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边说边笑,已预见到那场景。
“別逗了,哪有这样的女子,谁愿意啊”
“难道人家不在乎名声这不是开玩笑嘛”
傻柱摇头,认为这是荒诞不经。
杨建国却道:“只要你肯钱,总有人愿意,不过是场相亲而已。”
“你若真要做,记得保密。”
“或许,你认为最不可能反对的,正是最想阻挠你的人。”
“除非,你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杨建国拍了拍傻柱的肩,鼓励他去尝试。
最终,连激將法都用上了。
“我有何不敢,试试又何妨”
“我在院子里的人缘,除了许大茂,谁会来搅局”
激將法对傻柱果然屡试不爽。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我跟你说,若破坏你婚事的人少於三个,你对象的事我全包了。”
“不止帮你找对象,保证你能顺利成婚。”
“若超过三个,那我就没办法了,不能得罪太多人。”
为了让傻柱真正行动起来,杨建国给他描绘了一个遥不可及的蓝图。
“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別反悔。”
傻柱一听,立刻兴奋起来。
“是我说的,但咱们得讲好,你不能提前告诉院子里任何人,包括一大爷和聋老太。”
“否则,我的话可就不作数了。”
杨建国好奇,一个执意要嫁给傻柱的女人,会在院子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他会如何对待一大爷和聋老太
想到事情结束时,傻柱將如何面对他最“亲近”的院子人,杨建国不禁暗自窃笑。
“姐夫,我好想你!”
晚上一到江家,小舅子和小姨子便迎了上来,嘴上甜言蜜语,手上却伸向杨建国手中的袋子。
这显然是想吃的,而非想他。
“老公,快进来。”
“姐看了歌词,正等著你呢,给唱一遍吧。”
还是自家媳妇贴心,迎接的不是吃的。
“大姐,这歌词怎么样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写出来的。”
杨建国进屋,打算逗逗大姨子。
“哼,也就勉强过得去,赶紧唱一遍,我好学。”
大姨子傲娇得很,一点都不可爱。
话说回来,小姨子粘著姐夫,那大姨子呢
看她的態度,显然是没有了。
隨后,杨建国认真地教江天美唱歌,直到晚饭时间。
“杨建国,你把自行车骑回去吧。”
吃完饭后,杨建国准备回家,丈母娘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天美上班不是要骑吗”
这是彩礼,还能退回去杨建国有些惊讶。
“天美单位发了一张票,明天她自己去买新的。”
“我本来就不让她要这辆,她非说要看看你心疼不,我就让她骑几天。”
这大姨子,凡事都想跟自己对著干,看自己反应。
“那好吧,我就骑回去了,以后过来也方便。”
杨建国住的大杂院离江家不算远,但也有五里路。
来回走实在不便,若有辆自行车就方便多了。
“好了,你们快回去吧,天已黑了。”江母將自行车递给杨建国,催促他们回去。
“好,告诉天美,我明天下午请假去处理版权的事。”杨建国应了一声,骑著自行车带著妻子返家。
刚踏入院子,杨建国便听见吵闹声。
他们走进中院,见一位大妈正愤怒地吵闹。
“这是怎么回事”杨建国拉住一位邻居询问。
“听说大妈家里丟东西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丟了肉没说,今天又丟了两斤肉。”邻居解释道。
杨建国心中明白,他给埲梗的提示起作用了,易中海家已成了埲梗的偷盗目標。
“大家散了吧,这种事不值得吵闹,回家去吧,別在院子里闹了。”一位大爷劝说著大妈,脸上满是愁容,显然他不希望事情闹大,因为他已知道內情。
“不行,这已经第二次了,再不说我们家非得被偷光不可。”大妈坚决反对。
两次买肉都被偷光,总共四斤熟食,价值十块,这比学徒工半个月的工资还多,怎能忍受
“听我的,我是院子里的大爷,怎能因这点小事在院子里吵闹。”大爷有些生气,不满地看著大妈,他不明白平时听话的老伴今天为何如此。
“可贼都盯上我们家了。”大妈不服气道,难道大爷遇事都要忍让吗若再不制止,贼岂不是要偷上癮,家里还敢放东西吗
“我知道,我会处理,回家吧。
全院人都来看热闹,成何体统都散了散了。”大爷自然不会真的追究此事。
这次,源於他外出之际,被一位大妈察觉后引发了喧闹。
若他在场,或许能避免这一场纷扰。
“罢了,都散了吧,老易不计较,此事便作罢。”
三大爷带著观戏的神色,见一大爷不打算追究,连忙催促眾人散去。
人群散去后,二大爷与三大爷步入了一大爷家中。
“老易,究竟是何情况”
两位大爷满心疑惑,对易中海丟失物品却不予追究的態度感到不解。
“无碍,不过是些肉,不值得大惊小怪。”
易中海轻轻摇头,显得毫不在意,仿佛那两次丟失的肉,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没事便好,那我们便告辞了。”
二大爷与三大爷交换了一个眼神,皆觉此事蹊蹺,但既然易中海不愿多言,他们也只能离去。
“老刘,对此你有何看法”
刚离开一大爷家门,三大爷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显然,此事背后必有隱情,因为易中海绝非会因小失而隱忍之人。
“能有何看法,易中海的肉,或许来路不明。”
刘海忠虽热衷权势,但文化浅薄,思维简单,他所能想到的,不过是肉的来路不正。
“我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三大爷摇了摇头。
来路不明的肉,与追查小偷无直接关联,这在邻里间並非罕见。
一大爷不追究,显然另有原因。
“罢了,老易都这般说了,咱们又何须多管閒事。”
刘海忠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便转身回家。
“呵,就凭他还想做一大爷,如此良机都把握不住。”
三大爷望著刘海忠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本想藉此机会提醒刘海忠,后者一直覬覦一大爷之位,查清此事或许能助他一臂之力。
毕竟,易中海如此轻易了事,背后定有隱情。
若能藉此扳倒易中海,他阎书斋或许能晋升二大爷之位。
可惜,刘海忠实在愚钝,如此明显的提示都未能领悟。
三大爷只能无奈地向前院走去,他深知自己不便插手,以免得罪人。
出头挑事,三大爷没那个胆量,否则也不会只是提醒二大爷。
“淮茹,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不久,一大爷安抚好一大妈后,又来找秦淮茹。
这种事真的不能再发生了,这次差点就控制不住了。
他不能时刻守在院子里,万一一大妈闹起来怎么办再者,偷得多了,迟早会被一大妈发现。
“来了。”秦淮茹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