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成,不管是啥都不许成了。
往深了说,是对方不择手段,往浅了讲,还是扈通明没用。
但凡他有点智慧,啊!人敢这么干吗?
扈通明也叫冤,他委屈躲在谢依水身后,彼时谢依水尚未入座。
“这种事怎么能怪我,别人看不起的哪是我,分明是你这个做爹的。”如果爹有用的话,人家也不敢这样啊。
如果爹是尚书的话,人家也不敢这样啊。
如果……
烈火浇油,扈赏春捏着筷子就要追杀过去。
“好了。”谢依水还想吃饭呢。
两个字,让两个男人为她乖乖入座。
就是谢依水得坐两人中间,避免纷争升级。
“能让他入赘,什么人?”谢依水问的是相对沉稳的夫妇俩。
赵宛白回复得极快,“镇国公独女。”他家的独女,不仅是女辈里硕果仅存的那个,更是家中子弟唯一的那个。
就是说,镇国公家,没有儿子。
谢依水“嘶~”一下,差点嘶到天灵盖了。
“你竟然被镇国公给看上了?”谢依水不会因为扈通明姓扈而有所偏袒,“镇国公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好了?”
要不然也不能出此下下下下下策吧。
赵宛白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咬着口腔内的软肉强制皱眉。“这个不知。”
“三姐。”扈通明不乐意了,什么叫人身体不好了就病急乱投他?
“万一人家是看上我的…”
话说一半,饭桌上的四人同时望向他。这几道目光里包含了太多,扈二郎不禁撇嘴以待。
“万一看上我的皮囊呢!”原本高亢的声音一下变得萎靡,最后都有点不自信。
扈通明说了个自己有的,四人才缓缓挪过视线争相讨论起来。
谢依水不解:“他们见过吗?”说的是两个孩子。
扈玄感作证,“没有。镇国公家教严苛,素日不是皇家宴会,其女都甚少出出席。”
宴会的场合扈通明够不着,私底下嘛,两边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一个品茗诗画,一个跑马驰骋,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扈大人吹胡子瞪眼,“是不是他私底下骚扰人家去了?”被人看到,才有此偏差。
说完还怒目朝扈二狠狠射了一眼刀。
扈通明有口难言,因为他也不知道为啥镇国公府想不开。那个什么独女他脑子里都没什么印象,何来骚扰一说。
不对。他就不可能去骚扰人家好吧。死爹!又给他挖坑。
赵宛白抿抿唇,“会不会是陛下的意思呢?”
话音将落,门外风雪忽然卷着一阵冷风将大门吹得摇曳作响。
不止风冷,听过赵宛白推测后的众人心更冷。
哪怕知道这些人因着谢依水离王妃的身份而来,但镇国公的加入还是让形势更扑朔迷离了些。
一介国公,谁人能驱使得动。其中还涉及对方唯一的孩子。
除了南潜,好像没别的答案。
可……为什么呢?
几个人莫名向谢依水看去,求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