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临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晨间敬意”。
苏满满的脸更红了,身体却诚实地上前贴近了他,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未着寸缕的胸膛上画着圈。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萧疏临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
灼热的吻随之落下,不再是清晨问候的轻柔,而是带着不容错辩的欲望和急切。
“殿下……天亮了……”她在他换气的间隙,气息不稳地提醒,声音却软得能掐出水。
“嗯……”他含糊应着,吻却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在纤细的锁骨处流连,“无人敢扰……”
衣衫早已在不知何时被褪去,温暖的锦被下滑,露出细腻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一次,少了最初的试探与生涩,多了几分熟稔的默契与迫不及待的狂热。
他熟知如何让她更快地情动,她也渐渐放开拘谨,跟随本能回应着他,细微的呜咽与呻吟破碎地溢出唇角,又被他的吻尽数吞没。
晨光愈发透亮,殿内温度节节攀升,喘息声与床榻细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曲,羞得窗外枝头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待到云收雨歇,已是日上三竿。
苏满满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连指尖都泛着粉红,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疏临依然神清气爽,看着她慵懒迷离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
“看来……”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饱餐后的愉悦,“晨间‘运动’,更益身心。”
苏满满连哼一声反驳的力气都攒不起来,只能用眼神表达“你走开”的控诉。
最终,当顺安在殿外等到将近午时,才终于听到太子殿下传唤洗漱和早膳(或许该叫午膳了)的声音时,他老人家脸上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无比欣慰、甚至带着点“殿下龙精虎猛真是太好了”的激动笑容。
而殿内,苏满满被萧疏临亲自抱去沐浴时,第N+1次发誓,今晚一定要在他的参汤里加双倍的黄连!
——如果她晚上还能爬得起来并且记得这回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