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去火房倒水的棒梗感觉后背一阵冰凉,他打了寒颤,回头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嘀嘀咕咕的继续往火房走。
“这小子感觉还挺敏锐,以后送去部队吧,当个侦察兵是个好苗子。”
何雨柱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继续跟田思成喝酒了,这回家里人多,啥活都不用他俩干,悠闲地很,就多喝几杯吧。
他这可不是把臭鱼烂虾往部队塞,棒梗跟着自己学武,长大了以后身手肯定是不错的,要是学个十几年都出不了成绩,那他就给棒梗找个工作,老老实实的过一辈子吧,他也算是负责了。
田思成一家子在何雨柱家又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吃的肚儿圆才停下来,田思成的身体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他知道何雨柱肯定有自己的手段,往饭菜里面添东西了,他很识趣的没有问。
自个兄弟对他好,掏心窝子的好,他要是再不知道好歹的问这问那,就太伤何雨柱的心了。
谁还没有点秘密,他能做的就是帮着何雨柱保守这个秘密,他不会说大公无私的把何雨柱给他东西的事情说出去,他在外面从来不说东西是何雨柱给他的,别人猜到是别人的事情。
吃完饭,一圈人围着何雨水看着她从包里掏出来外国的东西,这次她去的是高卢鸡,虽然现在资本主义国家跟社会主义国家在意识形态上针锋相对,可是体育比赛还是有的。
50年的时候高卢鸡在南边战场上搞事情,被我们派去的军事指挥官指导着南边的的猴子给赶走了,这弄得高卢鸡很没有面子,天天在国际上诋毁我们,高傲的很。
这几年被大蘑菇吓得舔着脸凑上来了,要何雨柱说,这些国家就是欠的很,欺软怕硬,狠狠揍上几顿就老实了,这次比赛就是高卢鸡邀请的。
何雨水掏出好几块女士表,给秦淮茹一块,又递给薛佳凝一块。这俩女人高兴的接了过去,戴在自己手脖子上,举起来叫大家看,白皙的胳膊配上皮质的表带,还怪好看的。
“这是我跟高卢鸡的运动员打赌赢来的,我跟带队的领导报备过的,带着没问题的。”
何雨水现在还能记得带队领导的样子,她去问这个事情的时候,领导眉头一皱,就开始了。
“这是好事,要是再有人找你比赛,你多加一点彩头,这些国家以前从咱们那抢了多少好东西,咱们现在弄点回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说着领导就把自己手上的手表撸下来塞给何雨水,叫她当做赌注,绝对够用,何雨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还是块金表,领导说那是他当年在战场上缴获的,因为指挥要用,分发给他的。
不过这次何雨水倒还从领导这里搞清楚一件事情,为为什么体育队会愿意带着他们到处参加比赛,因为每次比赛有奖金,苍蝇蚊子都是肉啊,不要白不要,既能在精神上压制敌人,又能赢他们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何雨水的包里装了不少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拿出来,一帮子小家伙在旁边哇哇的出声,氛围搞得很不错热闹得很。
田思成跟何雨柱出去到院子站定,点了支烟,慢慢的抽着,这会酒劲已经过去了,抽了口烟慢慢的吐了出去,田思成仰着头,看着天空的星星,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