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掌柜的也过来敬了两杯酒,他看着从自己店里出去的何雨柱,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让自己仰望的存在了。
好在自己以前结来一份善缘,现在酒楼已经公私合营了,正是有着郭清淮等人的帮衬,他才能继续在店里当掌柜的。
以前那个公方经理,根本就不是个干事业的,眼都长到头顶上了,他觉得干服务就是倒退,伺候人就是复辟,人人平等就得来吃饭的人自己端饭。
这可把栾经理气的个半死,酒楼不就是给人提供服务,提供便利的吗,要是还得自己端盘子,那谁还来酒楼呢。
两人的理念不一样,酒楼能经营好那才是怪事呢,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还美其名曰辩论,弄的酒楼人心惶惶,无心工作。
最后还是郭清淮出面,找何雨柱出面,帮着换了一个懂酒楼经营的人过来担任公方经理,这才消停下来。
栾经理过来喝了两杯酒就走了 前面还忙着呢,这两年日子逐渐好起来了,下馆子的人也多了,酒楼的生意也还不错。
老刘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他其实心里对这些过去是资本家的阶层是有反感,他们过去都是剥削阶级,现在跟着享受新生活了,还想着过去那一套可不行。
不过这是何雨柱的朋友,他不好说啥,再说人家也没做啥坏事,还真不犯余的说。
几人吃完饭,一人拿了只牙签剔牙,肉菜太多了,塞牙,菜量郭清淮掌握的很好,一点没浪费,这时候全国可是厉行节俭的,不兴浪费。
“师傅,我们走了,晚上有空到家里来喝两杯,等过两天再去家里看师娘。”
郭江篱看何雨柱那狗腿样,她每次回家都挨说。
“看看,亲闺女都还没有柱子来的次数多。”
她可是嫁出去的闺女,不是没出嫁的丫头,天天往家跑,要是跑的勤了,又得挨说了,就算是住的近,也不能经常往家跑啊。
人家看见了不得说闲话啊,说她是不是在夫家吵架了,回娘家了,那些个妇女惯会嚼这些舌根子。
何雨柱请了两天假,他现在去不去厂子,都出不了岔子,有制度管着了,何雨柱一直认为制度管人才是合理的,所以他一直在完善各种规章制度,当然一开始确实会让大家觉得不习惯,觉得有点不近人情。
可这种事情,时间一长,大家也就慢慢的适应了,何雨柱制定的管理办法,也不是后世那些动不动就扣人钱,开除人的规定,他主要就是规定职工哪些可以干,哪些不能干,给大家画条线,也不是那么严苛。
他又不傻,这是为了让自己轻松一点,又不是为了让众人反对他的,到时候大家要是团结起来再把他给撵出去,那可就好玩了。
幸好现在也没有查酒驾的,何雨柱喝了酒,开上小车呜呜的就回了家,这要是喝的多点估计那车就不会走直线。
回到家,郭江篱给俩喝酒的泡了壶茶,几人坐在桌边闲聊。
“老刘,你也听胡老爷子说了,囡囡得治疗一段时间,可能得留在这里。”
老刘听了一阵沉默,看了看李娟,又看了看闺女,这时间有点长,差不多得半年,他没请多长时间的假,过几天就得回去。
李娟也没有办法长时间看留在这里,她也有工作,再说了家里还有老人要照顾呢,肯定不能留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