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家的于海棠,一脸意外。
阎家住房条件有限。
以往她到访时,无论多晚都会返回。
阎家确实没有空余的住处,除非让阎解成去阎福贵屋里睡地铺。
但即便是打地铺也要付钱。
“她去我公公房间打地铺。”于莉笑着答道。
“这次收多少?”
“两毛还是三毛?”
于海棠好奇地问。
她对阎家凡事都要钱的作风很不认同。
“这次不用付钱。”
“是我公公主动提出的,说你很久没来,让我们姐妹多聚聚。”
于莉也感到意外,阎福贵何时变得这么大方了?
于海棠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是因为苏宇。”
“阎福贵看我和苏宇走得近,想通过我拉拢他,才破例让我留宿。”
于海棠一向机灵。
于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觉得确实有这个可能。
阎福贵为了讨好苏宇,连让她这个儿媳去帮忙打扫都愿意,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夜深人静。
于海棠悄悄起身。
她走到后院,轻轻敲响苏宇的房门。
门开了,她一下被拉了进去。
于海棠吓了一跳,低低惊呼一声。
“怎么是你?”苏宇十分惊讶,他本以为会是娄晓娥,或是于莉,完全没料到是于海棠。
“怎么不能是我?”
“你以为会是谁?”
于海棠语气酸溜溜的。
难道苏宇在等冉秋叶?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冉秋叶并不住在四合院。
这么晚了,苏宇等的人一定就住在这个院里,到底会是谁呢?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苏宇催促道。
“我都主动来找你了,你就这样让我回去吗?”于海棠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过来,难道就这样被拒绝?
“海棠,我承认,我对你确实有好感。”
“但你要明白,这不是小事。”
“有些路一旦走出去,就再也没法回头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苏宇的语调格外认真。
“我不后悔。”
……
于海棠回到阎家时,天都快亮了。
于莉早就察觉妹妹出了门,也猜到她去了哪里,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清晨。
于海棠走路时有点别扭,只好推说是脚扭了。
她去苏宇家吃早饭,气呼呼地瞪着他。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走路都不利索?
“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绝不饶你。”于海棠狠狠咬了一口肉包子——还别说,这包子真香。
“放心。”苏宇笑着应道。
这时。
傻柱酒醒了。
易忠海沉着脸,看着还一脸懵的傻柱。
“昨晚的事,还记得吗?”易忠海语气无奈。有些人一喝多就断片,什么事都记不清。
“昨晚的事?”
“是不是说苏宇那事儿?”
傻柱有点心虚。
昨晚秦淮如来找他,哭诉苏宇的“恶行”。
他气不过,就冲去找苏宇算账。结果被踹了一脚,还被泼了冷水,连许大茂都打了他。
“苏宇太厉害,我打不过。”
“但许大茂敢动手,这账我一定得算,下班就去找他。”
傻柱在心里暗暗发狠。
“哼,亏你还记得。”
“你为什么要去找苏宇的麻烦?”
“他怎么惹到你了?”易忠海强压着火气问道。
“他没惹我。”
“只是想起以前在他那儿吃的亏,一时没忍住。”
傻柱没提秦淮如,怕她被一大爷责怪,干脆自己揽下所有。他很清楚,易忠海不会拿他怎样。
最多再多欠些钱。反正欠易忠海的钱已经数不清,再多几十几百,他也无所谓。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以后少喝点!”
易忠海气冲冲地转身离开,赶去上班。
上午。
棒梗从外面回来,身上飘着一股肉香。
贾张氏一闻就知道,他准是背着自己偷吃了。那味道她太熟悉——是纯肉馅饺子,她自己也常去那家店解馋。
“棒梗,你哪来的钱吃饺子?”贾张氏心里一惊,生怕他偷了自己的养老钱。
棒梗以前不是没干过。
她赶紧翻出钱匣子,来回数了三遍,一分没少。这下她更纳闷了:钱到底从哪来的?
绝不可能是秦淮如给的。家里钱归她管,秦淮如手头紧,就算有也就几分钱,连一个饺子都买不起。
“你烦不烦?”棒梗被问得不耐烦。
“不问了,不问了。”贾张氏有点心虚。
自从上次被丢下不管,棒梗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她嘴上不问,心里却没放下。
白天一切如常。
到了深夜,贾张氏察觉棒梗有动静——他悄悄溜出了门。
她赶紧跟上。
只见棒梗熟门熟路、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易忠海的家。
她也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棒梗这是想念贾东旭了,所以过来看看吗?”
“不对,要是想爸爸,白天来就行,肯定另有原因。”
贾张氏静静等在门外。
没过多久,棒梗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左手还攥着一卷东西——贾张氏认出那是一张十元钞票。
她终于明白了。
棒梗有钱吃饺子,原来是从易忠海家偷来的。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等棒梗离开后,贾张氏贪念顿起——易忠海可是院里最有钱的人。
工资最高,积蓄肯定不少。
就这么空手离开,不是她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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