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楚妍璃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这个词太温柔了，柠柠。”
她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白柠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不喜欢。对于觊觎我所有物的老鼠，应该叫‘清除’。”
“把他手脚打断，装进麻袋里沉到江里怎么样？或者……让他家里那家上市公司明天就收到一份‘惊喜’，让他从天堂跌到地狱？”
白柠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她伸出小手，覆在楚妍璃按在自己心口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璃璃姐姐，那样太快了。”
“痛苦如果只有一瞬间，那就太可惜了，不是吗？”
楚妍璃的动作停住了。
她看着怀里的女孩，白柠的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空气都冷了几分。
“一瞬间的消失，他甚至来不及品尝绝望的滋味。但如果……让他站在最高的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一件一件亲手打碎，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那样不是更有趣吗？”
“让他活着，但比死了还难受。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他自己有多么愚蠢......这才是……对他最好的‘礼物’哦。”
楚妍璃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笑了。
“柠柠，你真是……”
她低头，在白柠的指尖上印下一个吻。
“说吧，我的小骗子，我的柠柠。你的剧本，是什么样的？”
“很简单呀。”
白柠歪了歪头。
“首先，明天的宴会，璃璃姐姐要成为全场最耀眼的人。”
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楚妍璃精致的眉眼。
“你要穿最漂亮的礼服，戴最闪亮的珠宝，让所有人都为你倾倒，当然，也包括苏明。”
“然后呢？”
楚妍璃的指尖缠绕着白柠的一缕银雪色长发，饶有兴致地问。
“然后，”
“在所有人，特别是苏明觉得他还有机会的时候，璃璃姐姐就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告诉所有人……”
白柠的声音顿了顿，红宝石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楚妍璃。
“……告诉他们，我是你的爱人。”
“苏明那种人，自尊心比天还高。他会觉得我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更会觉得，你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玷污了。”
白柠继续分析着，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题。
“他不会善罢甘甘休的。他会气急败坏，会失去理智，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从你身边赶走。”
“他敢。”
楚妍璃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当然敢，因为我会给他这个机会。”
白柠的手指轻轻点着楚妍璃的胸口。
“比如……在舞会之后，璃璃姐姐可以去和伯父他们聊天，留下我一个人。我会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