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
“好…呜呜…谢谢啊!”
和周槿认识这么久了,江珩也有些了解他。等着人缓过那股委屈劲,才开始认真听对方讲话。
“他这几天一条信息都没回我,我挺怕他像上次一样回来的时候腿都断了一条。”
“他总是说雌虫很厉害,恢复那些伤口很快。可也不能老是受伤啊!”
“而且他之前都是在工作结束后,立马回我信息的。这次也不知道是工作还没结束……或者是工作早就结束了,他受了…呜呜…受了伤……”
江珩正拿着思思递过来的湿毛巾擦着手,听见周槿这样的猜测,回了一句似安慰的话。
“应该是任务没结束,如果是受伤昏迷的话,他们上级会通知你的。”
“我不是呜…我就是担心。”
“你不是说我这周来,就有办法让他回家吗?你有想到办法吗?”
“江珩,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这样了。”
周槿的情绪不是很好,哪怕是求人的态度都带着不抱任何希望的颓然。
江珩觉得周槿应该是想一来就找他问这事的,只不过后来被米勒他们一打岔就忘了,这会儿估计是见到西纳回来才想起来。
客厅地上铺了毯子,不过坐久了还是会累。江珩就扯了沙发上的抱枕下了,放在沙发前靠了上去。懒散的撑了撑腰伸直盘着的长腿,将脑袋后仰靠在沙发上才慢慢道。
“你不是有想法了吗?照着办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我当恶人。”
周槿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甚至本性比江珩还要坏。自己得不到的就会毁掉,不会让别人得到。所有的事情都会有最极端的解决方案,不过只会在正常方法行不通的情况下进行。江珩也是接触下来才发现的,周槿的眼里只有他自己,其他的根本就无所谓。不过也是,能和自己玩到一块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还不想那么做。”
周槿没有一丝一毫被戳穿想法的懊恼,只垂着头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你就没有好一点的办法吗?”
江珩摇头。
“你和他的沟通又没有效果,现在只能刺激一下他了。”
周槿不说话,学着江珩的样子也拽了个抱枕躺下。
两人就这样看着天花板发呆,不过不同的是,江珩处于一种放空状态,只偶尔回神用手顺两下鸭鸭的毛。而周槿的心里应该想着事,时不时瘪着嘴哭两声。
“哑哑。”
鸭鸭数着数,在周槿哭的第十二下,迎来了做好饭的西纳。
“雄主,晚饭好了。”
“嗯。”
江珩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西纳见状也不说什么,掰了几块司康引开鸭鸭后。又上前几步跪在江珩身边,试探的牵起了雄虫伸在沙发上的手。
江珩对此没什么反应,只在西纳牵上的时刻,回握了过去。
“雄主,我们是要等卡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