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宗成就感爆棚,转头看向角落里被绑着的尊尼汪小弟们:“还有谁想体验一下?趁我心情好,免费服务。”
小弟们面无血色,疯狂摇头,甚至有人当场崩溃大哭。他们亲眼目睹自家老大被按在桌上,连麻药都不用,仅凭一把指甲钳完成了“手术”。
惨烈的哀嚎、昏厥、再痛醒……简直惨绝人寰!
“死都比这痛快!”有人哭喊着。
见无人捧场,张曜宗有些失望:“多好的机会,竟然没人珍惜。”
他摘”
尊尼汪目光呆滞,如同植物人般盯着天花板,毫无反应。
先前,张曜宗已经逼问出 交易的上家和渠道,还让尊尼汪忍着剧痛签下几份资产转让书。他并不担心对方撒谎——毕竟满屋小弟都是人证,稍有不实,这位“张医生”会让他们深刻理解什么叫“医者仁心”。
可唯独瑞士银行的密码,尊尼汪抵死不肯松口。
吉尔都被切断,尊尼汪依然守口如瓶。
张医生气得直摇头,现在的病人怎么这样?
手术都做完了,费用却拖着不给,医生的辛苦就这么不值钱?
张曜宗不耐烦地拍了拍尊尼汪的脸。
“再不交钱,信不信我把东西原样缝回去?”
尊尼汪终于有了动静,颤抖着抓住张曜宗的袖子,泪流满面地嘶吼:
“缝……缝回去!快给我缝回去!”
张曜宗火冒三丈:“想赖账?行,今天让你见识什么叫医德!”
“阿星!把他那半截吉尔拿来,我要给他缝脸上!”
阿星早就被手术过程恶心吐了三回,这会儿支支吾吾:
“那个……可能有点难办。”
张曜宗瞪眼:“让你拿个东西磨蹭什么?趁他还有意识,赶紧让他看看,以后只能当鼻子用了!”
阿星挠头:“刚才……窗外有条饿肚子的流浪狗,我看它可怜,就……就扔给它了。”
尊尼汪如遭雷击,手一松,整个人瘫在桌上。
阿星赶紧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尊尼汪先生!我真不知道您还要那玩意儿……毕竟都断成两截了。”
张曜宗痛心疾首:“胡闹!患者的东西能随便喂狗?至少得先问过他啊!”
一旁的小弟们吓得直哆嗦。
尊尼汪泪流成河——完了,彻底完了!连半根都不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星连忙安慰:“别哭啊!您把密码交代了,我去求高医生,他手艺好,说不定给您接根白萝卜,那不就赚了?”
尊尼汪心如死灰,只剩一具空壳躺在桌上。
张曜宗皱眉:“阿星,别忽悠患者!植物能接动物身上?这不科学!”
说着又对尊尼汪露出笑容:“不过仓库里倒有几根备用的,只要您付得起钱,挑根大的给您换上也行。”
话音刚落,尊尼汪眼里突然有了光。
而被张曜宗瞥见的小弟们瞬间面如土色,像蛆虫般拼命扭动想逃走——
为老大拼命可以,但绝不上交吉尔!
尊尼汪突然回光返照,猛地抓住张曜宗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以最快的速度报出一串账号密码。他眼神充满渴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医生!救我!
张曜宗露出温和的微笑,安抚道:这位病人请放心,只要手术费到账,立刻安排手术。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早已在银行等候的梦娜的电话,准确无误地将尊尼汪提供的账号密码转告给她,让她核实。
没过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梦娜惊喜的尖叫:曜哥!!发财了!账户密码都对!有五亿!五亿美金啊!!
张曜宗听后也略感满意,本以为只是几亿港币,没想到竟是美金。果然,这行当利润丰厚。他淡淡吩咐:很好,把钱全部转移。
挂断电话,张曜宗转向一旁的阿星,严肃道:病人的手术费已到位,马上开始手术。
阿星神情认真,重新递来一把指甲刀。尊尼汪一见那指甲刀,顿时脸色煞白,恐惧地抓住张曜宗的手,哀求道:我不要了!钱都给你!求求你……求你放过我!给我个痛快!
张曜宗语重心长地劝道:别这么悲观,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相信我,我会给你换上更好的配件。
半小时后,阿星一脸惋惜地汇报:医生,病人 了!他自己咬断舌头,窒息身亡!
张曜宗略显惊讶:这得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这样自尽?他叹了口气:既然尊尼汪先生一心求死,我们只能尊重他的选择。他生前是个体面人,我们就……算了,就丢在这儿吧。
初次接触这行生意,难免有些生疏。如今钱已到手,尊尼汪的供货渠道和销售网络也已掌握,这里再无价值。
张曜宗瞥了眼办公室角落里那几个仍在装死、拼命朝门口蠕动的尊尼汪小弟,随手掏出手枪,几声枪响后,送他们去陪伴尊尼汪。毕竟,尊尼汪生前讲究排场,死后总得有人伺候。
解决完手下,张曜宗挥了挥手:
两人还未走出办公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张曜宗和阿星对视一眼,他走过去接起电话。
还未等他开口,对方便焦急地质问:尊尼汪!你到底在搞什么?货呢?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张曜宗眉头一挑——这是尊尼汪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