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些人对当地以及县外的灾民都是一种不上心的状态。如若不然,也不需要额外派人去盯梢赈灾物的发放。
按理来说,灾情一发生,上至府衙下至周边县衙都应该有救援的人员与赈灾的物资到位。
但他们在那里待了几天,表面上是热火朝天,实际对方的上心程度还不如远在知行的他们。
事情有点出乎意料,宁致遥也不仅仅是被雨水风寒打倒的,一部分也是忧心过重,积郁成疾,给累趴下的。
扈通明的到来给他们注入了新的活力,事情办得怎么样先放到京都不谈。但人来了,家里人的底气也提升了不是一点半点。
……
扈二郎:隐隐约约有被夸,又好像没有!
一听到人失踪,扈长宁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绑架了。
一边寻人,一边等绑匪通知。
毕竟绑架的目的就是拿到赎金,她有钱有嫁妆,钱对于他们家人来说不是问题。
奈何她等了一下午,愣是没等到半笔墨迹。
天塌了,人真的没了踪迹。这情况在多年前出现过,多年后又重蹈覆辙。扈长宁差点没直接找根粗壮有力的树枝直接上吊去。
宁致遥身子在慢慢恢复,但人还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眼瞅着扈长宁的状态失调,他捏着扈长宁的手,“二娘,让三娘过来吧。你先回家陪孩子。”
扈长宁欲哭无泪,忍不住捂脸失语。
怎么办!
要是二郎出事了怎么办?!!
宁致遥想说,这已经叫出事了,人都不见了还不算出事了么。
好在他没力气,嘴也没什么锋芒。“三娘这段时间和二郎待的时间最久,对他也最了解。如果想让三娘过来,家里就得有人守着。”
他暂时动不了,所以扈长宁就得回家稳住现状。
道理全都懂,难过也是真难过。
“我们家是被什么脏东西给诅咒了吗??”扈长宁少有的偏激时刻,“怎么就非得有一个人回不来呢?”
注定得不到的团圆,注定得不到的美满,像是对幸福最狠毒的诅咒,就是见不得他们扈家人好。
这话没人能接,宁致遥是碰也不敢碰。
拍着扈长宁的手温暖而有力,“莫胡思乱想!这样让三娘看到了,对方难免会多想。”
扈长宁是急得哭不出眼泪,宁致遥是有眼泪但还不至于哭。
他总感觉这事儿透着一股猫腻,怎么才让二郎跑了两趟县衙附近,他人就没了。
二郎的失踪和枫华官场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
会不会人就是他们抓的??
“真不是。”身穿差服的衙役对着上位的官员拱手道,“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动手,人就没了。”
官员半眯着眼,“你这样搞我真的很难办,动手的痕迹在那儿,人也是真的没了。任谁来了,不是轻轻一套,就能往我们身上推。”
“不行!!”大手拍上桌案,官员粗声粝气,“马上给我把人找出来,本官可不白白担这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