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跟杨教授两人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陆长庭。
张老在心里斟酌了好半晌，小心翼翼开口试探问：“老陆，陈大山这事，你也别着急。
我跟老杨都在京城，多少还能帮你点忙。
你、你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啊。”
“是啊是啊，老陆。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我跟老张都会竭尽全力帮你的。你可别把自己给憋出毛病来啊。”
秦若突然发癫发狂的画面，他们还印象深刻。
在国外有门学科就是专门学心理学，像秦若那种，应该就是他们常说的心理病。
只是现在国内并没有比较系统的研究。
王亦南总说带秦若去看病去看病。
其实杨教授心里清楚得很，就目前国内这种情形，秦若这病是好不了。
陆长庭没好气瞪了他俩一眼，“你们就不能盼着我好一点吗？
我现在好得很！只是觉得老张说的话很有道理。
我现在气狠、气急了，把自己给气坏了，那个狗玩意又要开始得意了。”
“那就行那就行。”
杨教授总算放心了。
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别人稍微一点，还是能听进去的。
陆长庭抬腕看了下手表，“陈大山不是约了你们今天中午吃饭吗？这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不见他来接你们俩？”
张老：……
杨教授：……
他们刚刚就是不该“心疼”这货。
真是浪费他俩安慰他的口舌跟心意了。
张老冷哼，“正好今天老曲有事来不了，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跟我来一块去吃饭喝茶。
除开陈大山爱把牛皮吹上天的毛病，总打探我们在羊城的种种外，他安排的饭店跟茶楼都还是非常好的。”
不愧是在京城混迹十几二十年的老家伙，对各个饭店、茶馆堪称如数家珍。
“不去不去！”陆长庭的手摆得跟扇苍蝇蚊子似的，“我怕去了会掀桌，谁也别想吃饭。
你们去你们的，我自己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整理一下。”
找不到能帮他收拾“垃圾”的人，只能自己来了。
反正曲飞捷跟老领导给他安排了司机跟车辆，去哪里都方便得很。
张老与杨教授嫌弃扫了扫他，稍作收拾就起身离开。
就在他们话音刚落，陈大山就出现在对面走廊。
陆长庭心情愉悦的朝他们挥手拜拜，只差祝他们玩得愉快。
“嗯？刚刚那人是陆长庭同志吧？”
每次过来都是亲自上来接人的陈大山状似无意的随口问一嘴。
之前来过好几次，都说陆长庭跟曲飞捷出去办事。
方才那个身影，他没看错的话，就是陆长庭。
他从单位出来时候，正好看到曲飞捷一行人从会议室出来，脸上的神情都不怎么好看。
张老微不可闻的轻挑了眉头，笑道：“你没看错，就是老陆。
今天曲首长临可惜时有事没有过来，他打算自己出门办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