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是这个原因啊啊啊
“有,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他的语气变得紧张。
“嗯…我想想啊”,橘佳代轻轻笑了一下,“好好活着吧。”
“生病要在京都治吗?”松田阵平打开冰箱门,声音从白色的门后传来,“还是找国外的医生。”
“小病啦”,她挥挥手,“跑到国外就不是治病了,会变成去玩。”
“什么时候走?”
“啊…明天就可以”
“要走的话,最好快点哦”,萩原研二一改往日的笑脸,眼神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东京,不太平。”
“好”
她的声音很轻,落在这黄昏寂静的客厅里。答应了,也听不出什么波澜。
萩原研二看着她低垂的侧脸,那层轻轻的笑意还浮在嘴角,像一层薄脆的糖壳。他想说更多,比如“我送你”,或者“到了每天报个平安”,甚至是一些更直白的、关于“不要一个人硬撑”的话。
可话到了嘴边,又都咽了回去。她没说需要,他此刻说出来,反倒是不合时宜的黏着,惹人烦。
他最终只是更仔细地掖了掖毯子边角,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手背,一片冰凉。他顿了顿,收回了手。
“京都也好。”他重新站起身,语气尽量轻松,“空气好,东西也好吃。陪阿姨好好养病,别操心这边。”
松田阵平从冰箱那边走过来,打开灯,喝了一口水,才看向橘佳代:“东西收拾好了?”
“没什么可收拾的,”橘佳代抬起头,捋了捋头发,脸上那层糖壳似的笑容似乎厚了一点,“回去也用不了多久,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嗯。”松田阵平应了一声,没追问。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浓的暮色,侧脸线条在昏黄的光里显得有些冷硬。东京的黄昏,总带着一种匆忙将一切藏匿起来的意味。
黄昏最后一点余光,正在从相框的边缘褪去。
妈妈会怎么想呢
大概是“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之类的。
要给她找一个理由,就从急性病和器官问题里选吧。