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小青立刻附和，随即又想到什么，赤瞳亮晶晶地看着小白，“姐姐，等会儿按摩的时候，我们再多提点要求？比如让他用那个特别耗费心神的‘百花凝露’？或者让他一边按摩一边给我们讲个故事？他上次讲的那个凡间话本还挺有趣的……”
姐妹俩头碰着头，开始兴致勃勃地“密谋”起等会儿如何“合理”地“剥削”她们的夫君，笑声低低地在客厅里回荡，充满了亲密无间的默契和共享小秘密的愉悦。
……
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已经弥漫开来，带着月华露的清冷和雪莲蕊的幽香。巨大的灵泉浴池是用整块温灵玉雕琢而成，此刻池水微漾，泛着乳白色的灵光。小玄正挽着袖子，小心翼翼地将最后几滴浓缩的千年雪莲蕊精华滴入水中，又拿起一瓶月华露，均匀地洒在水面。做完这一切，他仔细试了试水温，确认恰到好处，这才转身快步走回客厅。
“姐姐，二姐，水已经放好了，温度也刚好。”他站在沙发前，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小青懒洋洋地抬起眼皮，赤瞳扫了他一眼，故意拖长了语调：“嗯——知道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将穿着精致青色高跟鞋的玉足往前伸了伸，小巧的足踝在灯光下白皙得晃眼。
小玄立刻会意。他没有任何犹豫，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地捧起小青那只伸出的脚。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鞋扣，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做工精美、仿佛艺术品的高跟鞋褪下，露出里面的纤足。他并没有立刻放下，而是低下头，在那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极其珍重地印下一个轻柔的、带着虔诚意味的吻。接着，又如法炮制，褪下另一只鞋，同样落下一吻。
当他捧着第二只脚，吻落下时，小青忽然足尖微微用力，向上勾起，用那柔软的脚背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和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她赤瞳中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他。
小玄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满是纵容和温柔，任由她的足尖在自己脸上作乱。
轮到小白时，他同样单膝跪地，小心地褪去那双月白色的高跟鞋。小白如玉的纤足似乎比小青的更要清瘦一些，足弓的弧度优美至极。他同样低头，在那微凉的脚背上落下轻柔的吻。当他吻完抬起头时，小白却抬起刚刚被解放的玉足，用那圆润的足趾，极轻极快地在他高挺的鼻尖上点了一下，仿佛雪花落下。
小白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眼眸如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小色蛇，就这么喜欢亲姐姐的吗？”
小玄耳根微热，却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声音低沉而真诚：“喜欢。姐姐和二姐的一切，我都喜欢，都喜欢得不得了。”
小青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戳穿他：“哼，说得好听！那刚才在拍卖会怎么还分心？”
小玄顿时语塞，脸上露出窘迫的神情，求助似的看向小白。
小白轻笑一声，解围道：“好了妹妹，别总揪着不放了。”她看向小玄，柔声道，“背我们过去吧，累了。”
小玄如蒙大赦，立刻转身，单膝跪地，将宽阔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她们。“请二位女王陛下上座。”
小青率先笑嘻嘻地趴了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紧密地贴在他背上，下巴亲昵地搁在他肩头，对着他耳朵吹气：“走稳点哦，我的‘坐骑’夫君。”
小白则被小玄小心地拦腰抱起，以一种更加珍视的姿态拥在胸前。她自然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窝，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有些疲惫。
小玄稳稳地站起身，背负着一个，怀抱一个，步伐沉稳地向浴室走去。他感受着背后小青温软的身躯和胸前小白清冷的重量，心中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责任感填满。
去浴室的路并不远，但小青却不安分。她一会儿凑过去亲小白的脸颊，一边对小玄耳语：“臭夫君，这下知道错了吧？以后眼睛还敢不敢乱看？”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小玄侧过头，脸颊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坚定：“不敢了，我的二姐女王。以后我的眼睛就是你和姐姐的专属，只看你们，只映着你们。就算九天玄女站在我面前，我也当她是个木头桩子。”
小白在他怀里轻笑出声，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慵懒：“油嘴滑舌。不过……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小青得意地哼了一声，又用力抱紧了他一些。
……
将两姐妹小心地放入温度适宜、香气弥漫的灵泉浴池中，看着她们舒适地喟叹出声，小玄才挽起袖子，正式开始他的“赎罪”之旅。
他先是为小白服务。取出精心调配的、蕴含着百花精华和安神灵力的按摩精油，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细致地为她按摩。从线条优美的脖颈开始，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开可能因久坐而产生的细微僵硬，然后是圆润的肩头，光滑的背脊，不盈一握的腰肢……他的动作专业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次按压、推拿都蕴含着精纯温和的灵力，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肌肤经络。
小白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如同栖息在花瓣上的蝶翼。她偶尔会轻声指导：“嗯……这里，可以再重一点点……对，就是这样……”
小玄便立刻调整力道，全心全意地伺候着。
一旁泡在温水里的小青看着姐姐享受的模样，又见小玄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小白吸引了过去，赤瞳转了转，忍不住出声催促：“夫君！你不能偏心！我也要！我现在就要按！我肩膀也好酸，肯定是今天被你气的！”
小玄连忙应声：“好好好，这就来，二姐稍等，我给姐姐按完后背就好。”
他加快了点速度，为小白做好背部的放松，然后立刻移到小青身后，同样搓热了精油，开始为她按摩。小青的肌肉线条比小白更紧实一些，带着她特有的活力与韧性。小玄耐心地揉捏着，寻找着她所说的“酸死了”的地方。
“这里……对，就是这里，哎呦……轻点轻点……不对，再重一点……嗯，就是这里，酸死了……肯定是被你气的！”小青指挥着，还不忘把责任推到小玄身上。
小玄好脾气地全部应下，手下力道精准地控制着，口中认错：“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让二姐受累了。”
当他按到她的脚心时，小青终于忍不住痒，咯咯笑着缩回脚，在水里扑腾起一片水花：“哈哈哈……好了好了……这里不要了……痒死了……臭夫君你故意的！”
小玄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将她不安分的脚踝轻轻捉住，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步骤。小白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掩唇轻笑，眼中满是温馨。
按摩的间隙，小白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感慨：“记得上次在凡间……你也是这样，白天在医馆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来，还非要坚持给我们打水洗脚，按摩松泛。”
小玄的动作微微一顿，金色的眼眸中泛起柔和的光，低声道：“嗯，那时候就想，能这样一直照顾姐姐和二姐，看着你们舒服放松的样子，便是最大的福气。现在，依然这么觉得。”
小青闻言，立刻转过身，湿漉漉的手臂抱住小白，赤瞳亮晶晶地看着小玄，宣布道：“现在也是！你可得一直这么伺候着我们，不准偷懒，不准喊累！听到没有？”
小玄看着她娇憨的模样，郑重地点头承诺：“好，一直伺候着，心甘情愿，永永远远。”
……
待到按摩结束，三人身上都带着精油的芬芳和灵泉的湿润气息，回到了布置温馨的主卧。那张宽大柔软的云床，足以容纳他们肆意翻滚。
小青率先扑到床上，滚到最中间，然后宣布：“今晚，你要当我们的抱枕，不准乱动！”说着，手臂已经霸道地环住了小玄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臂膀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小白也侧身躺下，面向小玄，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小玄张开双臂，将两人一同拢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小白的发顶，又侧头蹭了蹭小青的额头，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好，当一辈子抱枕也愿意。”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就在小玄以为她们快要睡着时，小青忽然又抬起头，赤瞳在昏暗中闪着微光，旧事重提，语气却不再是生气，而是带着点好奇和求证：“喂，夫君，你今天在拍卖会，真的……真的只是觉得那个人背影有一点点像姐姐？” 她感觉到身边的小白也悄悄睁开了眼睛，显然也在等待这个答案。
小玄知道这是最后一道“关卡”了。他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恰当的比喻，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温柔：“真的，二姐，我发誓。就像……就像我们有时候走在街上，看到天边飘过一朵云，它的形状可能偶然有点像我们小时候一起吃过的，你会下意识地多看那么一眼，觉得‘哎，有点像’，但你会真的想去吃那朵云吗？不会。因为你知道，真正的、能让你感觉到甜、感觉到温暖的，就在这里，”他先后亲吻了小白的发顶和小青的额头，“在我怀里，是热的，是甜的，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替代，也根本不屑去比较的。”
这个比喻简单，却奇异地精准而动人。
小青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算你会说话！这次就勉强信你了！”
小白也抬起头，在昏暗中精准地找到他的下颌，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带着笑意：“油嘴滑舌。不过……这个比喻，我很喜欢。”
小玄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姐妹俩隔着小玄，也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小青的声音带着一种少见的、柔软的依赖：“姐姐，有时候觉得，有你在真好。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也没那么可怕了。”
小白的手越过小玄，轻轻握住了妹妹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傻妹妹，我们永远在一起。天塌下来，也有我们三个一起顶着。”
小玄感受到她们之间流淌的深厚情谊，心中暖融，也加入进来，覆盖住小白的手背，将小青的手也一同握住：“还有我。天塌下来，我先顶着。你们永远可以放心地依靠我，就像我……永远无法想象没有你们的世界一样。”
小白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小青则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嘟囔着：“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良心。”
过了一会儿，小白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小玄在黑暗中轮廓分明的侧脸，轻声问，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弟弟，今天……我们那样‘惩罚’你，用原型吓你，还……还争着要‘消化’你，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们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 小青也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小玄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他更加收紧了怀抱，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不会。姐姐，我反而……很喜欢。”
“喜欢？”小青惊讶地抬起头，赤瞳在黑暗中睁大。
“嗯，喜欢。”小玄肯定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白背后的长发，“我喜欢你们在意我，喜欢你们因为我而吃醋，哪怕是因为一个无心的、微不足道的误会。这让我觉得，我是被你们牢牢地放在心上，是你们不可或缺、绝对独占的一部分。那种被强烈需要、被绝对占有的感觉……让我很安心，很幸福。”他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所以，无论你们是‘霸道’还是‘不讲理’，只要是你们给予的，是因我而起的，我都甘之如饴。”
这番告白，完全出乎两姐妹的意料。她们怔怔地看着他，黑暗中，仿佛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认真与深情。
小白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寻到他的唇，用一个轻柔却深情的吻，代替了所有的言语。这个吻里，包含了理解、感动，和同样深沉的爱意。
唇分后，小白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撒娇：“傻瓜弟弟……我们也是。拥有你，是我们最大的幸运。”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轻声道，“睡吧，明天……我想吃你做的芙蓉灵籽糕了。”
小玄立刻承诺：“好，明天一早我就去做，保证让你和二姐醒来就能吃到。”
小青也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躺好，紧紧抱住他，含糊道：“这还差不多……晚安，我的黏人夫君……晚安，姐姐……”
“晚安，妹妹。”小白轻声回应。
“晚安，我的二位女王陛下。”小玄在她们额上各自印下最后一吻。
三人相拥着，气息交融，身心都沉浸在无比的安宁与幸福之中，缓缓沉入了甜美的梦乡。窗外，月色正好，温柔地笼罩着这片属于他们的天地。而明日，等待着他们的，必定又是充满甜蜜“麻烦”与无尽宠溺的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