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的瞬间,她整个人便向后仰去。
张曜宗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手掌顺势覆上她心口检查心跳。
阮梅的胸口不算丰满,盈盈一握,心跳稍快但还算平稳。
看来她只是过于激动而晕厥,并非旧疾发作。
之后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阮梅只觉得自己被张曜宗抱出了金库。恍惚间似乎听见他说要为自己治病,询问她意见,可她根本无法作答。
直到一阵难以名状的痛楚袭来,她才猛然清醒。
看清张曜宗的方式后,她哇地哭出声来。
小拳头雨点般砸在张曜宗胸膛:你这个庸医!哪有这样治病的?我要去投诉你!呜......
148.走吧,帮曜哥运钱去。
张曜宗柔声哄道:怎么又哭了?这不是很有效吗?一针见效,立马就醒了。
阮梅抽泣着控诉:你那算哪门子的针!骗子!庸医!流氓!我不治了,快让开!
这可由不得你。治疗已经开始,中途停止会损伤医疗设备。
......
一个疗程过后,
阮梅不幸又被治得昏了过去。
......
深夜,张曜宗正拥着阮梅酣睡,手提电话铃声大作。阮梅在睡梦中摸索着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异国语言。张曜宗闻声接过电话:找我的。
阮梅迷迷糊糊应了声,随即猛然惊醒。看清自己与张曜宗的状况后,正要尖叫,却被张曜宗及时捂住嘴。
哪位?张曜宗用柬埔寨语问道。
来电的是来自柬埔寨的同伴,他们已抵达海口,即将到达码头。张曜宗吩咐他们在码头等候,随即挂断又拨通大头的电话。
曜哥。电话瞬间被接通。
“大头,人我给你找好了,准备一下,去码头接人。”
“明白,曜哥,这就出发。”
挂断电话,张曜宗又拨通了富丽酒店前台,让他们转接大眼龙的房间。
电话很快接通,然而接电话的却是个年轻男人,并非大眼龙那沙哑的嗓音。
“哪位?”
张曜宗眉头一皱,大眼龙这家伙跑了?房间换人了?
不对,这声音有点耳熟。
“来福?你这小倒霉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看来没错了,就是来福那小子。
可这都几天了?大眼龙还没放了来福?不,是放了,但他怎么还在?
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里传来来福的声音:“龙哥,曜哥找你。”
张曜宗眼神一沉,觉得事情不对劲。
这小子该不会是被大眼龙收拾了吧?
难不成大眼龙经历重重磨难,硬生生被磨平了棱角?
“喂,曜哥,有事?”
熟悉的沙哑嗓音响起,是大眼龙没错。
张曜宗心里嘀咕,‘难不成打扰他们干好事了?’
那画面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别他妈玩了,赶紧收拾东西,我叫人去接你,船安排好了,今晚送你走。”
说完直接挂断,又拨了最后一个电话。
这次是打给一个翻译,张曜宗费了不少功夫才找来这个懂柬埔寨语的,高薪聘请,软磨硬泡,总算说服他跟着去柬埔寨教汉语,顺便给大眼龙当翻译。
他让翻译去富丽酒店接大眼龙,叮嘱他一接到人就立刻赶往码头。
挂断电话,总算把事情安排妥当。
回头一看,阮梅还死死咬着他捂她嘴的手。
“够了啊,再咬就收拾你了。”
阮梅气呼呼地松开,瞪着他,双手攥紧被子防备着。
“骗子!”
“说什么带我看钱,说什么给我治病,全是假的!”
“哪儿骗你了?钱看到没?昏迷治好了没?”
阮梅气得胸口疼,伸手道:“钱呢?你不是说我搞定你就能赚八百万吗?拿来!”
张曜宗翻了个白眼:“做梦呢?你告诉我,你怎么搞定我了?真当我是那么容易泡的?我们现在顶多就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等你真泡到我,把我拖进婚姻的坟墓,别说三百万,我所有财产都是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朝保险库走去。
码头那边也得去一趟,大头那儿还得带点钱,不仅要支持他发展,还得让他在葵青区买些铺面和地皮。
柬埔寨那边也得让大眼龙带钱过去,他要是有本事,就多拉几个战友过去,也算给港岛治安做贡献了。
若是龙仔能再厉害些,弄个军工坊出来就更妙了,
自家造装备,连采购都省了。
阮梅涨红了脸,你...我...
突然哇地哭出声,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大骗子!无赖!臭流氓!坏胚子!好处全占了还不认账,呜呜~我真是昏了头才会信你!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你这么个混蛋,呜呜~!
不多时张曜宗拎着两只皮箱走出来,往地上一撂。
一只箱里装着五百万,全是见不得光的黑钱,存银行太扎眼,正好给大头拿去置办地皮。
张曜宗来回两趟,总共提出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