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个电磁炮。200公里射程？50发身管寿命？”陈启明轻蔑地笑了一声，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在座的各位可能不知道，这组数据在我的实验室里，是属于失败品那一栏的，是要被扔进废品堆回收的。”
全场愕然。
陈启明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继续说道：“电磁轨道炮的核心难点在于储能和身管材料。丑国人哪怕解决了部分材料问题，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但在我们的龙吟级驱逐舰上，实装的电磁主炮，基础射程就是400公里。”
“什么？！”XXX猛地站了起来，“400公里？这……之前报告里没写这么详细啊！”
“那是为了保密。”陈启明淡淡道，“而且，400公里只是常规弹药。如果换装导控所最新研发的炮弹，射程可以轻松突破800公里，甚至1000公里。至于他们引以为傲的50发寿命……呵，我们的身管采用材料，寿命在1000发以上。”
“1000发对50发，1000公里对200公里。”陈启明摊了摊手，“这不叫对决，这叫单方面的屠杀。在我们的电磁炮面前，他们的宙斯之锤就是个只能打几下就炸膛的烧火棍。”
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了，随后便是粗重的呼吸声。将军们的眼中开始燃起火光。
“那……那个激光呢？”防空少将急切地问道，“那个阿波罗之怒，光速打击可是实打实的啊！”
陈启明将红点移向那个金字塔状的激光发射器。
“纸老虎罢了。”
他给出了这五个字的评价。
“激光武器的杀伤力，取决于两个因素：功率密度和持续照射时间。各位想一想，要维持高能激光输出，需要多么庞大的能源？”
“这……”
“他们没有可控核聚变。”陈启明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那个只有指甲盖大小却能输出核电站级功率的心脏，他们的激光武器就必须依赖庞大的电容组。这就意味着，充能时间长，持续射击能力差。”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激光想要烧穿我们烈风战机或者无人机的特种装甲，需要持续照射至少3到5秒。而在实战中，以我们飞行器的机动速度和隐身涂层，他们根本无法在同一点上锁定这么长时间。”
这时，一位比较谨慎的参谋问道：“陈少将，您怎么能确定他们没有研发出可控核聚变？万一他们像我们一样藏了一手呢？”
陈启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转过身面对众人。
“问得好。为什么不可能？原因有二。”
他竖起两根手指。
“第一，科学是有规律的。可控核聚变在西方科学界有个着名的永远的50年魔咒。他们的理论物理已经被锁死了，托卡马克装置的瓶颈他们几十年都没突破，凭什么突然就能造出来小型化聚变堆？这不符合逻辑。”
“第二，也是最根本的原因，人性！或者说资本的本性。”
陈启明的目光变得犀利，“丑国是由资本控制的国家。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可控核聚变技术，那些华尔街的巨鳄、石油大亨、军工复合体，早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商用化了。”
“他们会立刻废除石油美元体系，建立电力美元霸权；他们会向全世界倾销廉价电力，彻底垄断能源命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苦哈哈地在中东抢石油，还在用这种笨重的化学能武器来吓唬人。”
“只要他们还在为石油打仗，就证明他们离可控核聚变还有十万八千里。”
这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在场的众人恍然大悟。是啊，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如果有这种技术，资本家早就变现了，哪藏得住？
“所以，那个所谓的阿波罗激光，撑死也就是个大号的手电筒。打打慢速靶机还行，想打我们的烈风？”陈启明冷笑，“做梦。”
“至于最后那个蜂群……”
陈启明指了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无人机画面。
“这就是典型的穷途末路，想用数量换质量。但他们忘了，现代战争不是谁人多谁就赢。”
“他们的无人机，我也看了参数。螺旋桨驱动，最大速度不过200公里每小时，携带的也就是几百克的常规炸药。这东西在我们的防空体系面前，就像是往火炉里飞的飞蛾。”
“我们不仅有真正的、由核聚变供能的光棱塔，也就是我之前部署在蛟龙航母和龙吟驱逐舰上的高能近防激光炮。那种不需要充能、无限弹药、瞬间锁定的激光，才是真正的死神。来多少，烧多少。”
说到这里，陈启明顿了顿，抛出了一个从未在会议上提过的概念。
“而且，除了地面的，我在天上还有东西。”
“天上？”XXX一愣。
“天基激光防御系统。”陈启明轻描淡写地说道，“依托于我们的北斗卫星导航系统中的军用卫星部分，我可以居高临下地对这些低空飞行的塑料无人机进行点名。哪怕他们来十万架，也不过是一场绚丽的烟花秀。”
“更别提我的无人机速度是他们的十倍以上，他们连尾气都吃不到。”
陈启明最后总结道：
“电磁炮，我们射程是他们的五倍，寿命是二十倍。”
“激光，我们有无限能源，他们还在用电池。”
“无人机，我们是超音速仿生智能集群，他们是遥控玩具大队。”
“芯片？5n确实不错，但我实验室里用的芯片已经是1n工艺了。”
“所以，各位XX，各位前辈。”
陈启明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神色淡然得仿佛在说晚饭吃什么，“你们慌什么？”
“让那个回归仪式照常进行，甚至可以搞得更隆重一点。”
“他们想在国庆那天来捣乱？那就让他们来。”
“正好，我的新装备刚出厂，还愁找不到靶子来测试实战数据呢。这几十万架无人机，还有那几艘不知死活的军舰，就算是他们送给龙国回归的一份厚礼吧。”
死寂。
长时间的死寂。
随后，会议室里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之前的阴霾、焦虑、恐惧，在陈启明这一番有理有据、霸气侧漏的分析下，瞬间烟消云散。
XXX激动得满面红光，他大步走到陈启明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一个慌什么！”
“你小子！有陈少将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传令下去！”XXX转身，声音洪亮如钟，“全军解除避战状态，进入一级战备！那个回归仪式，不仅要办，还要办得风风光光，让全世界都看见！”
“谁敢伸手，就给我剁了谁的爪子！”
角落里，顾知夏看着那个在众位将军面前侃侃而谈、力挽狂澜的男人，美眸中满是崇拜的光芒。林溪和刘利伟也是相视一笑，挺直了腰板。
这就是他们的头儿，永远能在绝望中给人带来绝对的信心。
而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五角大楼里，那些正在开香槟庆祝发布会成功的将军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王炸，在陈启明眼里，不过是一堆即将被回收的废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