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噬心的绝望和滔天的恨意!
但为了陈家众人的性命,却又不敢反抗!
内院,陈婉如的闺房。
孙可望将不断挣扎,哭喊的少女狠狠扔在绣床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少女馨香,与孙可望身上的血腥和汗臭格格不入。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陈婉如蜷缩在床角,泪如雨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放过你?”孙可望一边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铠甲和衣物,一边狞笑着,
“等老子爽够了,自然会考虑!”
布料撕裂的声音,少女绝望的哭喊和哀求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得意的狞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乱世之中,最残忍,最黑暗的乐章。
精致的闺房,此刻变成了施暴的囚笼。
窗外,隐约还能听到陈母那撕心裂肺,却逐渐微弱下去的哭嚎。
不知过了多久,孙可望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也没看瘫软在门外,面如死灰的陈明远夫妇,对亲兵吩咐道:
“走了!”
说完,他扬长而去,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闺房内,一片狼藉。
陈婉如如同一个被撕碎了的布娃娃,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凌乱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有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象征着刚才那场不堪回首的暴行。
陈明远踉跄着冲进房间,看到女儿这般模样,老泪纵横,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颤抖着手,想为女儿盖上被子,却不知从何下手。
“爹……”陈婉如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彻底的死寂,
“女儿……脏了……没脸活了……”
“不!不!婉儿!是爹没用!是爹没用啊!”
陈明远抱住女儿,失声痛哭。
这一刻,什么家财,什么地位,都比不上女儿所遭受的屈辱和创伤。
他对孙可望,对这群如同禽兽般的西军,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也正是在这个夜晚,望着怀中眼神空洞,生不如死的女儿,
听着府外隐约传来的,西军士兵依旧在扰民的喧嚣,陈明远心中那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与白杆兵联络,打开城门迎王师的决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迫切!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要用孙可望和这群西军的血,来洗刷女儿和家族所蒙受的屈辱!
接下来的两天,成了血腥的消耗战。
秦翼明尝试了各种方法。
他派兵佯攻其他城门,吸引守军注意力,然后主攻一点。
他试图挖掘地道,但泸州土质坚硬,且容易被守军侦知。
他甚至组织了几次夜袭,但孙可望防守严密,都未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