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是靠酒精麻痹自己。这一世，居然又回到了这个习惯。”
她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
楚妍璃皱了皱眉，却没有停下，继续倒满第二杯。
随着酒液一杯接一杯地下肚，楚妍璃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她靠在椅背上，手里握着酒杯，轻轻晃动着，红酒在杯中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柠柠……”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执念。
“你为什么变了呢？”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白柠的模样——那个甜美乖巧的女孩，总是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软软地叫着“璃璃姐姐”。
上一世的白柠是那么依赖她，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崇拜她。
可是这一世，白柠却变得疏远了，甚至有些抗拒她。
“明明上一世的你，不是这样的……”
楚妍璃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你明明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吗？被我摸头的时候，你这么开心，怎么可能讨厌我？”
轰隆——
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将房间短暂地照亮。
有些醉醺醺的楚妍璃忽然没有拿稳酒杯，酒杯摔在地上，红酒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和白皙的肌肤上，在闪电的照耀下宛如鲜红的血液。
“璃璃姐姐……”
那声音甜美而熟悉，像是从记忆深处传来，又像是近在耳边。
楚妍璃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愕。
“柠柠？”她低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她的视线中，仿佛真的出现了白柠的身影。
那个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冲着她甜甜地笑着。
“璃璃姐姐，你怎么了？”
白柠歪着头，声音软糯，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柠柠……”
楚妍璃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那个身影走去，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与渴望。
“柠柠你终于来了……你是不是想通了？你还是喜欢璃璃姐姐的，对不对？”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白柠的脸颊，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白柠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不要走！”
楚妍璃猛地扑了过去，却只抱住了冰冷的空气。
“真是可笑呢。”
房间之内，突兀的出现了另外的声音。
是楚妍璃最熟悉的声音——自己的声音。
而且，不像是听见的，像是从自己的内心传来的。
楚妍璃愣住了，醉意瞬间被惊愕冲散了几分。
盯着房间的另一侧，那里站着一位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外貌和楚妍璃自己一样，只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对方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你是谁？”
楚妍璃的声音低沉而警惕，目光冷了下来，像是锋利的刀刃。
“我是谁？”
对方轻笑了一声，缓缓走近，步伐优雅而从容。
“我就是你啊，楚妍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