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抵达金陵站,陈卫东刚走下站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推着自行车,在站台尽头翘首以盼。
是沈清如!
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乌黑的长发编成了一条优雅的麻花辫垂在胸前,额前是细密的空气刘海。
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到小腿肚,腰身收得恰到好处,衬托出她窈窕的身段。
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塑料凉鞋,露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显得清新又带着一丝小性感。
阳光下,她白皙的皮肤仿佛在发光,看到陈卫东的瞬间,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用力挥着手!
“卫东!”她推着自行车小跑过来,脸颊因激动和炎热泛着红晕,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陈卫东快走几步,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自行车,打量着她,眼中满是欣赏:“等很久了吧?你今天真好看。”
沈清如羞涩地低下头,声音轻柔:“没有等很久。走吧,我爸我妈都在家等着呢!”
沈家老宅坐落在一个闹中取静的街区,是一座带着明显民国风韵的二层青砖小楼,庭院里种着桂花和栀子花,绿意盎然,幽静雅致。
沈柏儒教授和苏宛贞早已站在门口等候。
沈教授穿着一件灰色的确良短袖衬衫,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儒雅斯文;苏女士则是一身藏蓝色的碎花旗袍,梳着整齐的发髻,温婉端庄。
“卫东!可把你盼来了!快进来,外面热!”沈柏儒热情地迎上来,用力拍了拍陈卫东的肩膀,眼神中满是赞赏。
苏宛贞则慈爱地上下打量着陈卫东,心疼地说:“瘦了,也黑了,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辛苦了。”
陈卫东心里暖洋洋的,恭敬地问好:“沈伯伯,苏阿姨,好久不见!我还好,一点不辛苦,看到你们身体康健,精神矍铄,我就放心了。”
进了客厅,陈卫东将带来的礼物拿出来:送给沈柏儒的是一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花纹典雅;送给苏宛贞的是一条藕荷色的苏绣丝巾和一套从香港买回来的高级化妆品;送给沈清如的则是一支精美的口红和一瓶香水。
“哎呀,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苏宛贞嗔怪道,但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拿着那精致的化妆品盒子,爱不释手。
沈柏儒也对那条领带十分满意,直夸陈卫东有眼光!沈清如更是惊喜地看着那支口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在沈柏儒充满书卷气的书房里,四人喝着沈清如沏的龙井茶,聊起了近况……
陈卫东没有隐瞒,谈起了南方边境的紧张局势,以及自己正在为前线将士准备物资、研发装备,还有为国家创汇的事情。
沈柏儒听得激动不已,勐地一拍桌子:“好!好男儿当如是!卫东,你做的这些,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比我们这些只会教书、搞研究的老家伙强多了!一百五十万美元外汇,这是实实在在的贡献!扬我国威啊!”
苏宛贞则更细心,担忧地说:“卫东,你有这份心,阿姨很高兴!但树大招风,你做的这些事,肯定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一定要处处小心,低调行事。”
“谢谢沈伯伯鼓励,也谢谢苏阿姨提醒。”陈卫东诚恳地说,“我会注意分寸的。”
沈清如安静地坐在陈卫东身边的凳子上,双手托着腮,看着他与父母相谈甚欢,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与骄傲。
桌子底下,她悄悄地脱下凉鞋,用穿着透明短丝袜的脚丫,轻轻蹭了蹭陈卫东的小腿。
陈卫东正听着沈柏儒说话,感觉小腿上传来的痒意,身体微微一僵,差点没拿稳茶杯。
他面上不动声色,一只手却悄悄伸到桌子下,准确地抓住了那只作怪的纤足,隔着薄薄的丝袜,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踝的纤细和肌肤的滑腻。
沈清如脚被抓住,浑身一颤,脸颊瞬间飞起红霞,想抽回来,却被陈卫东握得紧紧的!
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能假装专注地听着父亲说话,脚趾却紧张地蜷缩起来,那种隐秘的刺激感,让她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晚宴极其丰盛,苏宛贞使出了浑身解数,做了一桌地道的淮扬菜——清炖蟹粉狮子头、软兜长鱼、大煮干丝、平桥豆腐……色香味俱全。
席间,聊起家常,苏宛贞叹气道:“玉茹那丫头,打电话回来说暑假要跟着你去什么……实习?不回来了。”
“这疯丫头,就知道野!卫东,你照看好她,要是嫌她麻烦就让她回家来……”
陈卫东连忙说:“没事的,阿姨,我答应了让她跟着我学点东西。她聪明,有自己的理想和闯劲,怎么会给我添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