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每年都要干的事情,大家也都是轻车熟路,顺手的很。
又一场大雪降临,何雨柱站在屋里,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在开心的打着雪仗,他也跟着乐。
几个小家伙身子骨硬磅,也不戴手套,在雪地里上蹿下跳,你砸我一下,我砸你一下。
屋里的暖气烧的很热,何雨柱安装的暖气,能带动全院所有人家,冬天屋里暖烘烘的。
至于烧煤,是大家摊钱,何雨柱没有大包大揽的自己全都掏了,这事情还得是大家一起出,要不然说出去不好说清楚。
别人会觉得他是个厂长,肯定是用自己的特权给谋私利,这可划不来,煤又不贵,一个冬天可劲烧,也用不了多少。
其实说是大家平摊,何雨柱私下里可是交代了,叫拉煤的给多缷一些,这不就够用了。
突然他感觉脖梗子一凉,一双手塞进了他的脖子,何雨柱不回头都知道,肯定是秦淮茹,她刚才出去到地窖拿白菜去了,孩子们想吃白菜猪肉的饺子。
院子里没有贾张氏这个祸害以后,地窖的白菜也没人祸害了,白菜芯都得以保全。
各家储存的冬菜整整齐齐的码在何雨柱午屋后的地窖里,大家都是都是各拿各的,谁也不乱拿,再也没有出过谁家的菜少了的事情。
看来,一个祸害对一个院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她能搅得整个院子不得安宁。
这个四合院的祸害,这会正躲在窝棚里,缩在被窝里,紧紧的裹着,屋里的炭盆里烧着晒干的牛粪,温度不高,仅仅能有一丝暖和的意思罢了。
贾张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天实在是太冷了,都不敢出门,这里也没有自来水,冬天只能到涝坝凿冰拉回来化着烧点水喝。
不烧开不行,那水里面都是寄生虫,不要以为寒冰能把虫子冻死,根本就没有用,等天一热,就活过来了。
什么是涝坝,就是拦起来的一个小蓄水塘子,人吃牲畜喝,癞蛤蟆也在里面扯出一条条透明的卵带,看着就渗人,就这样的水,你不喝就没有了,经常会断水。
贾张氏到的这个劳改农场比较偏远,在戈壁荒滩上,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绿洲带,他们就住在这个树林里,这是他们能够躲避风沙的唯一避难所。
出了这片树林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连方向都没有办法辨别,贾张氏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垦荒,因为这里夏天有雪山化水从这里流过,可以用来开垦荒地,种植粮食。
今年他们来的晚,开垦的地不多,没种上什么东西,就没有收获,这个冬天还不知道该怎么熬呢,据来的早的人说,这里的冬天有六个月,非常的漫长。
贾张氏盯着牛粪发出的微弱红光,眼神迷离,她想起了在京师的好日子,每天有饭吃,有地睡,她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是等着吃饭就行。
也没有人说她,也没有人嫌弃她,这样的好日子现在想想,多好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造孽,把自己折腾到劳改农场了,还是最艰苦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