憋不住:“她都能和老和尚睡,我找几个女的怎么了?我把心掏给她,她还给我戴帽子!”
苏宁却摇头:“你们这不一样。我是觉得,她被蛊惑了,那边不知道有些什么门道,也许这事在她眼里就是个形式。她是瞒着你偷偷去的吗?”
李亚朋喘着气,忍住怒火:“瞒着我就算了,她反而光明正大的,我都怀疑这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是你的。”苏宁摆手:“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你的。我也猜测她除了去那边外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关系。也许过了今年,她就不会再去那边。你要是不能接受,你俩就分开。她的立场和你的不一样。”
李亚朋憋了会,长出了口气:“请苏先生为我保密。我会控制我自己,我的状态大概也出了问题。您想必也知道,她以前那些事。”
“我自然不会乱说。”苏宁打断他的话:“我只是能劝就劝一下,毕竟你也不单纯。”
刘逸妃最近很焦虑,她男人已经消失半个月了。半月前,她男人发了个消息要办事去京都,然后就人间蒸发了。手机关机,也没回老家。她甚至安排了个人蹲点在老家水库埂上。可惜一无所获。
田导也很焦虑,他新剧的女主最近魂不守舍,整个剧组推进缓慢,眼瞅着肯定要亏本了。一个甜甜恋爱剧,女主角天天耷拉着脸,怎么能拍的下去?
李亚朋也很焦虑,他外遇还是被王飞发现了,立刻把她自己的财产死死的守了起来,平时的开支也一分为二,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从一开始和王飞恋爱结婚,他就不单纯。拍戏挣钱?他都四年没拍戏了,以前那些人气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最迫切的是,他投资的两个公司每月百万开销出去,以前规划的美好蓝图真做起来,显然困难重重。
最焦虑的还是周一,他带进国家图书馆的那个中医,已经钻进屋十五天了。每天一瓶矿泉水两个面包就能打发。甚至夜里也不肯出来。甚至掏了二十万打点关系,只为了能通宵看书。
这世上用钱也办不到的事情不多,所以,苏宁住在这国家图书馆的十六楼库房已经四天了。每天管理员会给他带一瓶矿泉水两个面包。
前面八天,他在查阅了许多文献后,立刻开始学习藏文。好在藏文字不多,好在他的记忆力在修行之后异于常人。后面的七天里,他花五天时间看遍了所有相关的典籍,一无所获。最后终于在川省的地方志里找到一些记载。
数百年前的明代嘉靖年间,四川一个小县,一个僧人自称为佛,可踏云,入土,撒豆成兵,后举七百众反叛。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嘉靖年间,各类反贼多不胜数。重要的是关于僧人战斗的描写,僧人手持佛珠手串,大杀四方,每每力竭,佛珠光芒大盛,僧人则立刻恢复如初,力大无穷,而跟随七百余众具化为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