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气死了,抬手朝着利斯的脸就是一巴掌。
“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
由嫌不够,扯着雌虫破碎的衣襟将其抵在墙上。
“你就那么喜欢让别虫打你。”
“不是的…雄主…雄主。”
“啪”
江珩又一巴掌。
“你是我的雌虫,凭什么让别虫打。”
江珩拿不出手的占有欲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碰,这让他有一种极制的不可控感。
江珩承认自己是个软蛋,自己老婆被打了。他却不能找打虫的,他就是个辣鸡。
是个只会窝里横的软蛋。
“哑哑哑哑哑哑。”
鸭鸭早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已经发现江珩来了,这会见江珩发疯,就连忙飞过来询问。
“要你管。”
江珩毫不客气的挥开鸭鸭。
语气却不自觉的带上哭腔,他打虫,不只是为了撒气。
他也有想引起鸭鸭的注意。
江珩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他江珩真是个胆小鬼,是个只会打老婆的软蛋。就连鸭鸭不在乎他了,他也不敢上前把叛徒抓回来。
叛徒鸭鸭:(?_?;)
这么长时间没发病,它还以为好了呢!
叛徒鸭鸭:“哑哑哑哑,哑哑哑哑,哑哑。”
江珩不理,只是蹲在地上用头抵着墙深呼吸。
叛徒鸭鸭:“哑哑哑哑哑哑。”
t的,为什么要发明眼泪这种东西啊。
叛徒鸭鸭:“哑哑哑哑哑哑,哑哑”
憋住啊,江珩。
叛徒鸭鸭:“哑哑哑哑。哑哑哑哑,哑哑”
“雄主……”
利斯不知道雄主怎么了。
但是他知道雄主很难过,连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枯草味信息素都没有了阳光的味道,带着丝丝的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