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鞍,一会到家,八斤给你说什么你都要淡定,身体为重,你已经47岁了。”阮眠眠在门口碰到回来的陈玉鞍,赶紧给陈玉鞍做心理建设。
“媳妇,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刚才已经知道了,八斤没有报考军校,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难过吗?我给自己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但是这个坎怎么就过不去啊,我心里难过,他报考了哪怕没有考上,我都是有名额让他上我母校的,我在战场上拼命不就是为了他们兄弟俩比别人多一些保证。
你知道我打电话回母校,问我留任教的同学八斤的情况,他翻烂了名单没有八斤的名字,你知道我有多失望,他还安慰我,说我这个级别有名额直接申请就好,我还不死心,给其他军事院校都打了电话,最后连军工类院校都打了,都告诉我没有,说孩子考的不好,可以走申请,国家有这个政策。
你知道八斤的成绩就算考再差提前批次有一半还会有机会录取的,哪里都没有他的名字,只能证明他没有报考军事类的院校,媳妇我是不是很失败,连自己儿子到底想干嘛都知道。”陈玉鞍很难过的站在自家院门口说道。
“陈玉鞍,不是你失败,一切的错都是陈泽远的,他没有把我们当亲人,你有什么气往他身上撒,别气着自己。”阮眠眠拉着陈玉鞍进屋。
阮眠眠和陈玉鞍进屋的时候,八斤已经跪在客厅,双手举着鸡毛掸子,陈玉鞍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上楼去换衣服。
“媳妇,今天我们去外面吃饭,咱们好久没有两个人单独一起吃饭了,自从有了孩子,咱们一直都一家人一起,现在咱们出去吃,我听张哥说,新开了两家南方菜馆,那菜很好吃。”陈玉鞍换好常服后对站在自己身后准备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的阮眠眠说道。
“媳妇,你这是多久没有给我洗衣服了,你把肩章这些摘下来再往洗衣机里扔,咱们家这个进口的洗衣机,可是花了不少钱。”陈玉鞍笑着说道。
“这不是,你的衣服基本都是你洗,我都多少年没给你洗过外套了,早都忘了。”阮眠眠笑着把衣服递给陈玉鞍,让他拆。
“好了,我出去吃饭。”拆好,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后陈玉鞍拉着阮眠眠手下楼出门去了。
“哥,这是什么情况,咱爸直接不理你了。”一直躲在书房里的六六问道。
“咱爸这是真的伤心了,估计从别的地方听到消息了,然后准备无视我,也是我活该。”
“陈玉鞍,难过就哭出来,别这样,实在不行,现在回家属院抽八斤一顿。”阮眠眠看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的陈玉鞍说道。
“媳妇,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疼17年的孩子就这么想我,他填志愿的时候我在家啊,他都不吭一声,这是多不相信我们啊。”陈玉鞍把头埋在阮眠眠的脖颈处,大颗颗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