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看着她因愤怒而更显生动的脸庞,那股征服欲更是熊熊燃烧。
他咧嘴一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春宵苦短,一起陪我吧。”
“无耻!”樊玉凤几乎要咬碎银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但邓安已经上前,另一只手同样抓住了她的手腕。
樊玉凤的挣扎比蔡夫人激烈得多,但在邓安绝对的力量和权势的压迫下,她那点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我!邓安!你混蛋!”她低声咒骂着,眼中已有了泪光,那是屈辱和不甘的泪水。
蔡夫人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却不敢出声,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邓安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这般挣扎更有滋味。
他一手一个,拉着这两位身份特殊、与他有着复杂“过节”的未亡人,在她们半推半就和奋力挣扎中,将她们带回了自己的主院寝室。
这一幕,若是被外人看去,足以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大将军在新婚之夜,不按常理,不强求那懵懂纯真的冯妤,不先安抚才情卓绝的蔡文姬,不怜惜那惶恐卑微的杜夫人,也不去宽慰身世可怜的董白,反而将最为敏感、关系最复杂的蔡夫人和樊玉凤拉到一处!
荒诞!简直是太荒诞了!
红烛摇曳,映照着寝室内诡异而香艳的景象。
一个柔顺中带着死寂,一个挣扎中充满愤恨,都置身一处。
邓安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酒意和欲望彻底冲垮了最后的理智堤坝。
他心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和快意。
“哈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由他亲手创造的、悖逆人伦的夜晚。
“我自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什么礼法规条,什么世俗眼光,去他的!”
他伸出手,抚上蔡夫人强作镇定的脸庞。
又捏住樊玉凤倔强不肯低头的下巴,感受着两种不同的战栗。
“温柔乡里,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他喃喃着,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用权力和欲望编织的迷梦之中,再也看不到窗外沉沉的夜色,也听不到那潜藏在喜庆之下,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来自理智与未来的警示之音。
这一刻,他只想做那沉醉在芙蓉帐里的征服者,在这荒唐的温柔乡里,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