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傻柱挨揍,根源在她。
“唔唔嗯嗯……”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贾张氏,瞧见秦淮如关心傻柱,猛地冲上来,抡起巴掌将秦淮如扇倒在地。
她含糊不清地嚎叫着,噼里啪啦对着秦淮如一通乱打。
苏宇心想,贾张氏怕是警告秦淮如离傻柱远点,别干对不起贾东旭的事。
“贾张氏,你凭什么打秦姐?”
傻柱见秦淮如被打得头发散乱,顿时心疼。
贾张氏猛地回头,反手一巴掌抽在傻柱脸上。
傻柱压根没防备,直接被打翻,贾张氏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傻柱肺都快气炸了。
先挨了苏宇一脚,又被许大茂揍,现在连贾张氏都能压着他打——真当他谁都能欺负?
“贾张氏,够了!还不住手?”易忠海一把拽开贾张氏。
“唔!唔!”
贾张氏哪里肯罢休。
这时。
人群后响起一大妈的喊声。
“让让,都让让,聋老太太来了。”
众人让开道,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走进来。
聋老太太到场后第一件事,就是瞪着眼找苏宇。
瞅见他,恶狠狠剜了一眼。
“胡闹!简直胡闹!”
“还不给我安分点儿?”
聋老太太抡起拐杖,咚咚咚在地上连杵三下。
贾张氏原本还在吵闹,但看到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顿时安静下来。她被那拐杖打过,知道打在身上有多疼。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头,示意一大妈上前说话。
“各位邻居,我要澄清一件事。”一大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一大爷给秦淮如送棒子面,是我让他去的。本来该我去,可老太太身子不舒服,我得照顾她,才让忠海跑一趟。”
苏宇心想,一大妈肯定知道 ** ,心里怨恨易忠海。但她不愿看他出事,只好站出来编个理由,替他们“洗白”。
秦淮如松了口气,心想一大妈真宽容!易忠海没事,她自然也没事。
易忠海感激地看向一大妈,可一大妈却转身避开,显然并未原谅他。
“咳咳。”聋老太太清了清嗓子,“都听见了吧?一大爷是热心肠,看贾家有难就帮忙。可有人非颠倒黑白,良心被狗吃了?”说着,她瞥了眼许大茂,又紧盯苏宇,明摆着指他是“坏人”。
苏宇冷笑附和:“没错,易忠海真是大好人!徒弟贾东旭出事,他不仅接回家照顾,还日夜关照秦淮如——从工作到生活,无微不至。”
每说一句,众人便哄笑一阵。一大妈的解释,根本没人信。
(
她临时有约,改日再送也不迟,贾家还没到断粮的地步,一顿不吃饿不死人,何必如此着急?
再说,就算非得现在送过去,直接送到贾家就行,何必钻进地窖?
“没错,苏同志说得在理。”
“大家千万别多想,易忠海和秦淮如在地窖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确实清清白白。”
“一大爷纯粹是去送关怀的。”
刘海中心里不痛快。
眼瞅着能扳倒易忠海,却被搅黄了。
既然没法彻底拿下,那就给他找点不痛快!
“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聋老太太的出现和一大妈的澄清,虽让易忠海躲过一劫,却没能挽回他的名声,反而越抹越黑。
“贾家大娘,您可千万别误会!”
“二大爷说得对,易忠海和您儿媳妇在地窖独处一个多钟头,真没干别的,就是安慰她。”
苏宇也没打算轻易放过易忠海,给人添堵谁不会?
“呜呜——”
贾张氏怒不可遏,迈着两条短腿狂奔,活像一头暴怒的野猪,猛地撞向毫无防备的易忠海。
易忠海被撞翻在地,贾张氏顺势一个千斤坠压上去。
接着抡起巴掌左右开弓。
“老太太……”
一大妈见易忠海挨打,急得直跺脚,打坏了可怎么办?
“别慌。”
“再等等。”
“让贾张氏给他个教训,看他往后还敢不敢胡来!”
聋老太太也憋着火,恨铁不成钢。
要是不让易忠海尝尝苦头,他怎会长记性?
她又狠狠瞪了苏宇一眼,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吱声。
后颈那个肉瘤,实在碍事。
苏宇将就着用一条长围巾围住脖子。要是再敢咒骂苏宇,等再过些时日,怕是连围巾都要裹不住了。
此刻。
贾张氏越打越起劲。
听说您后颈上长了个大肉瘤?苏宇故意戳聋老太太痛处。
院里人都传,老太太颈后的肉瘤是作恶的报应。
老太太最恨这个说法,苏宇偏要当面问个明白。
小畜生,还不都是你...
老太太一时气急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每次骂苏宇,那肉瘤就会胀大几分。要是不管住嘴,用不了多久怕是能长成第二个脑袋。
贾张氏,你掐他身上有什么用?
照着脸挠,让他没脸出门!
见贾张氏乱打一气,苏宇指点。贾张氏果然从善如流。
易忠海的惨叫声顿时拔高了几分。
老太太,您还没回我话呢!您脖子上是不是真长肉瘤了?苏宇高声追问。
他是存心的。
眼看老太太要阻止贾张氏,他连忙转移注意,好让易忠海多会儿。效果立竿见影——易忠海脸上早已布满血痕,没个十天半月根本消不了。这伤势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走!老太太很快明白过来,气得浑身发抖。
她和苏宇多说一句,易忠海脸上就多几道伤。要再耽搁下去,怕不是整张脸都要被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