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陈启明家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陈向天和李慧见客厅快被挤爆，干脆提前在江南市一家老字号饭店订好了大包厢，摆了好几桌。既能让亲戚们放松地吃团年饭，也能更好地招待院士们。
饭店里，气氛更加热烈。
一桌是陈启明父母的长辈和亲戚，觥筹交错间，除了例行的嘘寒问暖，也少不了对陈启明出息的明里暗里赞扬，以及对他“科研狂魔”属性的理解与敬佩。
另一桌是院士们，他们虽然嘴上说着“不谈工作”，但聊着聊着，话题总会偏到最新的科研进展、国际形势对技术发展的影响，以及某个难以攻克的理论难题上。陈启明偶尔插一两句，都能引发老头子们一阵激烈讨论。
“小明啊，你那个‘烟花理论’，我越琢磨越觉得妙！”余德海院士夹了块红烧肉，眼睛却盯着陈启明，“把复杂的物理现象，用生活中的意象来比喻，这不仅仅是科研，这简直是艺术！”
“艺术源于生活嘛，余老。”陈启明笑着回应，“生活中的很多细节，其实都蕴藏着科学的奥秘，只是我们习惯了视而不见。”
周华国院士喝了口茶，沉吟道：“确实，有时候我们这些搞理论的，就容易陷入自己的‘象牙塔’，反而忽略了那些最朴素的灵感。小明这‘烟花理论’，倒真给我提了个醒。”
旁边的陈景明院士则低头在餐巾纸上写写画画，嘴里念念有词：“如果将黎曼zeta函数零点的分布看作是空间中随机‘烟花’的火星，那么它的整体分布规律……”
院士们在饭桌上都能随时切换到科研模式，让旁边的服务员都惊叹不已。
而陈启明、顾知夏、林溪、刘利伟、苏墨涵和几个堂兄妹则坐在相对年轻的一桌。
这一桌的气氛就轻松活泼多了。苏墨涵和顾知夏聊着最近热门的电影和书本，林溪则时不时地听着，偶尔插上一句精辟的点评，让顾知夏觉得她虽然高冷，但其实内心很有趣。
刘利伟则忙着给堂兄妹们讲解一款刚上架的3A大作的隐藏彩蛋，顺便吐槽游戏策划的“反人类设计”。
“唉，你们这些搞科研的，玩个游戏都得带上‘批判性思维’。”一个堂妹打趣道。
刘利伟义正言辞：“这叫用辩证唯物主义的眼光，审视娱乐产品！你看，这个任务流程设计，就完全不符合用户的‘沉浸式体验’心理学模型，导致用户‘情绪熵’迅速升高，最终‘负反馈循环’，直接卸载！”
林溪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小子，还真能把专业术语用到生活里。
陈启明则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他看着大家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到一种由衷的放松。他偶尔和顾知夏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们的日常。”
饭局持续到傍晚，热闹非凡。临走时，院士们还不忘嘱咐陈启明：“小明啊，过完年可别又‘闭关’了，记得常联系，我们这些老家伙，都等着你的新‘版本更新’呢！”
陈启明一一应下，心想，这群老前辈，真不愧是科研界最卷的一批人。
送走了亲戚和长辈们，陈启明、顾知夏、林溪和刘利伟决定趁着夜色正好，去江南市最繁华的街道——云锦汇大街逛逛，体验一下春节期间的市井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