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人,如今是我蒯家家奴或许心有不甘。这样,我不会将你视作普通家奴,如你表现出色,真能为我立些功劳,将来我为你娶妻置地成家立业,视你为客卿。”
“谢过将军。”
“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我也需要躺卧休息一会了,箭伤处还是疼痛难忍。”
“将军歇息,小人告退。”
丁承平躬身行礼,倒退到了营帐门口处,正打算转身离开。
“且慢。”
“将军还有何事交代?”
“这几日那几名伤员都由你负责,务必将那三名重伤士兵救活,无论什么方法。”
“小人会尽力。”
“还有,那些包扎伤员的手法尽可传授军中随行医官。”
“是。”
“嗯,既如此,你下去吧。”
丁承平此时才转身离开营帐。
自己掌握的包扎技术,如今蒯将军一句话就要传授给别人,丁承平会不会内心不满?
不会。
倒不是他大度,而是他明白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蒯将军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他如今是蒯家的家奴,那么从本质上说他会的一切本事,或者拥有的一切财富包括他的性命都属于蒯家而不是他自己,他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随后几天里,丁承平除了要完成文书的统计归纳工作,还要负责几名伤员的恢复。
对于这样的外伤,其实在止住血之后唯一要担心的就是伤口会不会化脓感染。
但此时一个是在冬天,第二又使用了酒精消毒,第三伤员的饮食营养能勉强跟上,除了几名重伤成员依旧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外,几名轻伤患者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也包括蒯将军自己。
在差不多八天之后,蒯将军收到了朝廷的飞鸽传书,特命他回国休养,后勤粮草等工作交由了别人负责。
军令不可违。
蒯朔风虽然自己觉得身体在好转,并不需要回国休养,但也只能率领着三千无当飞军精锐班师回朝。
丁承平自然也是跟着蒯朔风一起返回禹城。
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时代的一国之都,讽刺的居然是武国都城而不是这具身体所属的夏国都城楚城。
这真是:
穿越伊始赘婿身,
西窜千里建寨门,
莫道禹城更遥远,
马蹄声里已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