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将军府嫡女,战王的挚爱专宠 > 第132章 方姨娘的祈求与算计

第132章 方姨娘的祈求与算计(2 / 2)

两侧阴影里立刻有两道身影微动,应了声“在”。

“从今日起,这府门前的台阶,便是界线。”苏妙颜的视线扫过台阶下的一行人,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天气,“若有谁敢擅自踏上来半步,不必通报,直接打断他们的腿。”

那平静无波的语调里,藏着不容置喙的狠厉,听得人脊背阵阵发凉。

夜一、夜二沉声领命,动作快得几乎只留下残影。两人身形挺拔如松,面无表情,像两尊淬了冰的石像,稳稳立在台阶之上。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几分危险的威慑,又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冷冷地扫过阶下众人,仿佛在审视一群不该出现的闯入者,空气都因这无声的对峙而凝重了几分。

小林子眼疾手快,瞧出了大小姐的心思,忙不迭地搬来一把铺着软垫的舒适座椅,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搁在苏妙颜身侧,又弓着身子,低低说了句:“大小姐,您坐着歇会儿。”

苏妙颜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眼底掠过一抹浅淡的赞许。这小林子,倒是个心思活络、懂得察言观色的,将她未说出口的心思揣度得恰到好处。

老夫人见这阵仗,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先前的泪水仿佛瞬间被怒火蒸干,她拄着拐杖重重一顿,声音因愤怒而尖锐:“苏妙颜!你这般对待长辈,如此大逆不道,就不怕上天看不过眼,降下报应吗?”那语气里的怒意,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点燃。

苏妙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意却冷得像冬日湖面的冰,没有半分温度。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清晰而决绝:“夜一,掌嘴。”

那两个字刚落地,夜一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闪到老夫人面前。他面无表情,手臂扬起,不带半分迟疑,清脆响亮的耳光接二连三落下,在寂静的府门前回荡,震得周遭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老夫人被打得一个踉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方才的嚣张气焰被这突如其来的惩戒打得烟消云散。

老夫人被打得身子踉跄,口中发出一连串尖利的惊叫,原本布满皱纹的脸因疼痛与震惊而扭曲变形,红肿的痕迹迅速在脸颊上蔓延开来,先前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与惊恐。

苏宇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双目圆睁,死死瞪着苏妙颜,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苏妙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纵容手下对祖母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长幼!”那吼声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火气,仿佛要将这府门前的平静彻底撕碎。

苏妙颜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眼前的喧嚣与她毫无干系。只听她唇间轻轻吐出一个字,平淡得像一阵风拂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打。”

夜二应声而动,身形如电般欺近苏宇。他下手毫不容情,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苏宇身上,沉闷的击打声与苏宇凄厉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瞬间划破了街道的宁静。那惨叫声尖锐刺耳,一声声穿透耳膜,听得周遭路过的人都下意识停住脚步,远远望着这边,脸上满是惊惧之色。

周遭的百姓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们远远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谁也不敢往前挪半步,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府门前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惊惧。

对面的屋顶上,影一站在琉璃瓦上,衣袂被风微微吹动。他望着下方那番景象,忍不住转头对身旁之人低语:“主子,您先前还怕苏大小姐吃亏,火急火燎地赶来,依属下看,哪儿用得着担心?这分明是她把别人拿捏得死死的,正好好收拾着呢。”

君凌烨静坐在屋脊之上,玄色衣袍随微风轻拂,墨发间一根玉簪衬得他面容愈发俊朗。听了影一的话,他嘴角的弧度悄然加深,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与欣赏:“本王不过是来瞧瞧,颜儿如何将这些跳梁小丑料理妥当。”他目光落在阶上那抹挺拔的身影上,语气里满是笃定,“你不懂,颜儿这般利落果决,正合本王心意。”

“主子,您瞧瞧今日这场风波闹的,苏大小姐经这么一折腾,往后在京城里怕是再难抬起头了,那名声算是彻底碎成渣,捡都捡不起来了!”影一眉头拧成个疙瘩,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焦灼。

君凌烨眉峰微挑,眼底漾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那又怎样?本王瞧上的人,岂会是那些循规蹈矩的闺阁女子能比的?名声这东西,值几两银子?传本王的令,往后谁敢在背后嚼颜儿的舌根,不管是谁,一律拿下。”

影一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气:主子对苏大小姐的宠,真是没边儿了!可转念一想,宫里那位太后要是知晓了这桩事,本就不松口的婚事怕是更没指望了,说不定还会把火都撒在苏大小姐身上,对她的厌恶再添几分。这层层牵绊,真是急得人心里发慌。

“夜一,可以了!”

夜一的动作戛然而止,指尖还凝着方才的力道。她从袖中摸出方素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仿佛沾了什么碍眼的秽物。帕子被随手丢开,在空中划过一道轻飘飘的弧线,落在青石板上,像片被弃的枯叶。

她转身踱回苏妙颜身边,衣摆扫过地面的尘埃,带起些微凉意。眉梢眼角还凝着几分不耐,却在瞥见苏妙颜微蹙的眉时,悄悄敛了敛。

老夫人早已没了半分体面,软瘫在地,那张素来保养得宜的老脸此刻肿得老高,像块发面的馒头。浑浊的眼泪混着鼻涕淌了满脸,糊成一片狼藉,嘴里不住地“哎哟”叫唤,那声音气若游丝,却又带着股子没处撒的委屈,在空荡的院子里荡开,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