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那句“我纳你为妾便是了”脱口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这不是商量,是宣告。
樊玉凤猛地抬起头,那双清亮倔强的眸子里充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蜜色的脸颊因瞬间涌上的气血而微微泛红。
“大将军!你……”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拒绝,或许还想斥责这乘人之危的行径。
她与这邓安有杀亲之仇,如今岂能委身于仇敌?
然而,邓安根本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他此刻心中那股混合着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火焰正炽烈燃烧,哪里容得下拒绝?
他直接挥了挥手,对门外候着的亲卫吩咐道:“带樊夫人下去,在府内寻一处清净雅致的院落安置,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诺!”亲卫应声而入,虽态度恭敬,但行动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樊玉凤嘴唇翕动,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邓安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和周围肃立的甲士,终究将满腹的屈辱与愤懑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深深地看了邓安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愤怒,有不甘,或许还有一丝乱世弱女子无法自主命运的悲凉。
随即,她猛地转身,跟着亲卫离开了,背影依旧挺直,却透着一股孤绝。
处理完樊玉凤,邓安重新坐回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硬木椅上,身体向后靠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瞬间的强势和决断,仿佛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一直被理性压抑的闸门。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
他目光扫过这间融合了现代与古代元素的房间,象征着权力与掌控。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或某个隐秘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以锦缎包裹的物件。
层层打开,一方玉玺显露出来。
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一角镶以黄金,刻有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正是那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的传国玉玺!
温润的玉质触手生凉,但那上面承载的权力欲望,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邓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玺上的刻痕,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他想起了刚刚见过的蔡夫人,那端庄下的妩媚,未亡人身份带来的禁忌诱惑;想起了樊玉凤,那清冷中的倔强,征服她所带来的快感远超得到一个温顺的女子。
一瞬间,如同醍醐灌顶,他感觉自己“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